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幕:滅亡之夜
天佑這幾天一直留在木葉,沒有出去執行任務,雖然,他才剛剛當上忍者,在忍者中的人脈還比較薄弱,沒有得到木葉上層的提醒。
雖然他的姥爺在木葉也算是上流人物,但畢竟不是忍者,進不了核心圈子,但以他在木葉生活幾十年的經驗,林原一郎好像察覺到什么風吹草動,發現什么暗流涌動,強制要求天佑在這幾天陪他。
為了留下天佑,林原一郎甚至裝病,買通木葉醫院的醫生偽造病歷,在天佑沒有察覺的時候,就替他請了假,當天佑發現的時候,這都已經晚了,她已經被通知這幾天留在木葉。
天佑對他姥爺這么做也是心知肚明,但卻有點哭笑不得,既然請假已經被允許了,那么他就在這幾天好好休息一下,緩解一下自己的沉痛心情,畢竟自己的一位摯友就要永遠離開木葉了,下次再見,還不知道到什么時候。
天佑躺在自己的床上,側著頭看了一下旁邊的鐘表,發現已經到6:00了,對著空氣喃喃自語道。
“明天,宇智波一族就要名存實亡了,如果去除掉在這其中煽風點火,推波助瀾的暗中勢力,這場宇智波一族反叛行動還真是一場糊涂仗。
真不知道宇智波一族上下幾千口人是怎么想的,造反不能造的再明顯一點嗎?要不就是自以為是把木葉當瞎子看,自以為木葉不能發現他的小動作,要不就是純粹的愚蠢,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
三個月前,連面容都不加遮掩的,到地下換金所去收集戰爭物資,生怕地下換金所的負責人不知道你們是宇智波一族,去采購的人腦子真有坑。
難道他們就不知道地下換金所,雖然是名稱上是地下勢力,但如果其中沒有木葉這個地頭蛇的參與,誰相信,就算不參與也要留下幾個耳目,打聽消息。
不遮擋面容也就算了,你出去買一些見不得光的物資,就不能把你的衣服換一換,不要整天背著宇智波一族的族徽,除非所有人是瞎子,才看不到這么大一個團扇。
還有策劃造反的人也都是一個傻逼,真懷疑他們到底有沒有帶腦子,幾天前,為了行動的保密,宇智波一族的駐地就不允許村子里面的人進去,你以為這么明目張膽的反常行動,不會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嗎?這愚蠢的行為簡直跟掩耳盜鈴有一拼。
還有,你們把分布在各個哨所的宇智波一族族人,都調過來,沒有任何阻礙的力量,你們都沒有發現這其中的不對之處嗎?
而且寫的理由,全部都是莫名其妙,這都能被木葉批準,你們真的不是木葉派去的臥底嗎?這么配合的讓木葉把你們一網打盡,如果不是臥底,那就純粹是腦殘了。
你們讓族人回歸的時候能不能帶點腦子,回來的時間都他媽一樣,明天你們就能聚集七八百名正式的在職忍者,這一股強大的力量,你們真的以為木葉上上下下看不到嗎?簡直就是把別人當傻子看。
最后一點,你們看上去有腦子了,但其實你們的計劃,就是一群自以為是的蠢貨做白日夢做出來的吧,你們的目的是為了降低木葉的警惕心,但你們能不能做的不要這么絕呀。
所有能戰斗的都被送出村外了,村子里就剩下老弱病殘,你們還把所有的戰爭物資都放在家族駐地中,你們是等著攻過來,明天繼續用吧。
這群蠢貨就不擔心,木葉一把抄了他們的老家,直接滅掉這一群老弱病殘,不?里面可能還有高手,但到這個時候,你們最白癡的一點就是你們留在木葉的高手全部被策反了。
宇智波一族的三個戰力,如果他們齊心協力的話,三個影級強者對上年老的猿飛日斬,直接都能把他碾壓成渣渣,但臨近叛亂的時候,你們最尷尬的一點就是“宇智波止水”身亡,“宇智波鼬”徹底叛出家族,準備拿宇智波一族當投名狀,“宇智波富岳”也不贊同反叛,三大高手都不站在你們這一邊,是什么給你們迷之自信,可以發動政變。
而且中間戰力七八百名正式忍者,都駐扎在一個地方,而且還tmd離木葉這么近,我都能隱約感覺到你們的存在,你們這是把木葉當瞎子耍。
最主要的一點就是,你們都駐扎在一個地方,而且你們都不擅長偵查,被木葉大部隊圍住怎么辦,怪不得宇智波一族最后是無聲無息的被滅族了。
