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這萬萬不可,我還要行醫治病,豈敢安獨享樂!”杜三縮回手,義正言辭道。
“那好吧,你們三個一同隨我道劉府,反正這杜三娘也在此,我是什么樣的人到時候大伙務必給劉老爺一個清楚的交代!”
一行四人,拐彎抹角不遠處,一座富麗堂皇地四合院映入眼簾。走近一看,門頭立著兩個石獅,發黃的門板,有點像家道中落的樣子。
軒然敲門,里面應聲。
“孩子怎么還……還沒有生下來?”一雙鬢發白地中年男子打開大門,見著軒然問道。
“呵!還好意思問,你心里想什么我還不清楚。……杜三娘你替我告訴劉老爺這腹中孩子是誰的?不然人家又以為我在外面懷下的野種。”劉夫人冷冷道。
杜三眼目四探,不知道說什么好,所以還是選擇沉默不語以靜觀其變。
劉老爺抬眼一看,見到有客人上面,便俯身相迎,“二位是……”
“是闖藥術五阻的藥師,聽他們之言似乎治愈夫人的病并不難,所以劉夫人便將二人請回。”軒然解釋道。
話音剛落,劉老爺猶豫片刻,上一眼下一眼打量著杜三和吳雯。
“世間竟有如此美麗的女子……有如此端莊的藥師,老夫年歲半百聞所未聞,今日得見也不枉此生。還未請教二位姓甚名誰?”
“杜三娘,”“吳姑娘”
劉老爺眼神似火,直盯著杜三,從上到下又從下到上,最后把目光停留在杜三的胸部,喉嚨上下擺動。
“劉老爺,劉老爺!”杜三把衣領稍微拉高一些,遮住鎖骨。“劉夫人腹中胎兒安好,只是這安胎藥似乎有些過期,我已經給她服過安胎藥,只需安心養胎即可,劉老爺不必擔心。”
劉老爺也不知道聽見聽不見,這眼神時不時地偷瞄杜三,嘴角露出邪惡的笑容。
“那就好那就好!對了杜三娘,你以后就留在劉府好了,我看我夫人不僅僅是難產這么簡單,你干脆就留下來照顧她,順便也當一下我們劉府的醫師,我最近也感覺身體不對勁,還請杜三娘務必不要推辭。至于酬勞方面,我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三娘,我們老爺都這樣說了,干脆你就留下來伴我左右,除了身體上需要治療。像這樣的深宅大院呆的時間久了,也甚是煩悶,還請杜三娘不要推辭!”
這劉老爺和劉夫人左一句右一句,杜三有些不勝其煩。“我說劉老爺,我來此目的可不是侍奉二位的,所以二位請出條件吧!”
話音剛落,劉老爺嘴角一抽,“我本來打算以文雅的方式對待你,奈何你刺多,好吧!既然你去意已決,我也不挽留,但是你得治好我的病!”
杜三聽罷頓時張口結舌,“怎么……不是劉夫人難產要醫治嗎?怎么劉老爺……”
“我夫人沒病,有病的是我!”
話音剛落引得哄堂大笑。
“放肆,不許笑!說來也不怕你們笑話,其實我早已失去生育功能,不管我取再多的妻妾也都無濟于事。但我的夫人能夠懷孕,我不知道她去求的是哪路神仙,所以我想把孩子打掉。沒曾想我夫人該自以為是,拿我當猴耍!”
劉夫人無言以對,頓時跪倒在劉老面前。“老爺,你我都是年歲近半百之人,我之所以這么做還不是為了咱們劉家的后代……”
話音未落,劉老爺是赫然而怒,“你呀!你敗壞我們劉家的門庭,你要留下這個野種也可以,拿你的命去換!”
劉夫人仰天無話,雙頰泛紅,抽泣不成聲。
“劉老爺且慢,我有幾個問題要問劉老爺。你口口聲聲說劉腹中的孩子不是你的,你可有證據?”
杜三說罷,劉老爺則換一種腔調,“杜三娘有所不知,我與隔壁老王的夫人每次她都沒事……”
話音剛落,所有目光齊刷刷看著劉老爺。只見他支支吾吾,又解釋道:“每次……每次吃飯她都挺好的,……應該這樣說,她也懂藥,所以她幫我號一下脈,說我沒有生育能力。”
話剛說完,劉老爺額頭直冒冷汗。
“一派胡言!劉老爺你這樣未免太草率了吧,我勸你還是早點拿出解藥給劉夫人,趁腹中的孩子還沒什么大礙,不然我怕你后繼無人!”吳雯怒言道。
吳雯這么一說,劉老爺頓時無言以對,遂讓軒然拿出解藥給劉夫人。
“劉老爺既然懷疑自己沒有生育能力,何不讓我幫忙檢查一下,這樣也可以化解你們夫妻之間的矛盾,對家庭和睦也好。”
“如此甚好,如此甚妙!”說著就雙手拉住杜三的手,各種摩擦,“此病不同尋常之病,所以還請杜三娘移步至我的房間,我們關上門窗在細細研究。”說完又抬眼看看大家,“你們沒什么意見吧?”
所有人擺擺手,“沒意見,沒意見!去吧一定要查出原因喲!”
還沒等杜三愿不愿意,劉老爺面榮嘻嘻,拉著杜三直奔房間,門窗緊縮。“你們離遠點,不許偷看!”
劉夫人見此,又唉聲嘆氣,“鬼東西,永遠改不了這個毛病,他恐怕是要占杜三娘的便宜。你二位還是幫忙勸一下吧,不然肯定會出事的。”
軒然和吳雯相對一笑,拉著劉夫人走到門外,將解藥讓她沖服。用不了多久,劉夫人便感覺一切正常,過不了兩個時辰,小孩呱呱墜地。
“老爺,孩子出生了,快出門看一下,長得可像你了,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軒然敲起房門,里面靜悄悄地,無人答應。
“該不會出什么意外了?”一想到這里,吳雯抬起腳來,朝房門猛踹,門破之時只見倆人雙雙盤腿而坐,中間焚著一爐香。
許久,劉老爺微微睜開眼睛,面色恬然。
“杜三娘果然醫術過人,我現在感覺自己渾身充滿正能量。”
……所有人很是詫異,張口結舌,面面相覷。
“軒然,還愣著干嘛,快讓我看看我的孩子,”接過孩子他就要往地上扔,幸虧軒然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又把孩子奪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