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用桌子擺了四個擂臺,剛好四霸一個看一個臺子,可以同時有四對人在上面進行生死對決,他們又規(guī)定了假如雙方允許,才能攜帶叉子餐刀之類的物品,否則只能空手打斗。每個人5天內,必須挑選一個目標進行決斗,不然最后一天就會被其他人殺死,并且這段時間只能在廣場上,不能回自己的房間。
其中漢克面前的擂臺已經有人在開打了,一個穿著運動服,手拿餐刀,看起來矮矮的,年紀不大的黑人小伙和一個同樣左手拿餐刀,穿著殘破西裝,左腳明顯瘸著的中年男子。
葉言定睛一看,發(fā)現那個中年男子剛好是四個新人中的另一個男子,不過之前腿明明是好的,為什么瘸了呢?并且他的右手在不自然的彎曲著,分明也是殘了。
這個時候雅雅解開了他的疑惑:“那個黑人是漢克的弟弟亞伯,漢克是我第一個找的合作對象,也是極力促成這件事的人,他和亞伯感情深厚,上次任務,亞伯差點就死了,為了亞伯可以安全的活下去,他答應了擂臺賽這件事。”
怪不得,那中年男子一定是被漢克抓住后打殘手并且打瘸了腿,擔心男子有能力反抗自己的弟弟嗎?
雅雅停頓了一下,指向野口健太郎說道:“他是我第二個找的合作對象,他的柔道水平十分高強,跟我的沾衣十八跌可以相比,但他對華夏武術太癡迷,他想學習沾衣十八跌,并且結合柔道創(chuàng)造出比兩者都強的武學,我答應他在任務完成之后就教他沾衣十八跌。”
最后雅雅又望向了伊恩道:“伊恩才是最麻煩的對象,他沒有想要保護的人,也沒有想要的東西,并且對很多事情都表現得很無趣,或許殺人可以讓他提起點興趣,但他不答應這件事,那就很難成功。”
“那你最后是怎么讓他答應的呢?”葉言很好奇,這樣的人又是怎么才答應的呢?
“我答應他,跟他打一架,并且之后你就知道了。”雅雅后面神秘地笑了一笑。
葉言也沒有多問,既然小蘿莉說之后會知道,那就沒有必要再問。
在葉言和雅雅交流的時候,亞伯也分出了勝負,他就像玩弄猴子一樣,多次閃身躲開了中年男子慢吞吞的撲擊,又挑釁他,迫使他不停的追他。似乎是玩夠了,
最后在中年男子疲憊的時候,亞伯近身貼住男子前胸,抬起左手一把打掉了男子手中的餐刀,同時右手熟練地反手握住餐刀,捅進了男子的心窩。
中年男子像一只脫離了水的魚一樣,睜圓了自己的雙眼,左手死死的抓住亞伯的衣服,嘴里流出來鮮紅的血沫。
亞伯見男子還有力氣抓住他的衣服,又把餐刀使勁往里推去。
中年男子嘴里開始流出大口的鮮血,他只感到了腦子很疲憊,抓住亞伯的手也感到了無力,想到了自己的妻子兒女,覺得自己這一輩子真的很對不起他們,犯了事情進了死囚監(jiān)獄。
他生前所有的事情都在腦子里回想了一遍著,最后雙眼一閉,左手再也抓不住亞伯的衣服,無力的垂了下來,死了。
亞伯在他身上翻了一下,取出了一張卡片,又拿餐刀找到男子標記的位置割下,開心地回到了漢克的身邊,漢克笑著摸摸他的頭。
沒有任何人去在意死在擂臺上的中年男子,兩個人像丟垃圾一樣把男子的尸體搬下來,丟在一旁。
葉言想著要是自己等會死了,也會像這樣被丟在一邊吧,他不由握緊了拳頭,我不能輸。
時間過去了好一會,陸陸續(xù)續(xù)的都有人上擂臺決生死,這些死囚在監(jiān)獄里這么久,相互之間也積累了不少的矛盾,而且一開始便上去的往往都是對自己有自信的人,選擇的對手也是跟自己相差不大的,他們大多選擇空手搏斗,喜歡拳拳到肉的感覺,同時決出生死也要費好久。
這時,葉言看到最后一個新人女性,她正靠在健太郎的懷里,用自己的身體去蹭他的胸膛,又伏在他耳邊竊竊私語。
然后只見健太郎對她點了點頭,她欣喜又殘忍地對著最后一個新人男說道:“健太郎先生說了,你是我的了。”
新人男的臉瞬間就白了,大吼大叫起來,原來,他們兩人是一對情侶,投靠了健太郎,女子馬上拋棄了他,跟了健太郎,并且把健太郎服侍的很滿意。
新人男看在眼里,恨在心里,一直不敢反抗,沒想到現在自己的女朋友就要殺自己。假如是一般的男女朋友,可能女性往往是被欺負的一方,但新人男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程序員,而女子則是已經跆拳道綠藍帶,真打起來,他怕是會被錘死。
“麗麗,我求求你饒了我吧,”新人男跪下乞求到,“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們五年的男女朋友關系,我也沒有什么對你不好的,你要什么我都給你,你饒了我吧。”
女子起初沉默不語,明顯是在掙扎,過了一會開口道:“我知道你對我很好,五年來一直對我很好,但你背著我跟別的女人瞎搞,你以為我不知道?”