攤上你們這群既是瞎子又是腦殘的策劃人,百分百可以當木葉臥底的上層,你們能在叛亂時鬧出一點動靜,那才是你們的祖先大筒木輝夜的保佑呢,你們能贏的幾率簡直就跟日向一族能夠強硬起來的幾率差不多,和你們之間的計劃一樣,都是白日做夢。
如果宇智波一族的戰力以及財力交給他運用的,他絕對不會制定這種傻逼的計劃,就算是最次的戰果,也不會像這群傻逼一樣被人無聲無息的滅掉。絕對會鬧個天翻地覆,最起碼也會像竹取一族一樣,在倒下之前把木葉折騰個元氣大傷,這才對得起宇智波一族的身份。
而你們這群蠢貨手里拿著這么大的牌,卻被木葉無聲無息的滅掉,用智障來稱呼你們,簡直就是在侮辱智障這個詞?!?p> 天佑想到這群豬隊友,頓時便失控了起來,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與語言,便對宇智波一族的未來感到了悲哀,村子里的那些老弱病殘還不知道他們永遠見識不到明天的太陽,他們還沉浸于能夠政變成功的喜悅,但沒想到會在夢鄉中迎來致命的屠刀。
天佑又看了一下旁邊的鐘表,分針已經指到了10分,在一次不經意間想起了他的摯友--宇智波鼬,想到他就要承擔這沉重的一切,天佑也不自覺的黯然心傷了起來,但是他又改變不了這一切。
木葉和宇智波一族,其實現在雙方都積攢著火氣,矛盾已經激化,根本調節不了,就算千手柱間復生,也根本阻止不了兩方發生沖突,最多也只能用“木遁-樹界降臨”把雙方都吊起來,吹吹冷風,冷靜冷靜,延遲了一下爆發時間,一旦外力消失,兩方一定會爆發沖突的,畢竟不信任的種子早已經埋下,到現在已經發芽了,要么摧毀土壤,否則仇恨的花朵一定會綻放,而且時間越久,種子從土壤中吸取的養分就越多,花朵開得就越艷麗。
他現在唯一能夠做的就是在心中默默的祈禱,屠殺能夠快一點,讓死亡的人不留下痛苦。
宇智波鼬已經聽了他的建議,在幾天前三代目火影突然離開木葉,不知去向,回來的也很快,一個小時后,便回到了火影辦公室,然后召開了上忍會議,據天佑的偵查,猿飛日斬回來的時候已經受了傷,至于是誰干的,那不是明擺的嗎?
他躺在床上,看著鐘表指向6:30,覺得有些無聊,天佑準備在去見宇智波鼬一面,畢竟之后要想再見面要隔很久,他用見聞色霸氣感應了一下,他給宇智波鼬的飛雷神術式的方向,便發動飛雷神之術瞬移過去。
至于用見聞色霸氣大規模普查,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他事先沒有在宇智波鼬身上做好標記,要想從茫茫人海中找到他,是很耗費精力的,還不如用飛雷神之術直接瞬移過去,又省時間又省功夫。
與此同時,一間不為人知的房屋里,兩個人正在確定最后的交易。
“今后木葉將視你為殺害一族的叛逃忍者,列入通緝名單實施追捕,不論生死,你可答應?”
另一個人則淡然的回答道:“前提是你們不對佐助下手?!?p> “畢竟是宇智波一族最后的遺脈了?!?p> 鼬從他的語氣中聽到了回答,然后帶上面具準備行動。
天佑也瞬移到飛雷神術式身邊,發現這是一個人跡罕至的地方,沒有發現宇智波鼬的蹤影,有些失望起來,但很快一個標記引起了他的注意。
在一個幾人抱的大樹的樹洞旁邊,有一個標記,那是宇智波一族團扇的標記,看到這個標記,天佑立馬領會了宇智波鼬的意思,毫不遲疑的進入到這個樹洞里。
樹洞中傳來一聲熊吼,聲音不是一般的大,一聽就不是普通的生物,但天佑不把樹洞里的森林放在眼里,他在畢業之后,參加的任務都是清除這種生物,大型猛獸或者一小部分有修煉查克拉資質的猛獸。
如果繼續任由這種猛獸修煉下去,他們可能會在某一天開啟靈智,成為忍獸,并逐漸發展成為忍獸家族,在于某一個忍者家族簽訂契約,接受了忍者家族的庇佑,就不會有忍者過來清剿他們了。
但是在這之前如果他們下山襲擊人類,如果是富裕的村子,就可以湊錢下任務訂單,邀請忍者清剿猛獸,天佑接的最多的就是這種單子,雖然這種單子相對于其他忍者來說吃力不討好,而且任務報酬低,天佑卻非常喜歡這種單子,每一次清剿,對天佑來說都是一頓飽飯,更妙的是還是不付錢的那種。
