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蜜月的行程已經啟程,陸明與今天早上睡了三個小時,于是一上飛機就開始呼呼大睡。
“沒想到在飛機上睡覺也這么帥。”魚藝心里美滋滋。
“美女你好啊。”
打招呼是旁邊的人,一個臉上有疤的男人。
魚藝可能是職業病,于是友好地回:“你好。”
只是這么一句話,男人卻受到鼓舞了一樣,湊近魚藝這邊,開始扯閑談。
“美女哪兒人?”刀疤臉的男人的嘴散發著濃濃的煙味。
魚藝厭惡地皺了皺眉頭,說:“不好意思,不方便透露。”
如果他知道魚藝曾經是個藝人的話,一百度就可以知道魚藝所有基本的消息。
可惜這個刀疤臉顯然不知道坐在自己面前的是紅極一時的女明星。
“喲,調子蠻高啊。”刀疤臉邪笑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魚藝不再理會刀疤臉,把臉轉向陸明與那邊,陸明與帶著眼罩和耳塞,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斯。”魚藝痛吃一聲,自己的手莫名其妙被開水燙了。
因為陸明與在睡覺,魚藝不想驚擾他就忍不住不叫出來。
魚藝抬頭一看,刀疤臉早就站了起來,手里還拿著燙傷魚藝水的杯子,正得意洋洋的笑著。
“哎喲,真不好意思,這破飛機太不穩了,美女不好意思啊,”說著,刀疤臉就要把手伸過來摸魚藝被燙傷的手。
魚藝害怕他觸碰到自己,忙往口袋里放,衣服料子摩擦著剛被燙傷的手,更加痛了。
魚藝痛的眼淚快要出來,站起來快速越過刀疤臉,跑到衛生間把門反鎖了。
魚藝用涼水沖自己的手,感覺好多了。
不想再收到刀疤臉的騷擾,魚藝坐在馬桶上不想出去。
“蹦蹦蹦。”有人敲門。
魚藝以為是別人要用廁所,卻沒有想到刀疤臉居然追到這來了。
“美女,你開門啊,剛剛對不起,讓我給你看看吧。”刀疤臉不理不饒,語氣虛偽的讓魚藝直犯惡心。
飛機上的廁所不算大,而且廁所的門看起來隨時有可能被砸開的可能。
魚藝心里慌慌的,想給陸明與打電話,可是剛剛自己來廁所來得匆忙,沒有把手機帶在身上。
“明與,救我。”魚藝絕望地祈禱。
“蹦。”門被刀疤臉撞開。
魚藝感覺非常害怕,同時也在心想如果他進來了自己拼了命也要跑出去。
只是,刀疤臉撞開了門就沒有了下一步動作。
魚藝透過門縫看情況,發現站在廁所門的人是陸明與!而刀疤臉捂著臉倒在陸明與的對面。
魚藝發現自己安全之后,就出去了,站在陸明與的背后。
刀疤臉已經爬了起來,表情變得十分猙獰:“你剛剛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陸明與又是一拳把他打倒在地,刀疤臉的嘴角已經出血,看樣子一時半會也起不來。
空姐們匆匆趕來:“先生,請問怎么回事?”
魚藝拉著還想要繼續打下去的陸明與:“算了,在飛機上,我們不要打了。”
陸明與才放下手,對著躺在地上的人說:“算便宜你了,滾。”
空姐了解是刀疤臉故意撞壞了門,想要騷擾魚藝,于是忙喊來空保,用手鏈銬住了這個人渣,刀疤臉垂頭喪氣地消失在陸明與和魚藝的眼里。
“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空姐們說完還要賠償陸明與和魚藝,魚藝忙擺手:“謝謝你們啦,我們沒什么事。”
空姐們走后,魚藝拉起陸明與剛剛出拳的手,心疼地問:“一定很痛吧?”
陸明與甩開魚藝的手,一言不發回到位置。
魚藝追了上去,卻不知道為什么陸明與這么不開心,明明自己什么事也沒有做錯啊。
過了好久,魚藝還是忍不住沉默了,因為陸明與沒有在睡覺,但也不跟自己說話了。
“是我做錯了什么嗎?”魚藝低聲問。
陸明與冷淡地回答:“沒有。”
“那,你為什么不理我了?”
“魚藝,我理你對你來說真的重要嗎?在你心里,我真的重要嗎?”陸明與說完就翻個身準備又睡了。
魚藝聽到心里難受死了:“你覺得不重要嗎?你明明知道,我,有多喜歡你。陸明與,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你是不是想離婚?”最后一句話魚藝說得極其小聲,陸明與差點沒聽清。
剛剛那個刀疤臉已經把自己嚇得夠慘了,現在陸明與的心情突然變冷淡樣子讓魚藝有些受不了,于是魚藝忍不住低聲地哭了起來。
陸明與察覺到旁邊的人的氣息是不平的,不再繼續假睡,翻回身,正看到魚藝不聲不哼地掉眼淚。
“傻瓜,”陸明與敗給魚藝了,溫柔地揉著魚藝的腦袋,說:“你別哭了。”
“可是你都不要我了,這才結婚幾天啊你就不要我了。”魚藝越想越傷心,開始嚎啕大哭。
陸明與一把抱住魚藝:“是因為你什么都不跟我說,你根本不把我當你老公。”
魚藝愣住了,在陸明與的懷里一抽一抽地愣神。
陸明與放開魚藝,看著她的臉說:“以后讓我照顧你?”
“好。”
“只能是我。”
“好。”
兩個人和好了,陸明與也不再睡覺了,摸著魚藝的手說:“這是怎么回事?”
“額,”魚藝抽回手,“沒事。”
“恩?”陸明與的表情又快要難看了。
“是剛剛那個人故意燙我的。”魚藝小心翼翼地說,自己可是第一次在陸明與面前撒嬌。
陸明與吹了吹魚藝被燙傷的手:“剛剛真應該把他打死的。”
“啊,”魚藝嚇一跳,“打死他你還要坐牢,我可不等你。”
“不等我嗎?”
“不等。”魚藝把手抽回,臉轉過一邊。
陸明與把魚藝的頭掰回自己面前,又牽起她的手說:“好,不殺。”
“剛剛對不起。”魚藝突然說。
“恩?”陸明與感到疑惑。
“度蜜月一開始就讓你受傷了。”魚藝承認。
陸明與笑了:“好啦,是我錯啦,沒能及時醒過來。”
“還有,”陸明與繼續說,“以后不要再說離婚了,我不想聽。”
“對不起。”
“你哪來這么多對不起,你再說我親爛你的嘴。”
“親爛我的嘴?好啊,你試試啊。”魚藝心情已經好起來,也反過去調戲陸明與。
此話一說,陸明與的臉猛地靠近魚藝的臉,嚇得魚藝的腦袋迅速回縮了一下,兩個人的臉才沒有碰上。
“干嘛?來真的啊。”魚藝講話來掩飾自己的緊張。
“噗。”陸明與一笑,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