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里平靜下來后,燒餅悄悄問他倆:“你倆難道不是處男?”還是他最關注的問題。
“雖然現在不是,但我們都有女朋友了,你放心,上大學前肯定就不是了,不會像你一樣。”他倆猥瑣的笑著。
燒餅欲哭無淚,這個世界太瘋狂了……
“咱倆玩咱們的,別理他了,他愛干啥干啥去。”
“等等,”燒餅心念一動:“小子,我跟你倆打個賭咋樣?”
“打賭?打什么賭?賭錢?賭女人?”
暈啊……這就是初二小孩的思想嗎?
“我和你們打一把王者,如果你倆贏了的話,一會兒數學課我就不講了,你們上自習,想干啥干啥。要是我贏了的話,以后你們上課就不能玩手機了,必須認真聽,咋樣?”
“哈哈,你聽到沒有。他還會玩王者。”
“哈哈,太瞧不起我們了吧,我們雖然是初中生,但是天天練習的,都是鉆石級了,你啥級別呀?”
燒餅一聽冷汗就下來了,woc,段位這么高!這群初中生天天干啥呢?夏練三九,冬練三伏?
“我雖然是黃金仔,段位低是因為我不愛打排位,我認真起來,誰都不是我的對手。”燒餅豁出去了,不能輸了氣勢。
“我倆這樣不欺負你呢嗎?”屁孩一號說。
“就說你倆敢不敢吧?”燒餅挑釁道。
“當然敢,現在就來一局,你可不能食言啊,輸了立馬滾蛋。”屁娃兒二號說。
“就我吧,單挑,咋樣?輸了下節課滾蛋。”屁孩一說。
“他輸了就走,哪我豈不沒機會出手了?也罷,省省力氣也好。”屁孩二雙臂一扎,滿不在乎地說。
“廢話少說,現在就開始。”燒餅掏出手機。
這倆小子啥料,燒餅心里也沒譜,他選擇了最拿手的英雄——射手后羿,那個娃選了法師扁鵲。
玩了這么長時間王者,燒餅還是琢磨出一點套路的,那就是猥瑣發育,謹慎出手。
雖然燒餅不清楚扁鵲花里胡哨的連招是啥,但他知道不能讓頭上的印記疊加過多。于是他很猥瑣,正是***抗日的戰術:敵進我退,敵退我進,敵休我擾,敵疲我打。憑著手長,他順利壓制,一個大鳥拿下了一血。
“woc,扁鵲可是單挑王,可你不給我普攻的機會呀。”那個娃相當郁悶。
燒餅勝不驕,敗不餒,依舊很猥瑣,堅決不給他疊印記的機會。經濟越拉越大,燒餅感覺時機成熟,直接站擼,大鳥一暈,二技能太陽射,連續普攻,二殺得手。他趕緊推塔,不給對面屁孩一點機會,最后輕松3:0獲勝。
“服不服?”燒餅松了口氣,擺脫了滾蛋的命運。
“不服,我要上述,再來一局!”屁孩嚷嚷。
“滾!難道你剛剛說話是放屁嗎?”燒餅爆發了。
“擺脫,***,你又怎么了呀?”任亞倩也火了。
“啊,sorry,sorry,我再和這倆位同學聯絡感情。”燒餅臉也紅了。全班再次哄笑,他們都知道這哥倆是頑劣到何種地步的問題少年。
“安靜,希望你沒有下次了啊”任亞倩說。
好不容易平靜下來。
“老兄,我們都是男子漢,說話算話的,但你總得給我一個報仇的機會吧。”屁孩一號輕聲說。
“咱們可以加個QQ,日后約戰。”燒餅說。
“就等你這句,沒問題。”屁孩一號高興了。
“一會兒上我的課要好好聽啊,我講函數,會涉及基礎知識的。”燒餅說。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我們聽你的就是了。”但是下次讓我和你單挑,屁孩二號還是不服。
燒餅的課上他倆果然認真聽了,還主動回答他的問題,全班同學感到不可思議,課堂氣氛空前高漲。
下課后,倆熊孩兒和燒餅作別,特意提了一句:“下周一定要來啊。”
回校的路上任亞倩問:“你到底怎么做到的呀?為啥那倆個孩子上你的課那么聽話呀?”她非常疑惑。
“嘿嘿”燒餅把來龍去脈一講。
“原來是這樣,哈哈,真沒想到,你這頹廢的玩意還能派上用場。”任亞倩笑彎了腰。
“哎,走狗屎運了。”
“說實話,我不太喜歡支教了,”任亞倩突然說:“我害怕我給他們傳播的都市世界太過美化,當他們走出郊區,面對城市,那種夢想與現實的落差會深深地刺痛他們,令他們失去方向,找不到前行的意義。”她似乎心里憋了好久:“見識了外面的世界,卻必須接受貧困潦倒的家庭,無能為力去改變,最虛榮的年紀才知道自己一無所有。這樣是不是很殘忍?”
“至少我們去支教不是去享受道德上的優越感,而是為了傳播希望的火種,我們也辛苦的備課講課,沒有謀求一點回報的。”燒餅安慰她,其實燒餅也有過這樣的憂慮。
“我覺得孩子們需要的不是知識,更多的是關懷和陪伴。我總是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沒法去一個個好好了解他們,去解決他們的困惑。”任亞倩緩緩地說著:“其實他們都不壞的,只是心理戒備很強,不給你交流的機會。”
燒餅感同深受,那倆熊孩子倒是放得開,啥也敢說,大部分學生都很敏感。
“我們只能盡量給予自己的關懷給他們。”燒餅說。
“的確如此,所以你今天的表現我很滿意,我很高興。”她笑著說。“忙了一上午,肚子都餓了,咱們去校外火鍋城吃海底撈吧。”她高興地指路。“我請客。”
“OK,我也餓了。”燒餅心里咯噔一下,想起自己最近囊中羞澀。
來到火鍋城燒餅借了個尿盾屎盾到廁所,向我們借錢。
雖然任亞倩提前說好請客的。燒餅最后還是搶著買了單。
“怎么能讓女生花錢呢?那我豈不成了吃軟飯的?”燒餅這樣解釋。
“所以你就花兄弟的錢泡妞?長本事了呀。”大蝦說。
“嘿嘿,就算你們要杠我,我也值了。”
于是我們又把他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