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真以前倒是養過/靈/寵,可那時候投喂的都是靈氣豐沛的靈石。
在這里別說是用靈石喂養/寵/物了,就是她自己也沒有靈石可用。
不過這里本來就不是靈氣豐沛的地方,這里的小動物想必也不是用靈石來喂養的。
這街也不逛了,滕真抱著小狐貍,按著原路返回。乘著電梯,回到了公寓門前。
看著緊閉的房門,滕真突然想起來,自己出門好像沒帶那個叫鑰匙的東西。
懷里小狐貍的嗚咽聲越來越弱,滕真看著那緊閉的房門,只能干瞪著眼。
這里本來就不是她的府邸,暴力破壞什么的還是別了。
滕真正站在門口,思索著要怎么進這道門,突然從她右手邊傳來了笑嘻嘻的說話聲。
“hello,你也沒帶鑰匙嗎?咱們真是同病相憐了呀!”
循著聲音望過去,就見一個扎著丸子頭、笑容甜美的少女沖著她眨了眨眼睛,雙手一攤,做出了一個無奈的表情。
滕真嘴角一抽,這是誰家的熊孩子,不說話還能做個路人甲,這一說話咋這么氣人呢?
沒帶鑰匙很自豪啊?
滕真只是看了那個元氣小少女一眼,便轉過身去繼續研究這個門鎖。
進去是必須的!
至于方法嘛~
滕真靜下心來,用自己那弱得可憐的神識緩緩地/探/進/了鑰匙孔里。
順著那些金屬縫隙走了一遍,大概了解了這個鎖芯的構造,滕真默默地收回了神識。
片刻后,她的靈力伴著神識一同進到鎖頭的孔里。
與滕真隔著一個門的少女,就看著滕真一動不動的對著門發呆,她心下也是十分的好奇。
三步并作兩步,她躥到了滕真的身邊。
沒等她的腳站穩呢,只聽”咔嗒“一聲,原本和她一樣站在門外/傻/等的人已經伸手推開了房門。
“emmmm.……”,路彩云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雞蛋。
她眼睜睜地看著身邊這人就要走進去了。
剛剛~,明明~,她和自己一樣的,手里什么都沒有~
那門鎖~,怎么就開了呢???
路彩云一腦袋的問號。
可她的動作,更快過了她的腦子。
就在滕真關門的那一瞬間,路彩云手腳并用地扒住了房門。
“嗯?”滕真轉頭看向門外。
“嘿嘿嘿~,嘿嘿嘿~”路彩云一陣訕笑。
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動作咋就這么快,一下子就扒住了人家的房門。
這是要干啥呀,干啥呀?
路彩云出生在榮國北邊的一個小山村里,平時就是個直/爽/性/子。
說話從來不會彎彎繞,尬笑過后,她對滕真說道:“剛剛我看你也沒有門鑰匙,就把門給打開了,覺得挺神奇的!嘿嘿~,我也沒想干啥!我這腦子一/抽,就扒住了你的房門。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
路彩云長了一張圓圓的小包子臉,笑起來還有兩個小酒窩,模樣十分可愛討喜。
滕真對美人,一向是十分寬容的。
像這種天然不做作的,滕真自然不反感。因著路彩云直白的話語,滕真反倒是對路彩云有了幾分好感。
“雕蟲小技,不足掛齒!”
滕真看著路彩云那尷尬的樣子,她又補充了一句,“你也沒帶鑰匙,要進來坐一會兒嗎?”
“好啊好啊!”路彩云本來就是個自來熟,一聽到滕真的邀請,她高興的都要飛上天了。
也不用滕真讓,路彩云拉開房門,就跑了進去。
路彩云沒帶鑰匙,同住的室友也不在房/內。
她在外面也站了有半個多小時了,可是她的室友還沒有回來。
再這么等下去,她的腿都要站折了。
正好有人收留,路彩云會放過,才怪哩!
滕真好笑地搖了搖頭,關上了房門。
一轉身,就見到路彩云像一只溜邊兒的貓兒似的,踮起腳尖一路小跑來到了沙發前。

棉花煻
滕真:鑰匙鑰匙,你乖乖給俺出來! 鑰匙:報告主人,俺沒長腿! 路彩云:防火防盜防滕真! 滕真:吃我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