然而現在卻沒有這樣的好事了,火之國的一些商人還會收集一些猛獸聚集地,阻止其他人下達任務,然后賣給天佑,導致天佑這種清剿單子越來越不好接,只能花錢買坐標,而且很多時候都找不到目標,白跑一趟,天佑在心里暗罵,真是一群奸商,如果不是不能對委托人下手,真想讓你們嘗試一下怪力的鐵拳。
但是洞窟里的這頭熊,據天佑多年的狩獵經驗所知,起碼得有千斤重,如果天佑飽餐一頓了,想到這里,天佑的口水就止不住了。
樹洞里的熊,感覺到闖入它的巢穴的人還不離開,生氣了起來,起身向他沖了過來,準備一口咬死這個闖入者,把他當成晚餐。
天佑也是這樣想的,但還沒等天佑動手,他就立馬趴在地上像狗一樣,恭迎天佑過來,天佑本來還有些奇怪,但感受到它眼睛中的萬花筒倒影,就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了,看在宇智波鼬的面子上,天佑放過了這只看門熊,看著天佑深入洞窟,熊開始走向洞口,替天佑望風了起來。
走到這個熊洞窟里,天佑就發現了一個箱子,走到箱子旁,發現箱子沒有鎖,然后打開了它。
里面的東西卻出乎他的意料,他本來以為宇智波鼬留給他的只是一些紀念意義的物品,或者是一些其他東西,但沒想到箱子里的就只有兩樣物品。
一封信和滿箱子的不記名憑證。
天佑拿起了一個不記名憑證看了看,雖然都是一些小額的,但整個箱子加起來,那就是一筆不菲的財產,然后把憑證放下,拿起了箱子里的信。
打開了信,發現里面正是鼬寫給他的話,信用的不是普通的墨水,而是一種忍獸的血液,只有這樣帶著查卡拉的液體,天佑才能辨別信的內容。
“天佑君親啟:
當你發現這封信的時候,所有的噩夢都已經結束,宇智波一族在木葉除名,我也已經離開了木葉。
你向我推薦的那個計劃很有用,正如你所料的那樣,三代目火影不得不妥協,但我讓你失望了,我可能不適合做這種工作,前面按照你的計劃,所營造的一切有利條件,被三代目用各種手段,連消帶打全部破壞掉了,現在,我就只能保住一個人,我的弟弟宇智波佐助。
但我還是感謝你的計劃,最起碼還是能夠保住我的弟弟宇智波佐助,我會在他面前演一場戲,讓他銘記住對我的仇恨,激起他的斗志,盡早的強大起來,保護自己,希望你不要拆穿我的表演。
最后,佐助就拜托你照顧了。
箱子里的錢就作為佐助之后幾年的生活費,希望他好好吃飯,快快長大,望你收下。
宇智波鼬”
天佑看著箱子里的錢,也沒有了剛才的喜悅,宇智波鼬雖然說這是宇智波佐助之后的生活費,但只要智商在平均線以上,箱子里的錢留給他的,除了他這個異類,箱子里的錢足夠將100個小孩撫養長大,并且讓他們成家立業綽綽有余,除了宇智波佐助的生活費,而剩下的錢就是交給他了。
甚至于這里面根本沒有宇智波佐助的生活費,這只是一個借口,把錢交給他的借口,讓他心安理得的收錢的借口,畢竟宇智波鼬不會想暴露他與天佑的關系。
天佑感受到宇智波鼬最后的心意,既然宇智波鼬留下了這么大一筆財產,讓他收下,他也要為鼬做點什么。
他抱起這個箱子,走出洞穴,放過了,為他把風的巨熊,然后便瞬移回了木葉。
熊感受到闖入者走后,被種下的幻術也解開了,頓時便疑惑自己為什么要出來,剛才那個闖入者呢!然后它的所有想法便被困意驅走,回到洞窟里繼續睡了。
回到家后,天佑將箱子放到他的床下,然后再略微用見聞色霸氣掃視了一下四周,可能是因為要調集強者滅掉宇智波一族,附近沒有人監視他,天佑也就安心下來了。
然后他就開始結印,施放了一個“陰遁影分身之術”,分出一個影分身。
影分身很快便明白了本體的意思,躺在床上休息了起來,本體則是溝通了飛雷神之術的術式,離開了木葉。
“陰遁影分身之術”可不是普通的影分身之術,天又開始初步將“陰陽遁”融入到他掌握的各個忍術中,創造出來的一種特殊影分身之術,它比普通的影分身之術相比,更難以察覺,他甚至用這個影分身來代替他在木葉四處走動,都沒有人發現不對之處,防被識破的能力十分讓他滿意。
天佑經過數次中轉,終于到達了目的地,這里離木葉的終結之谷很近,有一件木房子在附近,而這間房子的主人也是他,確切的說是他的影分身。
