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哎喲...”“哎喲...”
八個孫沖的狗腿子被吳牛一拳一個,裂開一排雪白整齊的牙齒,將他們直接壘成一摞,狠狠的坐了上去。
幾乎斷氣的感覺讓幾人就像烏龜爬一般,不斷的掙扎著,不過吳牛的體格極其之駭人,根本就是絲毫動彈不得。
“我是和你萬金商會合作,不是來求你萬金商會的,竟然派你這樣一個飛揚跋扈的癟三前來。”
直接拎著孫沖的領子,自己送過去的那瓶三回酒乃是自己專門調配過,濃度遠遠超過其他三回酒的酒釀。
這理應是能夠引起凌天城管事的重點注意,并且這兩日他們絲毫沒有反應,定然是在試探著分析三回酒的成分。
直到今日前來,定然是被三回酒其中詭異的藥效,強大的綜合藥力所吸引,不可能派個癟三前來就可。
“你,知道..我...叔叔是...誰嗎?”
腫成豬頭的孫沖口齒不清的開口說道,被吳天狠狠的甩了兩個巴掌,此時七葷八素都還沒有清醒過來。
不過話語之中濃濃的威脅與憤怒之意絲毫不可遮掩,那雙眼更是兇相畢露,逐漸清醒過來,竟然右拳直接狠狠轟來。
“咔嚓。”
沒有絲毫的意外,這右肩直接被吳天粉碎,撕心裂肺的痛楚直接讓他哀嚎,緊接著直接昏死過去。
“啊..”
不過吳天直接右手反擰,骨骼的斷裂讓孫沖直接從昏死之中活生生痛醒,憤怒的雙眼直接是沒了脾氣,剩下的就只是忌憚驚恐。
從小到大身為凌天城三大家族,孫家的少爺,身為這萬金商會三個副管事其中之一的親侄子,何時受過這種折磨?
就算是自己調戲八十歲太婆,九十歲半入棺材的太太婆,縱觀這凌天城,還沒有誰敢對自己出言不遜,除了吶喊助威,剩下的便是為愛鼓掌。
“這?這?這吳公子,可是闖了大禍啊。”
“這孫沖不僅僅是凌天城三大家族孫家的嫡長子,還是萬金商會副管事的親侄子,這下可完了,完了。”
見著如此狠戾絲毫沒有留手的吳天,將這孫沖打的鼻青臉腫,爹媽不識,突然之間好似身體被抽空,這下闖大禍了。
沒有想到不僅沒有和萬金商會達成合作,反倒是為自己家族招來了禍端,這?這?這到底該如何是好?
雖然見著吳天暴打孫沖心中很爽,如若是自己孤身一人鐵定暴打孫沖更為狠,但是自己有家族在凌天城,有這么多的族人啊!
唉,這該是如何是好。
“無妨,這凌天城萬金商會足以震懾他們,除非是他們不惜代價得罪萬金商會,否則不僅不會我們麻煩,還會感謝我們,送上謝禮,登門道歉感謝。”
手中的孫沖哀嚎的咆哮,雙眼已經變得血紅,而吳天則是嘴角露出些許殘忍的笑意,風淡云清的開口說道。
“唉,吳少俠。”
“你也知道萬金商會不可得罪,可是眼前的孫沖親叔叔,孫家的二老爺正是萬金商會的副管事,你如此待他親侄子,于情于理這萬金商會和孫家都不會放過我們。”
“你且帶上扁鵲速速離開扁家,離開這凌天城,今后都不要再回來了,這一次可能真是我扁家氣數已盡。”
癱坐在太師椅上,整個原本還算俊朗成熟的臉上浮現出些許憔悴,看著這被吳天拎著的孫沖,倒是深深的嘆息。
“副管事?扁家主你放心,既然我安心助你扁家崛起,這區區凌天城就算是管事前來,今后也要對你禮讓三分。”
見著扁三藥眉宇盡鎖,就算是知道惹了大禍也沒有獨善其身,反倒是要吳天等人帶著扁鵲離去。
相信他會馬上遣散現在族中還剩下的族人和一些男女,自己倒是很大幾率留在這里,等待著孫家與萬金商會的怒火。
而吳天現在要做的便是狂,越是張狂萬金商會對于自己的信任則是越強,對于此次的合作也就越有利。
“滾回去,叫你家管事前來。”
坐在一群人身上的吳牛咧開嘴,露出一排雪白整齊的牙齒,直接像是拎小雞般拎起一個武者,順手扔出了扁家大門。
而那武者吃痛,在地上蜷縮哀嚎了數個呼吸,但是又不得不強忍著劇痛,向著萬金商會的地盤上倉皇踉蹌而去。
“這凌天城的狗腿子也太弱了吧!怎么基本上都是武徒境界的,連一個能夠看得上眼的狗腿子都沒有。”
“吳天,你不是說這里五階武王之下的大有人在,理應是武宗境界的絕對不少,武師境界的定然眾多。”
順手扔出了一個前去萬金商會報信的狗腿子,吳牛再次一屁股狠狠的坐在了剩下的七人身上,瞬間哀嚎,竟有幾人直接被坐昏死過去。
不由得濃眉一挑,些許不屑。
這數十日基本上都與猿山在城外的山脈中進行修煉,不僅是肉體得到了很大程度上的提升,就連修為也是攀升而起。
那神牛功倒是有說不清道不明的神異,竟然逐漸在開始運轉中,讓自己的血液有著些許灼熱,就是這種灼熱讓吳牛倒是能夠瞬間提升百分之五的綜合力量。
“你認為那些強大的武宗一天都沒事做跟著眼前的這個小癟三?況且既然扁家主說了這孫沖乃是凌天城孫家的嫡長子,又是萬金商會三大副管事之一的親侄子。”
“在這凌天城內,縱使他白日青天欺男霸女,又有幾個人能夠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根本無需派強者守護,便是無人敢在凌天城內與他爭鋒。”
“區區武師三階的力量,都是由無數藥材堆積出來,中看不中用,就算遇見一階魔獸,也只有夾屁股,狼狽逃竄的份。”
直接將手中拎著的孫沖扔在了旁邊的桌子之上,剛剛他吐出的唾液依舊還未干漬,就這樣靜靜的漂浮著點點腥臭,躺在孫沖的眼前。
“啊...”
只是簡單的一個下壓,這孫沖骨骼剛剛被擰碎的劇痛直接席卷而來,蒼白的臉上浮現出痛苦的猙獰,豆大的汗珠從額頭后被滾滾而出,將衣衫浸透的濕潤無比。
有著嚴重潔癖的他,被壓在剛剛吐出腥臭唾液的桌面之上,那唾液就在自己的鼻尖之處不過三指的距離,就算是自己的唾液,這一時間也是胃內翻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