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白:放下吳新登家的不說,且說寶釵春困已醒,啟戶視之,園中土潤苔青,原來五更時落了幾點微雨。寶釵喚起湘云,湘云因說兩腮作癢恐又犯了杏斑癬。
之前無論是第一個作者還是第二個作者,貌似都沒有提到過“杏斑癬”這個詞,可是這里卻說“又”,而視頻中顯示的是史湘云坐在鏡子前面。鏡子第一個作者和第二個作者都提到過的。
薛寶釵問:“云丫頭怎么了?”
史湘云坐在鏡子前面說:“臉上癢癢的,怕是又犯了杏斑癬,姐姐有薔薇硝沒有?”
杏斑癬,別名桃花癬,是一種細菌。
硝是一種火藥的原料,硝的顆粒經過燃燒可以從雨滴大小變成霧狀——“硝煙”。
桃花癬對應薔薇硝,也就是說薔薇硝是用來消滅桃花癬的。
而史湘云有桃花癬,薛寶釵有薔薇硝。
那之前作者也有提到過硝,就是王熙鳳講故事的時候,也就是第二個作者寫前半部分內容的結局時候。大概在這部電視劇二十五集時提到過“硝煙”,并且還說順治帝可能是死于硝煙之中。
薛寶釵回答:“前兒剩的都給琴兒了。我瞧瞧!顰兒倒配了許多,我讓鶯兒去向他要些來。鶯兒—”
“哎!”
也就是說這個琴兒可能就是順治帝。而且此處說林黛玉準備了很多“硝煙”,薛寶釵還讓鶯兒去找林黛玉要些。
也就是說此處的史湘云可能就是林黛玉。因為薔薇硝是為了治療桃花癬。他們兩個是一對。薛寶釵既然是賈寶玉,那么史湘云可能就是林黛玉。鶯兒可能也是賈寶玉。
旁白:這一邊,吳新登家的很快取了舊帳回來。
也就是說又是上朝的時間。
探春查了一下,對吳新登家的說:“大嫂子你看,這里明白寫著兩個家里的皆賞過二十兩,兩個外頭的皆賞過四十兩。哼!縱有兩個外頭多賞的也皆有原故。你看這兒,一個是隔省遷父母之柩,外賞六十兩,還有這兒,一個是現買葬地外賞二十兩。”
李紈說:“我看看!”
探春手持一塊板子說:“祖宗手里的舊規矩,我需得按例處置,趙國基是家里的,賞他二十兩銀子!把這帳本留下!我們再細看看!“
也就是說財務出現問題,大臣沒有按規矩辦事。
大臣們竊竊私語:“你去說你去說,沒事沒事,去說。”
一個大臣被推了出來,對探春作揖說:“回,回姑娘。。。。。。”
旁白:鶯兒這邊和蕊官兩人順著柳堤走來,因見柳葉才吐淺碧,絲若垂金,他便一行走一行編花籃,枝上自有本來翠葉滿布,將花放上卻也別致有趣,隨后來至瀟湘館中。
林黛玉見了花籃說:“喲!這個新鮮花籃是誰編的呀?”
門打開了,三個丫鬟站在門口。
鶯兒說:“是我編的送給姑娘頑的!”
也就是說鶯兒可能就是賈寶玉。
蕊官說:“還有這些呢!”
也就是說蕊官可能就是林黛玉。
另一個丫鬟說:“還有我呢!”
