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很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你們的?”君長綰雙手搭在了自己的雙腿上,拿起一個青綠色的荷包,其實這個君長綰一直都不放在眼里。因為這個荷包過于平凡,上面連繡花都沒有。
當年君長綰替諸佾云收拾東西的時候掉出來這種荷包,但由于閨中小姐的矜持,著實不愿意留下善妒的名聲。所以君長綰當時背著諸佾云對府里的丫鬟個個盤問,連頭發(fā)絲都不愿意放過,也沒抓住這個荷包的主人。自己入獄以后,回想了很多以前忽略的事情,自然也就知道了荷包的主人了。
現(xiàn)在自己不過是差人做了個相似的,沒想到還真被自己猜對了。
“這個荷包是他親手送給我的。”君長綰不敢說自己了解君一言,但對于諸佾云的了解可是一點都不遜色于君一言。
“呵,那里面的東西你看了嗎?”
君一言緩緩走上前,“我想表妹一定不想知道里面是什么,里面是畫有我倆的春宮圖。”
微微頷首的君一言,像一只驕傲的孔雀。
君長綰臉都綠了,他們這對奸夫淫婦真的是不知道廉恥二字怎么寫。誰那么有惡情趣,還真是虧他們想的出來。
“你不過是君家的一個旁支,佾云哥哥把你的東西給了我,不過是為了讓我警惕你。里面的東西自然是被他毀了,他怎么舍得我難過呢?姐姐怎么不想想諸佾云最想要什么,難道姐姐就沒有懷疑過佾云哥哥為什么接近你嗎?”
“她們談了些什么?”
封疑背上扎滿了銀針,身子沒辦法直立起來,只能側躺著。
“兩人打起來了。”
黑衣人猶豫了一下,硬生生的從嘴巴里面吐出這幾個字來,這幾個倒是把封疑雷的不輕。
“你看清楚了?”
倘若不是封疑現(xiàn)在行動不便,他一定想親自去瞧瞧。君大人倘若知道自己循規(guī)蹈矩的女兒居然對自己的表姐大打出手,估計會尋御史那老頭子一起商量如何育孩。
“屬下不會看錯,夫人騎在君小姐身上,出手極其利索,所以屬下并沒有出手。”黑衣人老老實實地交代了自己所看見的,看著主子忍俊不禁的樣子,懷疑主子的腦子是不是被踢壞了。
“那她輸了沒?”封疑眼底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了,只能在哪里干咳幾聲來維持自己這個主子的形象。
元滿都忍不住吐槽了,都說了出手利落,這哪里會輸?
“屬下并沒有看到最后,夫人想必不會吃虧的。”
封疑笑著搖了搖頭,在他看來只有在走投無路的時候才會暴露自己,那個君一言到底使了什么手段讓她這般忌諱?君長綰與自己不過才素面之緣,她居然在父皇面前想要嫁給自己,那她求的是什么?她究竟想要什么?
無論她求什么,她已經(jīng)非嫁不可了,所以在她幫自己穩(wěn)固君家時,她就還不能死!
“元滿,你明日去御史大夫家,并且送一份大禮過去。”封疑略微有一些疲倦,他這副身子已經(jīng)禁不起他這般隨便糟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