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酣胸膽尚開張!
張垂不知道為何想到了這么一句話,張嘴吐出一口濁氣,潮汐訣在體內運轉不休。
“開!”張垂手中的擂鼓甕金錘猛地向前推去,直接磕飛了那爆射而來的弩箭,只感覺到自己的手臂一陣發麻發痛,應該是之前的傷口又裂開了。
張垂甚至是能夠看到那個手拿弩箭射了自己一箭的家伙,眼里帶著貓戲老鼠一般的神情,轉手居然是又拿出了一把弓弩出來,對準了自己。
這家伙,分明就是故意在逗弄張垂。
在張垂的眼里,眼前的這個家伙,身上冒著藍色的光芒,應該是個二流高手而已,沒想到居然是如此的膽大包天。
至于名字和職業等等,此刻的張垂,生死關頭,哪可能一一去看,腳下力量迸發,在這歪斜的拍桿上面,整個人的平衡性非常的好,向著那頭冒藍光的家伙沖了過去。
然后,張垂就看到,這個頭冒藍光的家伙,左手一伸,居然是由拿出一把弓弩來。
“是不是覺得很有趣?”頭冒藍光的家伙,嘿嘿笑了起來,扣下了弩機,兩根弩箭,就如閃電一般射向了張垂。
“草!”張垂敢肯定,眼前的這個家伙,絕對是故意耍弄自己的,擂鼓甕金錘橫在自己的面前,擋住了那爆射而來的兩根弩箭,雙手手臂也是又麻又痛,體內的一口氣流轉,更是差點就斷了。
一旦一口氣斷了,張垂就會直接掉到海里面去。
然后張垂就又看到,這個頭冒藍光的家伙,伸手又是兩張弓弩,指向了張垂。
張垂都要震驚,這混蛋,到底是準備了多少張上好弦的弓弩了?還是說這三宮號上的所有弓弩都被拿來放在身邊了。
“楊雪峰那樣的人,真的是丟臉,居然被你這樣的、、、我草。”這頭冒藍光的家伙還在碎碎念,就見到張垂居然是伸手就把手中的擂鼓甕金錘砸了過來,連忙閃身避開,只是緊接著又是一只擂鼓甕金錘砸向了自己,再度躲避開來,然后張垂已經是一口氣沖到了船上,站在了船上過道里面了。
“有話好好說,其實我之前只是跟你開、、、”那頭冒藍光的年輕人連忙說道。
“一刀兩斷。”
張垂哪里還會跟這個王八蛋多說話,伸手拔刀,大橫刀刀光閃過,一刀兩斷。
那頭冒藍光的青年,伸手往面前一擋,連弓弩帶手臂,直接被一刀斬開了,大橫刀直接破入了他的腦袋里面。
頭冒藍光的青年腦袋上的藍光消失了,不可置信的瞪著張垂,那眼神,似乎是在說,你特么的怎么不按照套路來?這跟以前在書上看到的不一樣。
“誰特么跟你開玩笑,媽的智障,知不知道以前電視電影小說里面的反派是怎么死的嗎?得了話癆被人砍死的。”張垂罵了一句,找回了擂鼓甕金錘。
“打鐵七錘。”
雙錘連環轟殺而出,把一個也是頭冒藍光,手拿大刀的二流武道高手砸的連連后退,臉都青了,手中的大刀,更是被擂鼓甕金錘砸的彎曲了。
這過道,有些狹窄,也只能容兩個人并肩走過而已,如今張垂在站在這里,簡直是萬夫莫開,可惜的是,兩邊都有人包圍過來了。
張垂眼角的眼光已經是看到,在之前那頭冒藍光的智障青年身邊,一扇門開著,里面是堆積如山的弓弩,心里面就臥草了,這狗逼東西,真的是想要拿弓弩把張垂給射死啊。
張垂腳步一閃,想要進入你存放弓弩的房間里面,但是馬上就發現,從里面走出了一個渾身都是籠罩在黑色鐵甲之內的武者,甚至是連雙眼都被蒙住了,每一步落下,都是帶起了沉重的腳步聲,甚至是讓靠近他的張垂都能夠感覺到腳下的地板在微微的顫動著。
“你居然殺了少爺,我要你死。”聲音如金鐵交錯,刺耳非常,讓人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張垂眉毛一挑,有些詫異,那個智障一樣的家伙,身邊居然還有一個這么厲害的保鏢在?
張垂的眼中,這個渾身都籠罩在鐵甲里面的人,身上冒充的是紫色的光芒,他那一身的鎧甲,則是金色的光芒,一流的高手,穿著跟武道宗師一般品級的鎧甲,來歷絕對是無比的驚人。
“你居然殺了周輕侯?”金斗煥也出現在了過道的另一邊,看到那個腦袋被劈開的青年,臉色也是一變,變得非常的難看,心里面更是覺得麻煩。
本來帶著這么一個猖狂而又有點智障的家伙上傳,金斗煥就不是很樂意的,但是這一次為了那件事情,無論如何都得隱忍下來。
如今,居然是被張垂一刀砍死了,金斗煥也是有些大快人心的感覺,但是同時又有些頭疼了。
周輕侯死就死了,但是他有個大哥,乃是當朝鎮北侯周王侯,是武道大宗師,也是無雙猛將,麾下有大軍三十萬,絕對是天武皇朝有數的人物,如今他弟弟死在金家的船上,哪怕是對于金家來說,都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情。
金斗煥看著張垂,一瞬間覺得無比的惡心,有一種日了條癩皮狗的感覺了。
本只是追殺一個無名小卒一般的小海盜而已,結果死了一個武道宗師,更是死了一個花費大力氣培養起來的馭海士,如今更在自己的船上死了一個周輕侯。
這小海盜,簡直是有毒,死了那么多人,居然是還活蹦亂跳的。
金斗煥感覺自己的腦袋都要爆炸了,就算是現在殺了張垂,他以后在金家的日子也絕對是不好過了。
“你是故意讓我殺他的?”張垂突然說道,就見到對面那鐵甲人的腳步一頓,緊接著以更快的速度,兇猛的向著張垂猛烈的撞了過來。
“打鐵七錘!”
“撼山!”
“擊地!”
“破天!”
張垂手中的擂鼓甕金錘,兇猛無匹的轟殺而出,跟那鐵甲人的雙拳,猛烈的轟擊到了尤其。
可怕的力量,讓張垂不斷地后退,渾身上下不斷地顫抖著,雙手的傷口早就裂開,鮮血橫流,耳邊隱隱的傳來了驚呼聲,但是他已經是顧不得其他了。
不以物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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