之前我們分析過,瀟湘館實際上可能是林黛玉的墳墓。
門口站著三個人:鶯兒、蕊官和一個不知名字的丫鬟。并且是林黛玉問起來的時候門才打開了三個人站在門口。
那之前第一個作者曾經說過,林黛玉死了之后,賈寶玉自殺了,丫鬟瑞珠觸柱而亡。也就是說瀟湘館是賈寶玉、林黛玉和瑞珠三人的墳墓,這是三個魂魄在對話。如果說這部作品是蒲松齡寫的貌似也不奇怪,總是時不時地會冒出魂魄來對話。
林黛玉說:“怪道人贊你手巧,這頑意卻也別致。”
鶯兒說:“還有這些呢!”說著又給了林黛玉一些花。
其他兩個丫鬟也紛紛把花送給林黛玉。
如果說林黛玉是崇禎,那么此處的鶯兒可能是順治,那么剩下來的兩個丫鬟就可能是康熙、雍正。也就是說瀟湘館可能是比喻皇陵。
鶯兒說:“這些啊都是給姑娘的。”
林黛玉說:“多謝。”
又把花遞給紫鵑說:“紫鵑,拿到我書房里去。這個也拿去掛上。”
“知道了。”
林黛玉對鶯兒說:“我今兒好了,要出去逛逛。”
鶯兒說:“我們姑娘打發我來向姑娘要些薔薇硝呢!”
林黛玉把紫鵑叫來說:“你去包一包給鶯兒帶回去。”
“知道了。”
鶯兒一邊跟著林黛玉走著,一邊拉起蕊官的手說:“蕊官,走了。”
林黛玉說:“你回去告訴姐姐,不用過來問候媽了。等我梳了頭,同媽都往那里去,連飯也端了去大家熱鬧些。”
這時紫鵑叫道:“姑娘,等等我。”
紫鵑叫道:“鶯兒,你的薔薇硝,給。”
鶯兒說:“多謝姐姐!”
紫鵑說:“不用謝!”
旁白:吳新登家的沒了臉出去,沒一頓飯的功夫,這話就轉到了趙姨娘耳朵里。忽見趙姨娘氣哼哼的找到議事廳來。
“起開!這屋里的人都把我的頭踩下去還罷了,姑娘,你也想一想,該替我出氣才是!”
說順治帝死于硝煙中,趙姨娘得知以后就來找雍正帝了。
探春說:“姨娘這話說誰?我不解!誰踩姨娘的頭?說出來我替姨娘出氣!”
趙姨娘說:“姑娘現踩我,我告訴誰呀我!”
探春說:“我并不敢!”
趙姨娘憤恨地說:“你不敢?你就給我裝罷你啊!”
李紈沖了上來握住趙姨娘的手說:“姨娘快別這么說了!”
趙姨娘訴苦道:“你說說,這屋里我熬油似的熬到今天,我容易么我?這會子又有了你和你兄弟,我襲人都不如了!我還有什么臉?連你都沒臉了!別說是我了!”
這時候門口聚集了一群看熱鬧的人,李紈連忙把他們都給支走。
探春說:“原來是為這個?我說我不敢犯法違理,祖宗手里的舊規矩人人都依著,偏我改了不成?這也不但襲人,將來環兒收了外頭的自然同襲人一樣。這也講不到有臉沒臉的話上。依我說太太不在家,姨娘安靜些養神罷!何苦只要操心呢?”
也就是說探春嚴格按照制度執行他自己的工作,結果卻得罪了趙姨娘。趙姨娘抱怨自己的待遇還不如外人。
趙姨娘氣呼呼地說:“我不安生?!”
探春說:“太太滿心疼我,因姨娘每每生事幾次寒心,我但凡是個男人,要是出得去,我必早走了!立一番事業,那個時候自有我的一番道理。”
也就是說這個時候探春又換了一個人,可能不是雍正帝了,可能是雍正帝的后妃。
趙姨娘說:“那你倒是早走啊!”
探春說:“偏我是女孩家,一句不能多說。太太如今因看重我才叫我照管家務。還沒做一件好事姨娘倒先來作踐我!倘或太太知道了,怕我為難不叫我管了,那才沒臉。連姨娘也真沒臉。”
李紈連忙和稀泥說:“姨娘!”
趙姨娘說:“太太疼你,你越發拉扯拉扯我們!你倒好,只顧太太的疼!就把我們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