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4.哪里冤了
“你們想什么呢?白真上神是男上神,他要喜歡折顏上神那這思音上神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嗎?那可是真的九尾狐之后,他是目前最有資格繼承狐帝之位的,是狐帝的親孫子。
這孫子都能娶媳婦了,兒媳婦在哪兒還不知道,孩子他娘身份不是不能說的,以狐帝一家的性子不歡天喜地擺流水席慶祝就怪了。”
“李大哥說的也有幾分道理,狐帝是個喜歡熱鬧的當年帝后降生的時候,青丘可是擺了三天的流水席宴請前去道賀的。思音上神是狐帝的親孫子,生了就生了悄不聲息的養這么大也沒聽說白真上神娶老婆,唉!九重天上的一本爛賬沒準他們自己都算不明白咯。”
“狐貍精本來就擅魅惑,誰知道帝妃和白真上神有什么。要真是白真上神天君這兒就不冤咯,誰讓天君長是不錯,可跟白真上神也沒得比吧!比相貌天君比不過白真上神,比過往的功績比說故事比不過東華帝君,也難怪我們位財神娘娘看不上他。
如今天地有異他不愁誰愁?指望著天君命硬些腦子好使些能早日想出辦法,我們這些給天族賣命的命苦之人也能在戰場上少死幾個。”
阿音收了妙華鏡道:“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我什么時候跟天君有關系了?又什么時候跟四哥生過兒子?這說的我跟狐貍精一樣,我哪有這么不安分。”
天君放下茶杯道:“你本來就是狐貍精,又不是今天才有人這么說,不用在意就是有人背后給本君叫冤,也沒有不怕死的提醒你什么。”
東華帝君和白真一口同聲道:“你哪里冤了?”白淺看了道:“這都是無名小卒的瞎磨牙,只是阿音你這財神娘娘能不能幫我們天君啊!就連天族的將士都知道天君的不易,你這做妹妹的不能看著他愁白頭吧?”
阿音生氣道:“不可以,我現在不要說不是財神就算是財神我也不幫。我本來本本分分的現在說的我跟狐貍精一樣,不管我是不是可我沒紅杏過這都是些什么啊!”
門口一白衣弟子進來躬身行禮道:“給各位君上請安”然后對阿音行一禮道:“給娘請安,娘萬福金安,太師父在練武場等娘,父君命我過來請娘去練武場。”
鳳九反應半天笑道:“阿音,幾萬年不見你,你這兒子怎么越來越多了?這又是哪家的小子,怎么除了阿念還有敢當著帝君面喊你娘的?”
阿音看著眼前的人想鉆桌子底下道:“澤無跟你說過了,娘娘和娘不是一個意思你就是改不過來。帝君和天君都在,你這當著這么多人管我叫娘會引起誤會的,你要實在改不過來就叫師父吧!”
澤無無奈的道:“為什么我不能叫娘只能叫娘娘,我本來就是娘養大的。凡人都說生恩不及養恩,娘養了我幾萬年也不能白養個兒子不是。娘,我是您養大的現在孝敬您也是應該的。”
阿音都無語了,躲在東華帝君的懷里,東華帝君看著門口的小子道:“那你怎么不叫本帝君爹?本帝君的帝妃是你娘你不認本帝君這個爹,別人還以為你娘紅杏出墻了。”
澤無行禮道:“帝君的好意澤無心領了,澤無有親身父親,實在不能讓人說澤無攀龍附鳳是忘本之徒。澤無是娘的養子,這事九重天的人都知道,父君在澤無兩百歲的時候教由娘撫養,澤無一身所學都是娘教的所以這輩子我都是娘的兒子,望帝君體諒。”
鳳九道:“姑姑他是誰啊?”白淺道:“這小子是我大師兄的次子,阿音幾萬年前不想養桑籍的孫女就去西海接了他去九重天養著。當時我們想只要阿音不修煉,養個娃娃解悶也好,他送到阿音那里才兩百歲跟著阿音在太晨宮住了兩萬年。
兩萬歲的時候跟大師兄來的昆侖虛繼續跟著師父修煉,只是他總覺得自己是阿音養大的所以一直管阿音叫娘,誰教都不改為著這個大師兄沒少打他,只是大師兄說他脾氣倔就是打的吐血都不改口。西海水君就這么兩個孫子,皇后更是拿他們當命根子,在給他打出個好歹西海皇后就要一頭碰死了。
大師兄拗不過親娘,又不忍心真給自己親兒子打死就這么一直讓他叫著,如今九重天都知道他是阿音的養子,他醫術劍法都是昆侖虛年輕一輩里出眾的,師父也很看重他就更沒人說他管阿音叫娘了,所以阿音就這樣白來了個優秀的兒子。”
鳳九笑著看阿音道:“阿音,你這命還真不是一般的好。這兒子都不用自己生自己養,白來的兒子都是天子驕子,我們是該恭喜你,還是該為帝君叫冤啊!以后會不會滾滾想孝敬你都排不上號啊!”
阿音看著澤無道:“澤無你要實在想叫我娘,就當帝君的義子吧!回頭我讓帝君的大殿下跟你認認親你們排個行,你上面還有一個哥哥和姐姐,你姐姐有身孕了以后要好好照顧她。”
白真和東華帝君帝君一起道:“不行,你有自己的兒子。”白淺笑道:“今日帝君和四哥到是不一般的默契啊!”
白真拉著阿音道:“阿音,阿念還沒來你就這么給他找個弟弟不合適吧!本來阿念從小沒娘心里就不好受,認你做娘也是看著一家子的份上,不管叫什么都一樣是一家人,這個不知道哪兒來的孩子跟他搶娘他會不高興的。”
東華帝君不樂意了道:“白真你不知道哪兒找的野種硬是塞給阿音你還有理了。”白真道:“帝君,人在做天在看,我兒子會成為野種不也是帝君做的好事。”
阿音明顯看出東華帝君的憤怒,道:“好了,不認就不認多大的事。澤無是西海的皇子有沒有我這個師父都不影響他的將來,又不花你們銀子養也不需要仰仗你們什么,不知道你們怎么就那么看不慣他了。”
阿音說完對澤無使眼色示意他不要在說什么道:“既然墨淵師父都到了我們還在這兒坐著就是失禮,我們還是去練武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