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籃球社那些粗糙的男人我當然沒有興趣了。”鈴木看到牧跟高砂兩個眼中疑惑的目光說“你們籃球社不是還有一個可愛的經理嗎?我們已經選好了要排練的節目,正好缺一個公主,我覺得我們學校里沒有比她再適合這個角色的了。”
說著鈴木雙手扶在牧的桌子上,湊近去看著牧的雙眼,說“牧,你不會反對吧?”
“那是諸葛的事情,我有什么權利反對?”牧笑了起來“你想去盡管去就好。”后面的話他沒有說,能拉的到算他輸。相處了幾個月,對于諸葛雪的脾氣他也了解了一些,首先她并不是那種性格活潑的很喜歡交際的女生,她只會跟那些相處的熟了的人才會毫無顧忌的說笑。對于不認識卻莫名其妙跟她搭訕的男生,諸葛雪一般都是冷冷的,連一個笑容都很吝嗇。
“如果我去追求她,能不能追到手?”鈴木突然笑了起來“這個學校里也就只有她能夠勉強配的上我。”
看到鈴木俊夫,牧突然想起一句話,人不可貌相。別看鈴木俊夫長得斯斯文文的,其實內心卻與外表相差很多,內心是一個極度自戀的家伙,就像一個自戀的孔雀。
“喂!鈴木,你不要亂來,諸葛她還小。”高砂知道,論經驗,諸葛雪絕對比不過鈴木這個情場老手,害怕諸葛雪會受傷,趕緊阻止說。
聽了高砂的話,鈴木俊夫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十五歲花一般的年齡,正是開的嬌艷待人采摘的時候,怎么叫還小?像她這樣的早在國中都應該談戀愛了,為什么她在國中沒有談朋友?難道是命運的安排,命中注定要她等我?”
“你想多了。”看著已經在幻想中完全忘我的鈴木,牧嘆了一口氣。國中為什么不談戀愛他不知道,不過諸葛雪很明顯的是喜歡湘北的三井。三井那家伙真有他的,想到這里牧不禁羨慕起三井來,有女孩子喜歡真好。可是牧,你不也一樣有女孩子喜歡嗎?而且還是個超級大美女,兩年了不接受人家,你是不是腦子抽了,你到底喜歡什么類型的?
而一邊的白石櫻也很生氣,這幾個男人談論的一直都是諸葛雪,他們究竟把她當什么,諸葛雪……白石的心里開始恨上了諸葛雪,千萬不要小看女人的嫉妒,女人的嫉妒心非常可怕。
鈴木正說的起勁,見白石突然生氣的離開,有些莫名其妙。不過他完全忽視了,繼續像牧跟高砂詢問諸葛雪的情況。
諸葛雪一天都沒有去學校,她的感冒已經好了,并沒有什么影響,只是她不想去學校,心里總是有些落寞。
三井的臉一直出現在她的眼前,她以覺得她大概是病了,不然怎么能理解她老是會想起三井這件事情。她雖然沒有明確拒絕三井,可是經過了昨天那件事情,怎么還可能當什么都沒有那樣繼續聊天。
拿起一本書來,一番開書頁,一張報紙上剪切的照片從里面掉了出來,諸葛雪撿起照片,看著照片上男孩子自信的笑容,不禁也微微笑了起來。
諸葛雪不知道的是,今天他們班已經分配好了海原祭的任務,是開女仆咖啡店,班級里抽簽決定服務員,只要送選出來的,不分男女都要穿女仆裝,其中就有諸葛雪與清田信長。
一起選出來的服務員一共六個人,四個男生兩個女生,滿滿的惡意。接過出來后不管清田幾個男生怎么反對他們班長都是否決了。然后跟他們要了尺碼,準備改天去定衣服,至于諸葛雪,就改天她去了學校再要吧。
現在清田要被氣死了,他一個男子漢,怎么能去穿女仆裝呢。想想就丟人,清田現在好想找塊豆腐去撞死。啊!沒臉見人了。
海南的籃球社每天九點才結束,他們就是這樣,就算十六年打進全國大賽,獲得王者的稱號,他們也從來沒有松懈過一天,他們渴望的只有勝利,不斷的獲得勝利。
諸葛雪正在家里看書,無聊的時候她也喜歡看書,忘記那些煩惱,沉浸在書的世界中。佛家說,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諸葛雪覺得,每一本書就是一個世界,是由作者讓創造的,他的理想中的世界。
這時突然聽到門鈴響了起來,她放下書,跑過去開門,打開門就見牧跟清田兩個人站在一起。
“隊長?還有清田?”
“不太放心你,所以籃球社訓練結束后過來看看你。”牧笑著對她說。
“我可不是來看你的。”清田的心情好像不好“我只是過來傳達班里的決定,是關于過幾天就要開的海原祭。”
“進來說吧。”諸葛雪看出清田心里很不爽,也沒有懟他,而是將他們兩個人讓了進來。
幾個人坐下后,牧環顧了一下四周,周圍很安靜,只有桌子上放著一本書,諸葛雪真的很喜歡看書呢。
“我只是有些不放心你,過來看看,見你好了,我也就放心了。”牧看著給兩個人倒水的諸葛雪的背影說“我們一會兒就走了,你不用麻煩。”
“沒關系的。”諸葛雪將兩杯茶水放在牧跟清田的面前,給來家里的客人喝茶,這是諸葛雪認為的基本的禮儀。
“我們班已經決定好了,這次海原祭開一個女仆咖啡廳,班里抽簽決定了六個人,其中有一個是你,班長讓我跟你說一聲,你好有一個心里準備。”
總是覺得清田的話有點沖,奇怪唉“你是說抽簽決定,有沒有男同學?”諸葛雪突然想起一件可能性,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
“有!”清田沒好氣的回答。
“讓我猜一下啊……”諸葛雪那手指戳著自己的臉,仰起頭來笑著說“我猜會有信長,真是期待啊!”諸葛雪想到清田穿上女仆裝的樣子就忍不住想笑,哈哈,那肯定很好玩。
“有什么好笑的!”清田不滿的說。
“看樣子是我猜對了……”諸葛雪拿手捂住嘴巴,強自忍住笑說“我沒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