房子里的影分身感受到本體過來,頓時便不爽了起來,誰讓本體在三年前,將他分離開來后就不再管他,讓他在這里苦守了三年多,而且還要按照本體的意思艱苦訓練,沒有一見面就沖上去打他,就給他面子了,還想讓他開門,這是不可能的。
沒有出門直接消散了自己的身體,龐大的記憶流沖激著他的腦海,但天佑畢竟經歷過考驗,只花了5分鐘就整理好所有的記憶,還不等后遺癥消退,便開始結印,發動了一個忍術。
“冰遁--以物之術”
一個棍狀物體不斷出現在他的面前,兩三秒后,這個棍狀物體的形體已經確定,變成了一個類似于槍形,5、6秒后冰塊不再浮現,一把雪白色的槍徹底浮現在他的面前。
這是又是他自創的一個忍術,借用“冰”的塑形,從而打造自己的武器,而且不是普通的冰武器,他在這幾年內放一個影分身在這里修煉,就是想讓他將“陰陽遁”融入到“冰遁”中,經過三四年的努力,這個影分身終于取得了一點眉目。
眾所周知,冰是非常脆的物體,沒有一點韌性與彈性,用冰做的武器對敵,絕對不是一個好選擇,做武器的話很容易被別人打斷,做防具的話又吸收不了動能傷害,“冰遁”的造物也不例外。
而現在摻加了一點“陰陽遁”查克拉,“冰遁”就不一樣了,可以改變“冰遁”造物的性質,天佑面前的這把冰槍,他的槍桿比地球上最好的木材彈性還要強幾分,用起來是綽綽有余了。
甚至是只要繼續在鉆研下去,能夠將自己的冰遁造物,培養得比鋼鐵還要堅硬,比彈力球還要有彈性,這不是不可能的。
也不知道他這個影分身是怎么想的,在鉆研了一點眉目之后,閑暇之余就開始練起了槍,從他的記憶中觀察到,他已經練了有兩年了,對槍術的造詣已經接近小成,打打普通人還是可以的。
他這個影分身之所以能夠保存三四年,也是因為他將“陰陽遁”融入到影分身之術,才讓他能夠離開本體那么長時間,而之所以捏造一個這么特殊的影分身,就是想讓這個影分身形成一種新的戰斗風格,只是沒想到他練起了槍。
但也沒辦法了,天佑也不得不捏著鼻子認了,回想起影分身自創的幾招槍術,他拿起了面前的槍,抖了抖槍桿,第1次不熟悉施放忍術所形成的冰屑抖掉,耍了幾招,試了試感覺,就停下了,畢竟他要做的事情可不等人。
正當天佑要出發的時候,才發現影分身沒有把面具拿過來,頓時便對這個影分身感到了無語了起來,可能是看本體,把它放在這這么久,有點小脾氣也是正常的,才會做這點小動作,他走到木房之前,想要推開門,卻發現門鎖住了。
天佑心里想到:被自己的影分身坑住了,幸好沒人看到,要不然就尷尬了。
但影分身還是低估了他這幾年的進步,她感應了一下面具的位置,然后便發動了他很久不用的技能,操縱引力把門打開,并且把面具送到門口,最后再把門關上,從里面關上啊。
讓他坑自己,這次輪到自己坑他了,下次再把他分化出來,看他怎么進門。
他之所以讓影分身形成另一種戰斗風格,就是想要在捏造一個新的身份,他感覺天佑這個身份在木葉還好,在其他地方就有限制了,他想要再捏造一個叛忍的身份,方便自己行事。
而之所以修煉“冰遁”,就是因為修煉“冰遁”水無月一族已經被滅族了,他可以頂借著水無月一族的身份行事,不僅可以安排好自己新身份的跟腳,還可以借著是水無月一族來提高自己的名氣,畢竟沒有一個高大上的姓氏,或者拿得出手的成績,自己想要做大事,那就得一拳一拳的打上去,是非常耗費時間的,還不如借助一個被滅亡的忍者家族的名聲,盡快的積累自己的名聲。
而現在他就是來借用一下他新身份的戰斗風格,去幫宇智波鼬做一些他沒有做成的事,順便撇清與日向天佑的關系。
他連續幾次發動飛雷神術式,終于回到木葉,在木葉的落點不是他的房子里,而是一棵人跡罕至的大樹上,畢竟狡兔都有三窟,在木葉多留幾個標記點,也無可厚非。
在到達木葉后,他沒有做任何動作,先用見聞色霸氣掃視了一下周圍有沒有人路過,發現沒有人后解除隱藏狀態,然后回想了一下這個標記點到宇智波一族的距離與方位,拿起了插在樹枝上的飛雷神苦無,然后就直接奔向宇智波一族。
花了兩分鐘才到達宇智波一族,天佑見到了一個他至今為止見到的最大的場面,整個木葉傾巢出動,正在包圍宇智波一族,等到包圍圈布置完畢就開始圍殺。
