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啟成看著眼前臃腫的和尚,只是微微施了一禮,強擠出的笑意看著金道清,“大師是來化緣的?我這就吩咐人卻準備些齋飯,還請大師吃完就趕緊走吧!”
金道清更是一頭霧水,哪有說讓人剛吃飽飯就趕人走的!金道清迷茫的目光緊緊的看著蘇啟成,似乎他已猜到蘇啟成必然有難言之隱!金道清對著蘇啟成疑惑不解的問道:“不知施主究竟經(jīng)歷了何事?怎會如此?”
這時,一個仆人走進了大廳,對著蘇啟成恭恭敬敬的說道:“家主,齋飯已經(jīng)準備好啦!”
蘇啟成點點頭,向著金道清滿懷敬意的伸出手,示意客人先行。金道清也隨著蘇啟成指的方向漫步走去。蘇啟成也緊隨其后,跟在了金道清后面,看得出蘇啟成還是挺敬重佛教的,只是不知為何要執(zhí)意趕金道清離開。
進入飯桌前,金道清看著桌上的飯菜,肚子叫的更加有力,口水都險些從嘴里流出來,金道清看著熱氣騰騰的飯菜,已經(jīng)開始變得不淡定了,坐在桌前狼吞虎咽的開始吃了起來。
說來金道清果然不愧對他的這副體格,轉眼之間便把一桌子的飯菜吃的精光。金道清抹了抹嘴角,略帶享受的拍了拍肚皮,卻看到蘇啟成依舊蒼白臉色,眼中好似有些失神。
金道清再次忍不住好奇,對著蘇啟成問道:“蘇施主,如今也已飯飽,不知施主可否告知為何府中會有如此異像?這座府邸究竟發(fā)生了何事?”
蘇啟成無奈的搖了搖頭,眼中有著些許悔恨,“一切都是我的錯,是報應輪回到了我的身上!唉!”蘇啟成一聲長嘆,輕輕閉上了雙眼,不再言語。
弄得金道清更是一頭霧水,這時,蘇啟成身后的下人貼近金道清,神秘兮兮的對著金道清說道:“大師有所不知啊!這蘇家宅院鬧鬼!以前也請了些捉鬼的先生,可都死于非命啊!我建議大師還是早些離開這里吧!”
“哦!”金道清仿佛并非覺得如此可怕,反而令他更加激動,“沒想到這蕓蕓眾生之間,真的有鬼神之說?施主施舍給齋飯給貧僧,貧僧也應盡些微薄之力,把施主把這個鬼抓到!”
蘇啟成雙眼放光,目不轉睛的盯著金道清,對著金道清半信半疑的說道:“大師可知這鬼怪甚是厲害,我這座府邸已經(jīng)死了十余個捉鬼先生!大師真的有信心捉住這個鬼?”
“死過人命?”金道清聽到這里便知道沒有如此簡單,或許這個鬼真的不簡單!金道清對著蘇啟成問道:“既然死過人命,蘇施主為何不報官呢?讓官府對付鬼怪豈不更好?”
蘇啟成一陣苦笑,仿佛在回憶著往事,蘇啟成輕嘆一聲說道:“因為這鬼是我一個故去舊人,如若讓官府知曉我這個舊人的來歷,恐怕我蘇家的名聲也就臭了!我寧可一死,也不愿敗壞了蘇家名聲!”蘇啟成眼神中露出一絲難得的堅定。
金道清看著蘇啟成堅定的眼神,也不僅一聲輕嘆,看得出蘇啟成與這故去舊人關系定然不簡單。金道清對著蘇啟成嚴肅的問道:“不知道蘇施主與這鬼怪究竟是何關系?可否請?zhí)K施主如實回答?”
蘇啟成眼神變得迷茫,腦海中的往事再次一遍又一遍的在回憶的深處略過,憂郁的目光又帶著一絲懊悔,“她是我已經(jīng)離世的青梅竹馬!”蘇啟成嘴角帶著一絲笑容,“都怪我當初被名利遮住了雙眼,才害了她們母女!”
“這鬼怪是兩個?”金道清聽到“母女”不禁有些疑惑,鬼怪的傳說直有神話故事中才出現(xiàn)過,可死人還陽卻在江湖上聞所未聞,讓金道清更加有些疑惑不解,反而更多的是忍不住的好奇。
蘇啟成擺了擺手,“這倒不是,這女鬼與我頗有淵源,而我們的女兒卻也在不久前下落不明,或許她是來怪罪我的吧!是我愧對他們母女二人,或許這就是報應吧!”蘇啟成從懷中掏出蘇蕓兒的畫像,遞到了金道清面前,“這就是我下落不明的女兒!”
金道清看著畫像許久失神,最后面帶微笑的看著蘇啟成,“原來她是你女兒!”金道清目不轉睛的看了看蘇啟成,的確父女二人的確有幾分相似之處。
蘇啟成聽到金道清如此感嘆,更加的興奮,“大師見過我蕓兒?”
“這丫頭倒是與我見過幾面,蘇施主盡管放心,她身旁有高手保護,如今安然無恙!她應該也在墉關城內,但愿你們父女二人可以早日相見!”金道清向著蘇啟成祝福道。
蘇啟成眼中充滿了希望,一把握住了金道清的手,“大師說的都是真的?我已經(jīng)讓我侄兒去尋找蕓兒的下落了,至今未歸!說起來也有些時日,也就在這些時日,府中開始鬧鬼!我也甚是頭痛啊!”
金道清還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對著蘇啟成嚴肅的說道:“說來我與施主也甚是有緣,如若施主信得過貧僧,貧僧愿意試一試,替施主抓住著鬼怪,也讓施主了卻一樁心病!”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此事就有勞大師了!”蘇啟成更加的高興,如今府中鬧鬼,的確鬧得人心惶惶,他也希望所有的事情都可以水落石出,雖說他也并非信奉鬼怪之人,可當親眼所見,卻令他不得不相信!
金道清看著陽光明媚的午后天空,又看了看院落中略有枯萎之色的花草,眼神也變得有些堅定,“請?zhí)K施主為貧僧安排一下客房,貧僧養(yǎng)足精神,今晚就替施主捉鬼!”
蘇啟成已經(jīng)激動的不能再激動了,興奮的點了點頭,“大師盡管放心,我這就為大師安排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