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了。’解續看著眼前逐漸寬闊的道路心里暗道。
張偉在他旁邊快樂的哼著小曲。
“你就不能換個曲子?”聽煩了的解續問道。
“都沒煩到他能煩到你?話說他昨晚沒睡覺嗎?怎么能睡這么香?”張偉指了指睡得正香還打著呼嚕的李厄白。
解續看了看李厄白,想到了自己許諾的7兩銀子沒有了說話的興致。
張偉繼續哼著小曲。
“到了。”解續突然說道。
張偉看向解續看向的方向,隱約看見了城池的輪廓。
巨大無比的城墻,隱約可以看見城墻上方的鼓樓和哨臺。
“這?原型是西安吧。”張偉看著那無比熟悉的鐘樓和那厚重無比的城墻開口道。
解續一直盯著城墻沒有開口。
城墻上站崗的兵士們注意到了一行人,飛快的將城門鎖上。
一行人沒有停歇,走到了城墻腳下。
“什么人?”守城將士站在城樓上高聲叫道。
“都護府巡邏衛。三營第五親軍。”帶隊兵士說道,拿出了腰牌。
“等著。”上方守城的兵士開口,不一會兒,一個系著繩索的籃子被扔了下來。
“將腰牌放籃子里。我需要去都護府確認。”上方傳來聲音。
帶頭的兵士將腰牌放進了籃子里。
上方一個小兵將籃子拉了上去。
不一會兒,城墻上來了一個人。
“是你啊。”來人看著帶頭兵士說了一聲,然后跟旁邊的守城官兵說起話來。
“放行。”守城官員下令。
“嘣”
厚重的城門開啟聲響起。
“這么厚的門?”張偉看著那緩緩開啟的城門,驚嘆道。
只見一群兵士在城門后方使勁拉著手臂粗的繩索,繩索那頭掛在門后的卡槽里。
“還有一道門。”解續突然說道。
張偉回神,看著木門背后還有一道開著的金屬門。
“確實”張偉驚嘆‘城門的細節都能設置這么到位,看來游戲設計方沒少下功夫啊。’
帶頭兵士從送下來的籃子里拿回腰牌,等到城門完全開啟,“進城。”他下令道。
進城,出了甕城,帶頭兵士看見了他派回來報信的斥候。
“你怎么在這里?”他問道。
“大人不在,讓咱們先把他們帶回牢里,等明天他回來會審訊。”兵士回答道。
“好,目標,大牢。”帶頭兵士說道,率先走了上去。
“喏。”背后一群兵士開口。
張偉在囚車里看向解續。
解續沒有搭理他,心里琢磨著這個時間還在守喪的日子里,都護竟然不在府?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竟然可以讓都護離府的?不會是……
解續甩了甩頭,看著擔架上還在沉睡的陶寒。
‘看來最快也得明天了,千萬別出意外啊。’
一行人被拉到了牢房里,剛要被安排牢房。他們便看見了孫縣丞。
“是你,就是你帶人殺了我爹娘。”秀秀看見孫守義的那一幕,指著孫守義哭了出來。
旁邊的張偉連忙安慰起來。
“又見面了。解捕頭。”孫守義沒有理會秀秀看著解續,開口道。
“又見面了,縣丞。”解續咬牙開口,語氣冰冷無比。
“解捕頭不要誤會,我不認識她,自然也不明白她說的是什么。”孫守義指了指秀秀開口。
“是嗎,那看來,縣丞也不知道火藥這件事情了?”解續依舊咬牙開口問道。
“自然是知曉的,不過這與我有什么關系?”孫守義開口。
“很好,很好,看來縣丞是想說乾元城都與你沒有關系了?”解續問道,語氣冰冷。
“這個就不必說了吧解捕頭,大家同在乾元城為官,怎么可能沒有關系?”孫守義開口。
解續冷冷看了對方一眼,不想與對方說話,轉身問牢頭給自己安排的牢房在哪兒。
“牢頭兒,可否賣我一個面子,將這位捕快還有縣令安排的離我近一些。”孫守義突然走向從牢房內走向牢門開口。說話的同時,他從懷里掏出來一把碎銀子。
“好說,好說。”牢頭回頭看見銀子眼睛都直了,連忙諂媚道。
“你,你,滾出來。”他對著孫守義牢房兩側住著的囚犯開口。
那兩個囚犯被踢了出來,而后解續和縣令被安排了進去。
牢門鎖上后,解續盯著孫守義,死死盯著。
“解捕頭何必如此針鋒相對?”孫守義問道。
解續沒有說話,依舊死死的盯著他。
“解捕頭恐怕不知,我并未制作過火藥,從一開始制作火藥的便是縣令。”孫守義看著解續,突然開口。
“你說什么?”解續驚愕大聲叫道。
“等他醒了,你問問他便是。”孫守義努努嘴角,指向賈成仁。
“這不可能。”解續辯駁道。
“為什么不可能呢?從你發現異常的時候起,你不一直在懷疑我們三人嗎?什么時候他排除了嫌疑呢?”孫守義開口問道。
“你怎么知道的?”解續問道。
“這并不難猜,因為我相信你一定能查出來。只是沒想到你查出來的時候他會狗急跳墻。”孫守義說道。
“不對,不對。”解續說道:“制作火藥的絕對是你。”
“看來解捕頭不會信我了,也罷,都護大人應該快回來了,到時候他來定奪吧。”孫守義突然開口。
“你?”解續看向對方。
“不要意外,如果都護大人在,現在應該是我去都護府而不是你們來牢獄不是嗎?”孫守義開口。
“哼”解續冷哼一聲,不再理會對方。
片刻,牢房門打開,帶頭兵士帶著一個郎中走了進來。
他們到達了縣令的牢房。
“就是他。”他指了指縣令:“不管什么方法,他明天一天是清醒的就可以。”
郎中進了牢房,給縣令把起了脈。
過了一會兒,他看向帶頭兵士:“可以。”
說著,他從身后的藥箱中拿出一把銀針,就著牢房中的火消毒后,用隨身帶著的烈酒擦了擦。
而后,他便給縣令施針。
旁邊的牢房中,孫守義和解續靜靜的看著這一幕。
未幾,縣令發出了呻吟。
而后,他睜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