一部分擅長幻術的忍者,開始布置大型幻術結界,讓宇智波一族駐地旁邊的木葉村村民進入更深層次的睡眠程度,確保廝殺聲不會打擾到他們,而住在這附近的忍者,實力弱小的已經被以各種原因調走,實力強大的就參與這場圍殺活動,確保有人不會打擾到這一點。
封印班的人開始準備布置結界,將戰場束縛在宇智波一族的駐地中,防止他們打擾到木葉村的安定,在木葉上層人眼中,宇智波一族昏招連出,已經是死定了,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將戰場,束縛在宇智波一族的駐地中,并且減少傷亡。
天佑在一棵樹上進入用“陰遁”查克拉進入隱蔽階段,用見聞色霸氣偵查著這200多名忍者,合作的樣子,這一刻天佑才意識到忍者村之間的戰爭是怎樣進行的,根本不是他這幾年經歷過的戰斗。
如果不是因為戰場是木葉村,下面的人不敢動用大規模殺傷性忍術,比如軍團忍術以及聯合人忍術,下面的一幕才會更加壯觀。
山中一族的族長好像感應到什么,然后又喃喃自語道。
“好像剛才有人在偷窺,但那種感覺一會就消失了,難道是我的錯覺?!?p> 與此同時,宇智波一族的駐地內,他們還在幻想明天政變成功的場景,但沒有想到危險已經迫近他們,已經有刀抵住他們肋下,頃刻間就可以要了他們的命。
宇智波一族中也是有人能看出這一點的,但是看透的人都已經絕望了,他們并沒有喚醒那些興高采烈的人,并且即將邁入死亡,他們知道這一切已經無法改變,只能默默的等待屠刀,等待死亡的到來。
宇智波鼬回到了家中,雖然他有勇氣打開前面兩扇門,但沒有勇氣面對這一扇門,因為這扇門背后就是他的父母,一旦打開便無法更改,他情緒有些失控,并且猶豫了起來。
你以為你下好了決定,但是臨到頭,你才知道你沒有勇氣面對這一切,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鼬依舊在掙扎中,無法決定,但是他的父親宇智波富岳,卻替他做了選擇。
“鼬,進來吧?!?p> 宇智波鼬聽到門后面傳來的話,腦袋一片空白,在毫無意識的情況下打開了,也可能這正是他內心所希望的,門開后,看到了他父母背對著他,然后走了進去,關上了門。
在鼬意識清醒的時候,發現他已經進來了,有些不知所措了起來,語無倫次的說道。
“我………”
哪怕面對死亡,他的母親依舊溫文爾雅的對著鼬說道。
“我們懂,鼬”
鼬聽完,眼淚就止不住了。
這時一直沉默的宇智波富岳,不像一個正在奔向死亡的人,安慰鼬道:“就算想法不同,我們依舊以你為榮,你真是一個善良的孩子。
最后,佐助就拜托你了。”
宇智波富岳的話已經很明白了,他這是在托孤。
鼬抽泣了一下,對著父母說道,這可能是最后一句話。
“我已經找到了一個合適的人替我照顧佐助了?!?p> “是那個叫日向天佑的孩子吧,他的身份是可以信賴的,至于為人,就靠你來辨別了?!?p> “你動用家族最后的財產,是送給他吧,那就沒有問題了,動手吧,鼬,時間已經拖得太久了,會讓身后那群豺狼不高興的,對你和佐助都不好?!庇钪遣ǜ辉缹λ膬鹤酉袼詈笠粋€命令。
鼬顫顫巍巍的伸向背后,拔起了刀,這一個動作對他來說已經千錘百煉了,通常他不會花一秒鐘,但現在已經用了7、8秒,才把刀拔出來。
正當鼬準備下定決心,向面前的兩人揮刀時,一聲巨響傳來,打斷了等待這一切的所有人,鼬舒了一口氣,停下了動作,向著窗外看去。
宇智波富岳與宇智波美琴雖然看透了死亡,也知道這是不可避免的結局,但是能多活幾分鐘也是令人喜悅的事情,看透歸看透,沒有人能夠不懼怕死亡,就算是那群不把死亡當回事的瘋子,也不會無端求死。
鼬從窗戶里往外看的時候,宇智波一族整個被吵醒了,那些被下了藥的老弱病殘,都從床上走下來,拿起了自己的武器,準備誓死捍衛宇智波一族的尊嚴,當然了,也要看看到底是誰的闖入宇智波一族。
老弱病殘并不是完全失去戰斗力的,在這個混亂的世界上,能活到老,就證明他前半生也是個狠人,手下的亡魂絕對不少,只不過由于年紀過大,身體素質下降,不得不退出忍者部隊。
其中的殘也是,說明他們也都是有一技之長,如果沒有出彩的地方,就直接死在戰場,根本不會以殘疾人的身份退下來,要知道戰爭期間最喜歡襲擊的就是這種受傷的人,戰功不小,而且危險又小。
