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藝腦袋中彈之后,身體也變得虛弱,只是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就沒有精力打開眼睛了。
魚藝正要再次閉上眼睛,今天中午出現的那個男人又悄悄地出現了。
“你怎么又來了?”魚藝語氣聽起來就是生氣的。
陸明與來了之后,只是站在床邊:“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我管你是誰。我不想看到你。”魚藝說出話,今天他做的壞事還少嗎?
“理由。”陸明與不知道魚藝是失憶了,還是把對自己的喜歡都打沒了。
“首先,我還是個病人,你就要占我便宜,就算你是我老公,憑什么對我大喊大叫?”
“我本來就是你老公,而且,我什么時候對你大喊大叫了。”
“我醒來的時候,你干嘛這么大聲,不知道病人需要靜養嗎?”
陸明與閉上了嘴,想起自己對于魚藝還能醒過來太興奮和太開心了,沒顧及到魚藝的不適。
魚藝繼續說:“第二,中午來的人又沒有做錯什么,你卻大打出手。到底誰替我,還是替你自己?”
陸明與知道魚藝在說吳秀杰,頓時無法冷靜地對著魚藝說:“你是我老婆,怎么可以被別人牽著手?”
“喲,你還挺霸道,怎么沒看到你總裁的一面啊。”
魚藝趁著陸明與聽話,口無遮攔地說。卻沒有想到,自己住院的費用和每天的外賣都是陸明與一個人在安排。
“我不跟你計較。”
“還有,你不是你再過來就是我孫子嗎?現在是嗎?還是我老公嗎?”
陸明與強忍著怒氣,說:“你失憶了,不代表我不可以懲罰你的錯誤。”
“好啊,你來懲罰啊,還說是我老公,哪有懲罰老婆的老公?還是說,我們結婚的時候,你就經常家暴我?”
陸明與被懟地啞口無言,只是從鼻子里哼了一聲:“你想試試家暴嗎?”
“你才想,我又不是傻子。我是失憶了,可是我的基本常識還在。我懂得用法律來保護我自己。”
陸明與笑了,魚藝伶牙俐齒的一面,自己還是第一次見,還有些新鮮地可愛,頓時心里的怒氣消了一大半。
“魚藝,”陸明與故意沒有叫老婆,“不管你認不認,我們是領了證的合法夫妻。”
“你少騙人了,我魚藝這么聰敏,怎么可能會喜歡你!”魚藝把頭扭到一邊,心里打死也不要跟這個人有任何關系,更別說是夫妻了。
“偏偏有些人就是追我追了很久呢。”陸明與含笑著說,暗示意義明顯。
魚藝心里有些懷疑,但還是倔強地說:“那是別人。”
“你不認賬?”
“我認什么賬!我記不得了!”
陸明與笑得更加燦爛了,現在的魚藝真的很可愛。
魚藝冷靜下來,又認真地問:“如果我們結婚了,那你知道我家住哪里嗎?”
“我隔壁。”
還隔壁,魚藝嫌棄地皺了下眉頭,繼續問:“我爸爸媽媽怎么沒來?”
“岳父岳母去世了。”陸明與看著魚藝。
魚藝低下頭,自己還在埋怨為什么自己都醒來一天了,爸爸媽媽都不出現的,都不來看自己,原來不是忘記自己了,而是完完全全見不到啊。
“胡說。”魚藝生氣地轉過臉。
陸明與心疼你靠近她,捧著她的臉說:“岳父岳母不在了,但我會照顧你。我是你的監護人,我是你的家長。”
我是你的家長。魚藝腦里閃過這句話。
啊,痛。魚藝掙脫陸明與的大掌。
“怎么了,老婆?”陸明與很快就抱緊了魚藝。
魚藝的身體不斷地顫抖:“我的頭好疼,救救我,我的頭好疼。”
“我吹吹。”陸明與對現在的魚藝就像對待一個女兒,生怕她有一點點不開心。
“不痛了不痛了。”陸明與連聲安慰,希望魚藝可以平靜下來。
“你,你剛剛,對我做了什么!”魚藝不痛了以后,很快就掙脫他的懷抱開來,縮到床邊的另一個角落。
“我沒做什么。”陸明與坦誠回答。
“你走。”魚藝還是無法接受跟陸明與共處一室,還那么親密更加不愿意。
“我不走。”陸明與想好了,這次自己怎么也不可能走了。
“你是騙子,我不要跟你說話了。”魚藝激動地指著他。
陸明與繼續靠近:“我不是騙子,全世界,你要知道最愛你的人是我。”
“不是,今天中午的那個人才是。”魚藝脫口而出,心里不知道是出于氣人還是真的這么認為。
原本正在靠近的陸明與突然僵住了身體,頓時洶涌澎湃,醋意大發:“你不許再鬧了。”
“我沒鬧,他才是我的老公。你為了拆散我們,甚至不惜用他的名字來接近我。我才是對的,你出現地那么奇怪,里面一定有詐。”
“魚藝,你少繼續幻想了。”
“我沒有。”魚藝同樣兇狠地看回去。
吳秀杰恰恰這時候出現了。
“救救我。”魚藝朝陸明與背后的吳秀杰呼救。
吳秀杰只是看著魚藝,沒有上前來,畢竟他們兩個確實是夫妻,而自己不過是一個追求魚藝的人而已。
愛讓人膽怯。
陸明與朝后面看去:“我說了,不許你再來找我老婆。”
魚藝很快就否認他:“你憑什么給我做主!”
“憑我是你合法丈夫。魚藝,你給我好好聽著,我們是夫妻!”
陸明與第一次這么兇,魚藝都嚇蒙了。
“陸明與,我們好好談談。”吳秀杰緩緩地開口,自己來的目的不是為了搶魚藝而是正式地替自己的妹妹道歉。
“我跟你沒什么好說的。”陸明與繼續說,“要是再來,不管是你妹妹,還是你爸爸,還是你,我都要你們死。”
“陸明與!”吳秀杰真覺得他瘋了。
陸明與猛沖向魚藝把她橫抱起來:“在家里,我一樣能給你請最好的醫生。我們不會來這種可以隨便被人打擾的地方了。”
“放開我。”魚藝用手捶打著他的胸膛,試圖掙脫他的懷抱。可是陸明與抱得太用力了,魚藝怎么也掙脫不了。
出了醫院,陸明與把魚藝丟上車,鎖上車門,揚長而去。
到了家,陸明與把魚藝帶著一點點懲罰的意思,粗暴地把魚藝丟在床上,自己則去換衣服了。
脫下衣服,一排牙印在胸上,陸明與轉過身對著魚藝:“你屬狗的?”
魚藝想要站起來,可是奈何身體欠恙做不到,于是對著陸明與說:“這是哪里,我要回醫院!”
“這是我們的家。”
“這不是我的家。”
“是,”陸明與極力壓抑怒氣,“這不是你的家,這是我的家。但現在開始,除了這里,你那也不能去。”
“你這是犯罪!”
“結婚證都有了,誰會判給老公照顧老婆罪。”
可是,陸明與卻沒有善待魚藝,魚藝在一個只有床的客房里睡覺。
這里什么都沒有,陸明與關上門出去了,只剩下魚藝一個人在空蕩蕩的房間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