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的滕真完全忘記了,在刑偵大隊審訊室的時候,是她把人家慕嘉岑給趕跑的。
對滕真來說,修煉的法訣不能忘,像那種雞/毛/蒜皮的小事兒,她是不會去理會的。
看著慕嘉岑逃也似的下了桌,滕真終究什么也沒說,自顧自地吃起了飯。
等吃過了飯,滕真一抬手就想收拾餐桌上的碗筷。
忽然,她眼角的余光瞟到了坐在沙發上玩手機的慕嘉岑。
滕真手上動作一頓,對坐在沙發上的慕嘉岑,說道:“飯都吃好了,你過來收碗。”
一開始,慕嘉岑根本沒覺出滕真是在和他說話,仍是老神在在地坐在那里玩著游戲。
直到一團陰影籠/罩/了他的周身,慕嘉岑才后知后覺的抬起頭來。
“什,什么事?”
慕嘉岑發現自己一遇到滕真,怎么就變成結巴了。
二人視線相對,滕真手指向餐桌,說道:“你~,去收拾桌子上的碗筷,然后把它們洗干凈了,聽清楚了沒?”
“什么?”慕嘉岑兩只眼睛里,滿滿的都是不可置信。
這個女人,膽子還真夠大的!
敢讓本少爺去收拾碗筷,還洗干凈了?
爺爺說過,君子遠庖廚,遠庖廚!
別說下廚,就是廚房這塊地,他們慕家的男人也是不能踏進去的。
“不去!”
慕嘉岑十分硬氣地梗著脖子吼了一個句。
他的回答那叫一個干脆,半分猶豫也沒有。
看著慕嘉岑這副誓死如歸的樣子,滕真倒是被氣笑了。
不就是收拾個桌子、洗個碗么,怎么弄得像/逼/良/為/那個什么似的。
滕真也是個脾氣擰的,慕嘉岑越是不愿意去做,她還偏要和他較這個勁兒,非讓慕嘉岑把這個碗洗了不可。
有慕嘉岑這么個移動靈力補給庫就在眼前晃蕩,滕真也不怕浪費靈力了。
雙手捏了一個訣,打進了慕嘉岑的眉心。
接下來,慕嘉岑發現身體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
就像上了發條似的,按著滕真的口令,指哪打哪。
那叫一個聽話!
慕嘉岑手上的動作不停,心里卻在叫苦不迭。
更是在心里,把滕真罵了個狗血淋頭。
老/妖/怪就是老/妖/怪,一言不合,就弄個法術把他折騰得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慕嘉岑在做家務活的時候,滕真已經回到了臥室,躺到了/床/上。
她闔上了眼皮,白/日/里發生的一幕幕便在腦海中劃過。
誰能想到,只不過是出門去試個鏡,竟然發生了這么多奇葩的事情。
現在總算安靜下來了。
沒一會兒的功夫,滕真就睡著了。
等慕嘉岑做完了所有的活計,身上的法術也失去了效用。
慕嘉岑氣呼呼地甩掉了手上的抹布,一路狂奔到了臥室。
門也沒敲,他直接沖了進去。
“你……”
他手指向了滕真的鼻子,想好好的破口大罵一通。
奈何,一進到屋子里,他就/傻/眼了。
這是什么情況?
他那么辛苦的干活,這女人竟然睡著了?
看著滕真恬靜的睡顏,慕嘉岑嘴巴開了合、合了開,最終還是放棄了最初的想法。
唉……,慕嘉岑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這女人就是他的克星!
只要遇到她,倒霉的一準兒是他自個兒。
慕嘉岑兀自站了好一會兒,都沒有見到床上人兒有什么動靜。
確定滕真是睡著了,他這才躡手躡腳地又向滕真身邊湊了湊。
“你說你個老/妖/怪,為什么還欺負我這么一個毛頭小子?
這些家務活,你隨便使個法術不就好了嗎?
欺負我,很好玩是嗎?”

棉花煻
慕嘉岑:聽爺爺話,娶個可心的好媳婦! 爺爺:(老懷大慰)乖孫砸~ 滕真:慕嘉岑?慕家三少爺?慕家小公子?誰???不認識! 哼!俺滕真的男人,那可是得出得了廳堂,進得了廚房……,嘿嘿~,還得得…… ?。ㄏ氲搅说?,都送小花一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