就算是成年人,在他們的前輩面前,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在陰溝里翻船,畢竟忍者的防御相對于他們的攻擊,實在是弱太多了,碰者死,擦著傷。
他們只是被木葉的間諜下了一些,使自己身體無力的藥,類似于蒙汗藥,至于毒藥,很容易便被發現,會打草驚蛇的。
正在主持整個計劃的猿飛日斬,臉色非常難看,計劃完全被打亂了,這一聲巨響雖然不會喚醒這一片的居民,但絕對會吵醒更遠處的人,只能采用備用計劃了。
但是事情已經敗露了,宇智波一族已經發現了不對,開始沖擊結界了,實施備用計劃,希望可以亡羊補牢,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可以采用最終計劃,那樣的話,就會把村子和宇智波一族的矛盾徹底板在明面上。
“準備備用計劃?!痹筹w日斬下命令道。
顧問團和忍者家族的長老,有些不愿意采用備用計劃,因為采用的話,他們的收益會減少,于是相互使了個眼色,一個出頭人就和猿飛日斬交涉了起來。
“火影,還不到這個時候吧……”
猿飛日斬卻不復往日的好脾氣,指著出頭鳥的鼻子罵道。
“那到最后一步你們擔著吧。”
聽到猿飛日斬下最后通牒,出頭鳥就閉嘴了,再也不敢繼續說下去了,如果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再說下去,一旦出事,自己的仕途就完了,為了賣給其他人的人情,還真的不值自己的官職搭上去。
顧問團也就不情愿的通知手下人執行備用計劃,隱藏在各處的忍者開始被召集起來,封鎖這一片,阻止其他人靠近,并且將睡得死死的宇智波一族駐地周圍的村民搬離出去,防止他們受到戰斗波及而產生傷亡。
備用計劃就是戰場不在局限宇智波一族的駐地了,而是包括周圍的地區,而戰斗余波所造成的一切損失,均有參與這一切的忍者家族來承擔,誰讓他們貪心宇智波一族的家產。
而最終計劃所造成的政治影響,對木葉來說是最不利的,那就是他們來不及鎮壓宇智波一族的叛亂,只能公開木葉和宇智波一族的矛盾,徹底向宇智波一族宣戰,那樣的話很容易造成木葉和底下的忍者家族離心離德,并且讓其他忍者村子設計這一場內亂,使木葉元氣大傷,不到萬不得已,猿飛日斬不會采用這個計劃的。
正在被后面的人給追的像狗一樣逃的天佑,在心里暗罵油女一族,竟然被他們的蟲子發現了,要不然也不會被追的這么慘,祝他們全族人像油女志乃一樣,找不到另一半,然后整個家族香火斷絕。
至于這么狠嗎?他只是在樹邊暗中觀察,又沒有做什么事情,就直接拆穿他,導致他被追得這么慘,如果不是擔心暴露自己的戰斗風格,影響到日向天佑這個身份,就憑后面這群連上忍都不是的中忍,給他一分鐘,不?半分鐘就能將他們全部屠滅干凈。
對著后面的追兵喊道:“你們可別逼我動手。”
但是沒想到他的威脅沒有用,他喊出這句話后,后面的人對他又射手里劍,他用冰槍擋住,本來天佑還念著身為同村人的一點情意,但沒想到他們下手這么狠,于是天佑也放下了心中的負擔,狠下心來準備對他們下手。
“這可是你們逼我的?!闭f完就不開始躲了,直接轉過身來向他們迎戰,把自己手中的冰槍像擲矛一樣擲了出去,然后開始結印,其他人被飛過來的冰槍所吸引注意力,慢了一步。
被瞄準的那個人想用忍刀阻擋,但接近兩米的冰槍,被天佑兩成力氣,擲了出去,依舊讓人難以抵抗,他直接被冰槍體重,然后帶飛,釘到了后面的地上。
看到同伴被冰槍釘在地上,他們立馬紅著眼向天佑沖去,想要解決掉這個傷害同伴的人。
“冰遁-冰墻之術”
然后,“冰遁-穿(冰)墻之術”。
天佑面前升起一道冰墻,擋住了他們射來的手里劍,然后天佑直接向冰墻沖去,他的身子好像在另一個空間,直接穿透了冰墻,然后踏著冰墻,一記重跳了過去,他施展的力氣太大了,直接把冰墻踏碎。
然后以常人沒有反應的速度沖到他們面前,然后穿過了追擊者的隊伍,跳到了冰槍附近,忍界中的忍者生命力果然強大,都被冰槍穿胸了,還沒有死去,天佑踏著他的胸口,拔出了他釘在胸口上的冰槍,一陣骨裂聲傳來,他的胸骨徹底被踩碎,天佑雖然感覺到他雖然還有氣,但知道這已經徹底救不活了。