“我...那都是假的,我根本就不喜歡她,我一切都是為了你。”
“所以我把她殺了啊,不過沒想到那個女的不簡單,居然有個不得了的干爹,把我們倆搞到這里來了,”女子深吸一口氣,開口微笑道:“這一切都怪你,既然你要什么都給我,那...就把你的命給我吧!”
男子低下頭,沉默不語,他絕望了,同時開始惡毒地詛咒女子,罵她不得好死。
葉言沒有繼續(xù)關注,兩個人都很可憐,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終于看到雅雅面前的擂臺空了,葉言剛打算上去找埃德加決生死,就聽到那邊的新人男在喊:“你,就是你,我要跟你決生死!”
估計是被逼急了,新人男手指著葉言要上去跟葉言決生死,或許他覺得葉言也是新人,而且年紀看起來比他還要小,應該是個很好對付的角色。
“我?”葉言覺得很莫名其妙,轉念一想,瞬間就明白了新人男的意圖,隨即用冰冷的眼神看著新人男說道:“我答應了。”
“不能用武器。”新人男的算盤打得很好,他覺得武器可能會讓葉言有反擊之力,沒有武器,那么兩個人都手無寸鐵,他勝利的幾率會大不少。
“無聊。”雅雅打了個哈欠,“給你三十秒解決他。”
葉言點點頭,跟新人男上了擂臺。
吳鴻飛在下面看到了,不由搖搖頭對周圍的人說道:“那個sb真是找死啊,敢去挑釁小魔女身邊的那小子,那小子絕對學過功夫,手段也很殘忍,你們盡量離遠點。”
吳鴻飛在死囚里也算有能力的人,他的話立刻把周圍人的目光集中到葉言那邊,想看看這個小子到底會怎么樣。
“埃德加,等等找個機會去試試那小子。”伊恩對埃德加說道,他也想看看小米酒身邊的小子到底是什么樣的一個人。
“是。”埃德加回應道,他認為那小子最多就學了一點功夫,對付新人男這種垃圾是簡單,對上他,呵,十死無生。
擂臺上,葉言和新人男對立站著,他原本并不想多取他人的性命,但別人找上門來,那就不能怪他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新人男吞咽了一口唾沫,心里想著,打死他就安全了,他就不用死了,“啊!”他沖了上來,揮拳就朝著葉言的頭部打來。
葉言一動不動,直到拳頭都要打到頭了,身體往下一沉,一轉頭避開了新人男的拳頭,隨后出左手,成掌打向新手男的手臂,“啪”的一聲,新人男只覺手臂巨疼,身子忍不住往后退去。
葉言左手又變爪抓住了新人男的左手腕,同時大喊一身,滑步上前,以腳絆住他往后退的前腳,同時右手成拳,由上而下猛錘其肘部。
所有人都清晰地聽見“咔嚓”一聲,新人男左手的骨頭被硬生生折斷,前段無力的垂著。
“啊!!!”新人男抱著手臂,疼得躺在地上打滾。
“我本來沒打算殺你,是你自己找死。”葉言不顧新人男的哀嚎和求饒,繃緊全身的肌肉,雙手握拳,擊其胸部。
“嘭!”“嘭!”“嘭!”就像擊打一個破鼓一樣,葉言埋頭一拳又一拳,完全沒有停下的趨勢。
新人男開始幾下還會大喊,一會他的胸口直被打得深深凹陷進去,胸骨不知道折斷了多少根,口鼻開始不斷流出鮮血,臉色鐵青,奄奄一息,離死也不遠了。
周圍的死囚都有點忌憚地看著葉言,果然這小子真狠。
“下輩子做個好人吧。”葉言最后一拳打在新人男的咽喉上。
只聽見“哧——”的長長一聲,新人男發(fā)出最后的聲音,他的喉骨斷了,眼中閃過最后的神采,之后變得暗淡無光。
葉言從他的外衣內兜里,翻出了他的卡片,之后問下面的人借來餐刀,割下了新人男的標記。
“做得不錯。”雅雅稱贊了一聲,“你的出手力道又比之前強了不少。”
依靠在雅雅為他準備的凳子上,葉言沒有說話,他觸碰了一下手環(huán),光屏上的支線任務赫然變成了:
【1.殺死5名死囚(2/5)】
本來沒打算完成這個任務,但接下來加上大鯊魚就是三個人了,不如想辦法再殺兩個。隨后他開始四處觀察周圍的人群,規(guī)則并沒有說已經殺了一個人的人不能再繼續(xù)向其他人發(fā)起挑戰(zhàn),只要另一個人能答應。

JUEYAN
感謝糖清水幫我做的封面,很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