男人搖搖晃晃，打了個酒嗝兒，口齒含混不清地問她是不是一個人。

　　顧晴空笑著點點頭，果然，男人期待的表情越發明顯。

　　他用英文問顧晴空一些簡單的問題，比如：小妹妹有沒有人夸你好看？你的牙齒真白，要不要和我一起看月亮？

　　顧晴空微笑著用中文回答：“你的眼袋快垂到肩膀上了，這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體嗎？年紀輕輕的怎么就禿了呢，年輕人要善待自己的頭發哦。”

　　男人一句都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