他趕來的同伴看到這一幕,盯著他手上的槍尖沾上的紅色血跡,頓時便紅著眼向他沖去,雖然人數很多,但對天佑來說清楚,這些人最大的阻礙就是心靈上的抵抗,他們一旦下手,求生本能也就逐漸取代了不忍,真要對他們的定義逐漸從同村人變成了敵人,而對于敵人,天佑就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消滅他們。
……
片刻之后,追擊天佑的兩個小隊完全被他消滅。
然后天又借著這短暫的空閑時間,立馬結印,發動了兩個忍術。
“冰遁-擬物之術(冰槍×2)”
“冰分身之術×2”
分出來的影分身立馬領會本體的意思,然后拿起他們面前的槍,朝不同方向沖去,而本體卻隱藏在附近的角落里。
果然正如天佑的計劃想的那樣,后面的追兵看到前先頭部隊被擊殺,便怒火中燒了起來,立馬順著血腳印,追了上去,只不過他們不知道的是追的是影分身。
天佑感知著追兵完全離開后,站在角落里等了一段時間,宇智波一族完全亂了起來,而讓木葉唯一值得欣慰的是,結界已經完全布好,宇智波一族完全成了甕中之鱉,就算宇智波一族有人打破結界,但也被守株待兔的木葉忍者打了回去。
“根”部就是動手的人,暗部不適合對村子里的人下手,很容易會影響暗部成員的心理狀態,有可能會產生對木葉的抵觸情緒,作為被控制的根部,就不會有這種不良影響了,他們進入結界中,開始大肆屠殺。
感受到宇智波一族已經完全亂了起來,木葉也開始動用周圍的全部力量鎮壓宇智波一族,天佑就趁著雙方人都無法顧及他的時候,開始轉移了。
花了幾分鐘,中途又殺了幾個人,才到達宇智波鼬的家,是一個很氣派的屋子,宇智波鼬的父親畢竟是宇智波一族的族長,有這種待遇也是應該的,本來很氣派的房子,周圍的墻上沾滿了血跡,旁邊也有幾具尸體,但都是宇智波一族的成員,畢竟有戰斗力的都已經離開了木葉村,氣派已不復存在,顯得格外的兇煞。
天佑連看都不看周圍的尸體,直接就進去了,他沒有招到什么埋伏或者伏擊,雖然他戴著面具,但是里面的宇智波鼬卻知道了他的身份。
……
天佑打開第二扇門(大門已經完全被破壞了),宇智波鼬的聲音從屋子里傳來。
鼬淡淡的對他說道:“你不應該摻合這種事的,這與你無關?!?p> “別把他的話聽進去,他只是不想把你拖下水,你就是鼬經常說的天佑吧,第1次見面,條件不足請多多包涵。”宇智波美琴雙手合十,想請求天佑原諒招待不周,絲毫沒有送死的樣子,反而像一個招待客人的主人。
天佑也不廢話多說了,直接說出他來的目的。
“你給我的照顧佐助的生活費太多了,我受之有愧,所以想過來幫忙,就當做你用那箱子錢來雇傭我吧,我的實力應該值得這個價碼。
伯父,伯母,第1次見面,沒帶什么禮物,請多包涵。
我通過不能說的手段學會了飛雷神之術,雖然只是剛剛掌握,但也可以帶人瞬移,我能帶你們離開木葉?!?p> 宇智波富岳已經認命了,宇智波美琴聽到天佑的話,卻有些欣喜,但想到了,還在木葉作為人質的宇智波佐助,便黯然神傷了,他們雖然沒有說話,那意思很明顯,拒絕了天佑的幫助。
宇智波鼬和三代目火影談過條件,都知道雙方各自約定俗成的條件,他父母不死,佐助就有危險,所以從一開始他就不抱有任何希望。
宇智波富岳和美琴已經表態了,至于宇智波鼬,做了這么多年朋友,能看出他冷漠面容下的態度是非常容易的,天佑就放棄了救下鼬父母的決定。
“伯父,伯母,還有鼬,我就不打擾你們之間的家庭聚會了,既然救不了你們,但我可以救下兩個宇智波一族的族人,你們有什么想要保下的人,能夠現在告訴我,如果他還沒有遇害,也不晚?!?p> 說完,天佑就把自己身后的一只飛雷神苦無,扔給了宇智波鼬,然后離開了,鼬雖然沒有問,但已經很明白天佑的意思了,接下來飛過來的苦無。
天佑沒有在門口等多久,鼬出來了,與天佑進去時看到他的形象不同的是,他前面沾上了斑斑血跡,好像無視了天佑的樣子,連聲招呼都不打就離開了。
“佐助,就拜托你了?!?p> “嗯。”
