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xù)哥,照顧好...”
索橋下,傳來虎子的聲音。隨后聽的“噗通”一聲,沒了虎子的身形。
“兒啊”虎子母親趴在索橋邊,看著這一幕,雙手往前夠了夠,身體傾斜,也掉了下去。
“干娘小心。”解續(xù)撲了過去,沒抓住。
縣令受到驚嚇,加上失血過多,又暈了過去。
解續(xù)看著這一幕短暫失神,沒注意到身后又襲來一枚擂石。
“小心。”張偉叫道。
“砰”
擂石被人抓住,發(fā)出了巨大響聲。
紅衣青年不知何時到了橋段中央,單手接住了擂石。
“全部,集火。”他另一手指向阿骨。
岸邊的兵士們轉(zhuǎn)火。
紅衣青年將手里的擂石捏碎。沖向岸邊,目標阿打。
阿打也沖向索橋,同時對著紅衣青年擲出標槍。
紅衣青年伸手,格擋開標槍,到了岸邊。
隨后,他身形未緩沖向了阿打。
阿打手中凝聚標槍,迎了上來。
“刺不進去?”標槍率先攻擊到紅衣青年,阿打吃驚的發(fā)現(xiàn)對紅衣青年沒有造成一點傷害。
‘頂心肘’紅衣青年沒有理會阿打手中揮舞的朝自己身上戳來的標槍,直接一肘打在了吃驚的阿打身上。
“噗”
阿打被打的退后,口中鮮血狂飆。
‘你?’阿打正驚愕間,便見紅衣青年沖了上去,一記貼山靠襲來。
“阿打”正忙活著應對射向自己的阿骨見狀,知道今天沒戲了,喊了一聲。
阿打理解了對方的意思,轉(zhuǎn)身就跑。
紅衣青年攻擊落空,站定,看著逃跑的兩人沒有追擊。
他轉(zhuǎn)身,走了幾步,踏上索橋。
“多謝。”
走到解續(xù)他們身邊時,他聽到了解續(xù)道謝的聲音。
“來人,都帶回去。”他沒有理會解續(xù)的道謝,而是下令對著岸邊的士兵說道。
“喏”飛快有一支小隊踏上索橋,將解續(xù)一行人或押或抬的帶了過去。
……
解續(xù)一行人被安排在了一處營帳內(nèi)。
“你們是什么人?”收拾一番后,紅衣青年對著解續(xù)問道。
“這位是乾元城里的解捕頭。”張偉看著解續(xù)不愿說話,便開口說了起來。
“繼續(xù),都介紹一下。”紅衣青年接著道。
“這位是乾元城縣令,我是驛丞。其他的都是平民。”張偉指了指縣令和自己,把其他的人忽略了過去。
“哦?他呢?”紅衣青年指向了一人。
張偉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他指向的是李厄白?
“他?這是一位見義勇為的勇士,看見我們被人追殺,便主動幫起了我們。”張偉看著解續(xù)沒有一點說話的意思便浮夸的說了起來,關鍵是他感覺解續(xù)好像也跟對方不咋熟悉。
“有意思,做黑市生意的救了當官的。你們關系這么好?還是其實你們就是他的保護傘?”紅衣青年開口。
“啊?”張偉愕然出聲。
“看來你是想說你不知道啊?”紅衣青年開口,眼神戲謔。
“大人,我是真的不知道啊。”張偉回答。
紅衣青年盯了張偉一陣,然后開口:“別緊張,也不用解釋,我這里只是一個小小的兵營。”
張偉聽著這話不由得舒了口氣。
“但是,你們行跡可疑,我需要把你們轉(zhuǎn)交給乾安城那邊讓他們定奪。”紅衣青年開口,盯著張偉的表情。
“啊?”張偉叫出聲。
“有什么不妥嗎?”紅衣青年問道。
“沒有沒有,我們原本也是打算去乾安城的。”張偉回答。
“哦?你們?nèi)デ渤亲鍪裁矗俊奔t衣青年好奇問道。
“這個,說來話長……”張偉飛快的解釋了一通。
“所以你們要去對峙?在你們也拿不出證據(jù)的情況下?”紅衣青年問道。
“對,不知大人可有什么建議?”張偉問道。
“我還不知道你說的是真的假的,沒有建議。”紅衣青年道。
“嗯?不是有那種可以鑒別別人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的人嘛?”張偉回憶了一下洛川的手段問道。
“你知道的還不少,那種手段只能對付普通人,而且對普通人有些時候也會不好使。”紅衣青年開口。
“有點麻煩了。”張偉聽到這話,心中暗道了一聲。
“行了,天色不早了。這里目前很安全,你們好好休息,那兩個人應該不會回來了。”紅衣青年開口,然后出了營帳。
“多謝大人。”張偉開口。
“不必。”紅衣青年出了營帳。
“大人。”營帳外的兵士叫道。
“注意,交接之前這里面的人一個都不能少。”紅衣青年淡淡開口。
“喏”一名兵士應道,隨后去叫增援。
紅衣青年回到了自己營帳,坐下,看著盯著自己的一群士官說道:“做好準備,乾元城可能陷了。”
“啊?這?大人,信息可靠嗎?”左手邊一人問道。
“極有可能是可靠的,早上的動靜你們也聽到了。”紅衣青年淡淡開口。
“那我們?”有一將士問道。
“我們的任務不是打仗,保證這里沒有異常就是,其他的不要插手。”紅衣青年說道。
“大人,我想知道我們的任務究竟是什么?”左側(cè)末尾,一人開口。
紅衣青年盯了那人一眼,開口說道:“你沒必要知道。”
“這?”帳中好幾人都發(fā)出了這個聲音。
“還有,通知乾安城,有人在這里,讓他們過來把人接走。”紅衣青年下令道。
“喏。”一傳令兵應道。
“行了,就到這里,諸位做好準備。”紅衣青年拍了拍手。
“喏”一行人齊聲開口,然后出了營帳。
“這到底讓咱們來這里干嘛啊?”帳外依稀傳來聲音。
“慎言。”有別人開口阻止了那人。
紅衣青年沒有理會帳外的聲音,坐在將軍椅上,兩腳翹起,搭在了沙盤上。
“許將軍啊,希望你能撐得住啊,我這里可是出了問題一點都撐不住的啊。”他喃喃道,聲音極小。
……
“虎子。”解續(xù)圍膝坐在床上一遍一遍不停喃喃著。
“別想了,睡覺。”張偉在他身旁勸說道。
勸了一陣,張偉困意上涌,觀察了一下眾人都沒有異常,然后他終于熬不住了,上床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