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令下,二人便推門而進。頓時畫風突變,讓人心曠神怡。
正所謂“春到人間花開透,幽香四溢百花滿月樓”,有美人兮,扶柳長嘆,美不勝收。悠悠奇香沁人心脾,宛如芝蘭之室!
“公子救我,我心好疼!”一奇異女子,風情萬種嬌柔嫵媚。“好熱好熱,哎呀熱死人了!”說著就要寬衣解帶,非禮勿視杜三趕緊把黑布蒙在眼上。不過轉(zhuǎn)念一想覺得不對勁,心中萬分困惑,心道:“第二阻的時候,他豈不是說第三阻是一個卷毛,眼下這女子定有問題,會不會是障眼法?”
未必杜三氣定神閑道:“姑娘請問你身犯何疾病?看你面色紅潤,體態(tài)自然,這似乎不像生病之人。”
“喲!你……你好壞喲,既然盯著人家臉蛋看,還有人家的體態(tài),你好不正經(jīng),羞死人了呀!”
“哎哎哎!說什么呢!我可是蒙著眼,誰稀罕你這個。趕緊給我說清楚,到底身犯何疾?”杜三忍不住,用透視術定眼觀瞧。只見她雙腿長滿了腿毛。
“婦科疾病,公子務必救我。”說和就依偎在杜三懷里,百般糾纏,杜三明顯感到自己身不由主,心里小鹿亂撞。
與此同時,周圍頓時變換成一種鮮紅色,杜三晃悠一下腦袋,一把將此女子推開。“雕蟲小技!”杜三一把手將這女子的手臂按翻在地,用雙指按壓其動脈。于其大腿內(nèi)側(cè)一彈指,雙手如閃電般瘋狂拔他的腿毛,頓時整個場景煙消云散。
“杜三,你剛才怎么了?”吳雯問道。
“應該是幻覺,走吧!”話音剛落,吳雯頓時僵住不動,自言自語道:“世間竟有如此美男子,若是能和他比翼雙飛,折壽十年又何妨。”
說著就徑直走向前面,面色紅潤,雙目含情脈脈。見此情形,杜三一把將她拉住,怒喝道:“吳雯你怎么了!”誰知吳雯一把把杜三推開,猛的一撲頓時整個身子懸在半空中,各種無法形容的動作便伸展開來。
“幻覺?”杜三靈機一動,據(jù)說童子尿能夠化解這種邪陰之術,所以也不容他多想,解開褲子接些尿水就往吳雯臉上潑。
突然之間,吳雯便倒身在地。嘴里還喃喃自語道:“公子,不要走,你要我干什么都可以,我已經(jīng)無法自拔了!”
此話一出,杜三頓時也怒從中來。朝吳雯狠狠地扇了一嘴巴。
“我剛剛怎么了?怎么感覺臉上蠻酸痛的。”吳雯邊起身便撫摸自己的臉頰。
就在此時一個卷毛男子出現(xiàn)在眼前,說話都是仰天四十五度,“行醫(yī)濟世難免碰到此類煙柳之事,二位在面對我的化身之時,氣定神閑不為所動,實在讓人欽佩不已,承讓了!”
行至一個山口,四周荊棘密布,見一小童背柴,膝蓋正往下淌血,眼中滿是淚痕。
“二位可是藥師?我從三歲就開始上山打柴,每次背柴回來我的膝蓋就會淌血,二位要是能夠?qū)⑽业牟≈魏茫冶銓⒋瞬窕鹣噘洠 毙⊥瘋€小,但是似乎年紀也在三十左右,生得一副稚嫩的面孔。
吳雯見此,不免心生憐憫之情。“我說小孩,你赤腳走在這荊棘從中,哪有膝蓋不淌血的?”
“二位有所不知,我明天出門前都擦拭藥水,此藥水有神效,可增加皮膚的強度,能達到刀槍不入的地步,我想應該是我的身體出了問題,導致這藥不靈,二位何不幫我看一下!”
吳雯附身打算仔細觀瞧一番,誰知一支荊棘針剛好對準她的手臂,直插進去,頓時血如泉涌。
杜三火急火燎地將吳雯的動脈封住,他知道這是小童有意而為,“你先將柴火放下,”杜三說著就把黑布捂住嘴巴,“在觸摸到小童膝蓋的那一刻,他突然把手迅速縮回去!”
吳雯:“……”
“好強的內(nèi)力!”說來也奇怪,此孩童的皮膚如堅硬的鐵板一般,用銀針無法刺穿。
“我說小孩,你皮膚既然如此堅硬,為何放防不知這荊棘叢,對了你擦拭什么樣的藥水,可否讓我觀瞧一番?”
小孩點點頭,“我本是藥香堂的得意弟子,堂主見我天賦異稟便將我安排到藥術五阻,說是盡量讓通過測試的弟子,在技法之上有所提升,所以要過此關阻唯一的辦法就是幫我治好病!”
轉(zhuǎn)過幾個山頭,一個小石頭屋映入眼簾,屋頂上炊煙裊裊,偶爾聽得幾句咳嗽聲。
“到屋之后你兩個務必安靜下來,不管誰問你你們什么事情都不要回應,你倆就安心把我的病治好即刻,至于別的一切看我的眼色行事。”
孩童跨門進院,將柴火堆放在院子里。雖說每天一擔柴,但大院內(nèi)沒有多余的。杜三抬腿進屋,里面根本看不清,烏煙瘴氣籠罩整個石屋。
“你取的這些個什么柴,燒都不好燒!”撥開煙霧杜三見一個披頭散發(fā)的老婦女在搗鼓火塘,灰頭土臉面色憔悴。
“怎么還不見木舍利,都燒了大半年了,再這樣下去你的病將演變成什么都不可而知,要不這樣你干脆走吧!”老婦女自言自語,抬眼相看,見兩個陌生人孤零零的杵在門口。
“你二位是藥師?”老婦女問道。
孩童提前交代不許回話,所以杜三和吳雯只是低頭微微一笑。誰知老婦女持著火棒慢步上前,上一眼下一眼打量眼前這二位。
“一定是眼花了,哎!”
見此,孩童沖杜三倆人豎大拇指。然后悄悄地把他二人讓進房間內(nèi),并把門鎖死。接著就打開一個土壇子,指著說:“這就是我出門前必須擦拭的藥水,不然就不止這一點傷痛,你可以點一些擦拭到你皮膚上。”
話音剛落,吳雯在悄無聲息之間給杜三使一個眼色,順勢道:“小兄弟,這東西我們可不能碰,你好生留著以后還要用到……”
話還沒有說完,杜三早已用手指酌取些許,將它擦拭在手臂上。頓時皮膚如同皮了一層鐵摸一般,堅韌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