留下最后一句后,宇智波鼬強忍住心中的悲痛,裝作沒有心的樣子,沖向了這片屠宰場,在天佑所能感知的絕對范圍(以天佑為中心,半徑200米范圍內)內,殺了一個向鼬求救的路人,然后就離開了,再也沒有回頭。
宇智波鼬有自己的工作要做,天佑也開始做自己的事情了,正如他答應鼬父母的那樣,他會在今晚就下兩個宇智波一族的小孩,盡可能保住宇智波一族的血脈。
他憑借著出色的見聞色霸氣,很快便發現了一對兄妹,他們正躲在床底下,或者說被父母躲在床底下,瑟瑟發抖,而他們的父母已經死在大門口了。
天佑一進房子里,就直奔兄妹躲藏的地方,直接把床掀起來,在他們還沒有哭出來之前,就將他們擊昏,避免他們大吵大嚷,引起追殺他們的根部注意,把他們倆抱起來,然后發動飛雷神之術,瞬移了出去。
與此同時,被木葉忍者圍攻的冰分身也消失了,他們感受到本體的意思,然后就解除了自身,而圍攻小隊的隊長發現他們圍攻的只是一個影分身,臉色綠了起來,根部成員雖然是被下了咒印,彼此之間也不是沒有感情的,看到自己的同伴被干掉,而兇手卻逃之夭夭,誰的感受都不好。
天佑經過幾次中轉,又到了那個木屋附近,把他懷里抱著這兩個兄妹放下,然后結了一個超級復雜的印,加上之前飛雷神之術的消耗,就算他體內的查克拉量超出常規忍者的十幾倍,這個術的查克拉快把他吸干了,他體驗了好久都沒有感受到的虛弱感。
“冰遁+陰遁+陽遁-影分身之術”
天佑最特殊的影分身被分離出來了,他一出現就表現出特立獨行,絲毫不賣給本體面子,將本體臉上的面具扯下來,然后抱起了暈倒中的宇智波兄妹,就向小木屋走去。
他發現小木屋被從里面鎖住,本體本來非常期待他的求救,但沒想到他脾氣這么暴,直接就把小木屋的門一腳踹碎,進去之后,然后就形成一堵冰墻擋住門的位置,絲毫不把本體放在眼里。
天佑看到這尷尬的一幕,自嘲了幾句,然后就離開了,經過好幾次瞬移,才瞬移回家中,在床上躺著的影分身感受到本體回來,也主動消散了,天佑的躺在床上,休息了起來,畢竟今天晚上做了很多事,我感到非常累,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猿飛日斬聽到根部報告,入侵者在宇智波一族駐地內已經消失時,甚至以為志村團藏和入侵者有勾結,不然,入侵者怎么可能逃出這包圍圈。
他立馬召集了剛剛圍攻影分身的小隊,然后派山中一族前去審問,然而得到的消息卻是報告沒有錯,而他剛剛去了解情況的暗部忍者也回來了,向猿飛日斬報告外圍警戒的忍者部隊沒有發現什么異常之處。
得到這個消息后,猿飛日斬的臉色就難看起來,入侵者明明進入了包圍圈內,這一天,他和在場的所有忍者都看到了,可入侵者卻在包圍圈內消失了,這就證明入侵者用一種不知名的手段,從這么多忍者的包圍中逃離了出來。
那一些之前認為安全的地方可就不安全了,畢竟這里集合了200多名精銳忍者,入侵者既然能從這里逃出去,那么其他地方對他來說就如履平地了,他要下手的話,除非實力比他強,否則很少有人能逃出他的魔掌。
志村團藏趁著這個機會,連忙讓見識過入侵者的根部成員,畫出一張入侵者的肖像圖,留下了一份,然后交給了猿飛日斬,然而這卻什么用都沒有,他戴著面具,根本不知道它的外部特征。
至于收集過來的情報,只知道他用了一個非常奇怪的棍狀武器,而且擅長冰遁,除了這些什么都沒有了,手下最后還報告了一點,那就是入侵者的影分身,幾乎可以以假亂真,而且戰力驚人,要不然他們也不會被騙這么久。
如果是普通的影分身,一被攻擊就會消散,入侵者的影分身卻沒有這樣的不利之處,被他們攻擊中了,甚至還會流血,顯得10分真實。
經過火影和顧問團的商議,他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只能把入侵者列入木葉追捕名單,死活不論,并在地下換金所下的賞金,希望能夠將入侵者逼出來,但所有人都知道這是希望渺茫的。
入侵者居然有那么強的實力,而且從來沒有在忍界露過面,那么就證明他背后一定有一個大勢力在支持他,否則早就被逼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