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特倫思來想去,如此也是,如果對方動了殺心,早就一路屠殺過來了,這等強者帝國都不敢輕易招惹,一不開心屠個城,都沒人敢說閑話。
“如此,那便聽哥哥的吧”。
特倫歌閣也是點點頭,接著特倫歌閣散發著母愛的說道“今日我剛打了一條毛褲,你來試一下,這秋去冬來,你也好御寒用”。
說著特倫歌閣拿起手中的毛褲,在凱特倫的胯下比試了一番,搞得后者一頭的黑線。
※※※
迪維亞城下兩隊士兵,正在有序的巡邏著,時刻觀察著四周的異動,防范著魔獸大軍來犯。
隊伍中排在最后面的一名士兵,嘴里打著哈氣,樣子有些懶散,提不起半點干勁。
此時懶散男子無聊的很,于是跟前面的一位軍姿較正的士兵說道“喂!老哥晚上喝酒去唄!”。
前面的士兵年齡稍微大一點,挺著筆直的身板,邁著有序的步伐,倒是有幾分的穩重。
此時大齡士兵,不回頭提醒到“現在可是巡邏時間,注意防范,晚上的事情晚上在說”。
年輕的士兵不以為然,“有什么好怕的,這都兩年了,連個魔獸的毛都沒見到過,巡個錘子邏,還不如找個干凈的地方睡大覺吶。”
大齡士兵聽到此話,不由的壓低聲音說道“小聲點,別讓隊長聽見了,少不了挨一頓罵”。
年輕士兵不在意的說道“怕什么。”然后看了看帶頭的士兵,接著說道“這么遠,隊長聽不見”。
大齡士兵不以為然,索性不在搭理年輕的士兵,年輕士兵看到對方如此膽小,不由的輕“切”了一聲。
“沙沙沙,沙沙沙”旁邊的草叢響起了一陣異動聲。
帶隊的士兵,立刻注意到了異常,開口大聲喝到“停”,聲落十多個人都是停下了腳步,疑惑的看向隊長。
此時帶頭士兵,抽出腰間長劍,獨自走向異動的草叢。
男子非常謹慎,不敢貿然沖進草叢,就在這時“唰”的一道身影從草叢里飛撲而出,襲向帶頭士兵。
男子雖然已經做出了揮劍反應,當是襲來之物速度更快,只見一道黑影從手臂上閃過,一條完整的手臂掉落在地上,隨后大片的血花冒了出來。
男子還來不及喊疼“唰,”的又是一道寒芒閃過,一顆滾圓的腦袋便掉落了下來。
眾人看到隊長的軀體,“撲通”一聲癱倒在地上,這一切只發生在一瞬間,頓時一個個驚恐的尖叫出來。
隊伍中那名沉穩的士兵,先是一陣驚愕,后是看向罪魁禍首。
那是一只有著一身黑色皮毛的貓妖,貓妖體型不大身手敏捷,尤其是那一對冒著寒芒的利爪,最為讓人頭疼。
此時貓妖瞪著猩紅的雙眼,緊盯著所有人,一步一步的向眾人靠近。
穩重男子也是認出了野獸的種類,不由的大聲喝到“是貓妖,快去通知駐扎軍隊,這不是我們能對付的”。
幾人聽到隊友提醒,紛紛的跑去通報,沒走兩步,又是沖出幾只魔獸,將兩人攔下。
眾人看到平時里不出沒的魔獸,一下子跑出來這么多,瞬間連抵抗的勇氣都沒有了。
沉穩的男子,快速的掏出腰間的信號彈,迅速的打在天空上。
突然出現這么多只野獸,已經不是單純的驅趕了,恐怕需要出動高層才能解決了。
但是眼下面對著幾只貓妖,夜叉,還有幾個自己叫不上來魔獸,全都一個個眼冒兇光的盯著自己,不由的后背脊梁骨一涼,面容漏出死灰之色。
城主府,凱特倫和特倫歌閣正在喝茶,突然一名士兵緊急的跑了進來,單膝跪地報道:
“城主大人,城外西門方向發現了粉色信號彈”。
聽到士兵來報,正在喝茶的兄弟二人立刻起身,質聲問道“確定是粉色信號彈?”。
士兵絲毫不猶豫的說道“是,城主大人”。
得到再次確認,兩人顧不上閑聊,匆匆的出了門,他們知道粉色信號帶代表著什么。
不同的信號彈,代表著不同含義的緊急情況,橙色代表著,發現了魔獸。
粉色代表著獸群出沒,需要收起城門提高防備。紅色代表色,大量獸群,需要全城戒備。
眼下是粉色信號彈,也就是說道是第二等,突發情況,有獸群出沒,所以兩人才不敢輕視立刻前去查看。
此時城門早早收起,眾士兵來到了站在城墻上,注視著墻下的一舉一動,下方有著十幾頭魔獸徘徊在城下,魔獸身上帶有鮮血,想必是幾支巡邏隊,都已經慘遭不幸了。
此時遠在城外幾里處,一只隊伍正在往返,這支小隊正是昊天小隊。
昊天看向天空一團粉紅色的煙霧炸裂開來,自顧自的說道“這不過年,不過節的,放什么煙火”。
特魯斯看到煙霧,面色不好看的回道“這煙霧,代表著有獸群出沒,我們要不要過去看看?”。
昊天此時正缺錢,聽到有獸群出沒,一臉的激動說道“去,而且還要快點去,別讓人給搶了”。
獸群在昊天眼里,哪都是會移動的金幣,昊天巴不得來個幾百只野怪刷刷,好讓自己的錢包迅速的鼓起來。
說完昊天就一路小跑的向煙霧方向跑去,幾人不解,只好一路跟上。
“你們不要過來”一名巡邏兵手里拿著武器,不停警告著四周的魔獸,但是魔獸又怎么會聽得懂人類講話,依舊向前靠攏著。
這名士兵被逼到城墻的死角處,已經無路可退了,此時的人類在強大魔獸面前是那么的脆弱,十多個士兵眨眼就被廝殺的就剩他一個人了。
這名士兵留到最后,也是最痛苦的一個,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同伴,被眼前的這群魔獸,一個個的撕碎。
更殘忍的是其中一個同伴,被這群可惡魔獸,一口一口的慢慢咬死,那種骨胳在口中咀嚼的聲音,讓他頭皮發麻。他不想那樣痛苦的死去,他寧可自己殺,也不要遭受那樣的痛苦。
這名士兵鼓起勇氣,捏了捏手中的長劍,仿佛做出了人生中最后的一個決定。
他慢慢的把劍架到自己的脖子上,只要他現在輕輕的一用力,他就徹底的解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