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京的清晨也熱鬧非凡,可今日不管是街道上,酒樓里,坊間各處都在談論一件事,清華郡主禿了!
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酒樓堂間的說書人口若懸河,拍了拍手里的折扇,吸引了眾多視線后,繼續對著滿堂的賓客道來。
“這郡主也不知是得罪了何人,那人也是個膽子大的,居然夜里趁著郡主睡著了,偷偷溜去宣王府,剃光了清華郡主的一頭長發,可憐了郡主那一頭秀美的頭發啊!”
賓客聽到這里,議論聲四起,有一人高聲問道:“你這說書人別是誆我們呢!宣王府的守衛無數,誰能不聲不響的溜進去,還剃了郡主的頭發!”
“對啊對啊,你別是誆我們的!”
“先生你實話說來,到底怎么回事啊!”
……
“這……我說的的確是實話啊,我有個表親在宣王府當差,他跟我說的,怎能有假!”
說書先生急了,連忙為自己辯解。
“那看來是真的!”
“這郡主禿了,你說咱們太子殿下還能娶她嗎?”
酒樓二樓的隔間內,一青衫女子懶懶的坐在那里,小口的品著杯子里的酒,聽著下面人群的議論。
“嘖,這盛京的美人淚果然名不虛傳。”
“公……小姐,你說樓下那說書人講的是真是假,誰人這么大膽啊!”
女子懶懶的抬了抬眼皮,看了一眼差點叫錯口的小丫頭,悠悠的又嘗了一口酒。
“南棄啊,你們要是在咱們異渺,誰有膽子這么干。”
叫做南棄的侍女想了一下,她們那,膽子最大的……
想了想,她偷偷看了一眼自己小姐,可不就是她面前這位,該不會?
瞧見南棄陡然睜大眼睛看著自己,山河瞥了她一眼,禁不住嚇的小丫頭。
“小姐,這事該不會是,你做的吧?”
南棄有些難以形容的看著自家主子。
“你那是什么眼神,我會做這種事嗎?”南棄又想了想,還真會!
看著小丫頭那肯定的眼神,某女臉不紅氣不喘的繼續道:
“好吧,的確是我干的!”
“那個……小姐,你能不能不要說干,這個字,說成做,不好嗎?”
“挺好的。”
“那小姐以后把干說成做吧!”
“我是說,干,挺好的。”
南棄表示,她家主子太難帶了,為啥沙將軍要讓她先來陪著公主,她太難了!見過誰家公主到其他國家沒兩天,跑去給人家郡主頭發剃了的嗎!不僅如此,還一副不關我事的表情,普天之下,恐怕也就她家這位了!
“不是,小姐,你為啥去剃了人郡主的頭發?”南棄這才想起來問重點。她家主子雖然有些難以形容,但是不會無緣無故胡來。
“唔,她想搶我男人,還想弄死我。”某女喝完了一壺美人淚,招呼小二再給她拿一壺來。
剛拿酒回來的小二就看見,隔間內的一姑娘氣勢洶洶的拔劍,一臉想要砍人的樣子,嚇的他連忙放好了酒,跑了出去。
“小姐!南棄這就給那個郡主一些教訓!”
“哎哎哎,停,小姑娘家的,別那么暴躁,來,喝口酒冷靜一下。”九夕拉住了暴走的某丫頭。
“小姐,她居然想害您!她還想搶您的男……男人?!”南棄倏然瞪大了眼睛,男人?!
“嗯嗯嗯,對,別慌,男人,男人咋了?”某女悠閑的又喝了口酒,看了眼呆滯的小丫頭。
“小姐,您啥時候有男人了!?”
“嗯……大概大半個月前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