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安妮實在好奇:“姐,到底怎么回事,你笑成這樣,你怎么知道玲瓏跟西風堂的事,你還沒到玲瓏上班呢,是姐夫告訴你的?”
“不是不是,我什么都不知道,只不過我沒想到玲瓏這個名字這么好用,我要是把顧晟搬出來,是不是要嚇尿了他們。”
安妮有些急了,“哦喲姐,你別再繞彎了,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剛剛說的這么理直氣壯。”
“我蒙的,瞎扯的。”
“瞎扯的怎么扯到他們心坎上的啊?”
“啊,對啊,你想,顧晟是什么人,華東幾個大省的黑幫老大,那西風堂算什么,老大都知道是誰了,那個陸杰就說天皇老子是他爹都沒用,你看他說什么,西風堂是他家的,也就是說西風堂他現在做不了主,我就順口問候他老子啊,總不能問候他老母親吧,黑幫這東西現在是搬不上明面的,但是既然是跟黑幫有聯系的,酒吧這些東西勢必染指,你再看看玲瓏居是什么地方,玲瓏居是顧晟的吧,玲瓏居的檔次可不是這些酒吧比得上的,而且整個林市沒有一個食府比得上玲瓏居,所以我就賭,林市最大的酒吧,魅影,顧晟一定有份,而陸杰,背景是西風堂,敢在顧晟的地盤上稱爺,一般就是那兩種可能,要不西風堂跟顧晟稱兄道弟,要不就是有合作,在生意上,把一些項目給西風堂做,讓西風堂有利可圖,既然跟顧晟直接掛鉤的,自然就驢蒙虎皮。”
“那,你怎么知道就是合作關系,不是關系好?而且還提了項目?”
“我也不是百分之百確定,只不過我覺得,顧晟坐到這個位置上,下面的幫派,堂口,臣服于顧晟的概率比跟顧晟兄弟相稱的概率要高很多,至于我跟他說后面有項目要合作,只不過就是讓他識趣,趕緊放我們離開。”
安妮睜大了眼睛,巴巴的看著瀟曦,“姐,果然是紀爺爺的孫女兒,嘻嘻。”
“少貧了你,我也是在賭,賭輸了難保現在怎樣呢!”
顧晟,站的太高了,牽一發而動全身,他一定是親自布控黑幫的人,但是絕對不是自己去接觸黑幫,這中間必須要有一個宰相,而這個宰相大概率是于駿,只是這些話傅瀟曦沒有告訴安妮,以免徒增擔心。
“那你怎么不直接說你是顧晟的妻子呢,那還不把他們直接嚇回姥姥家。”
“婚訊還沒公布呢,誰會信,再說了,他也不一定會幫我們,拿他的名頭反而落下把柄”,傅瀟曦猶豫了一會兒繼續說,“安妮,我要提醒你一點,現在你要記住,我們根基不穩是事實,不是實在不行,不要跟顧晟扯上,我跟他只是商婚,你明白嗎,一個人能坐到這個位置的,他多冷血無情你想過嗎。”
“明白的姐,我們要努力靠自己。”
傅瀟曦放松了很多,車里正放著negative things,安妮調大了音量,兩個人歡快的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