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向松枝與山中越會面的這一段時間里,管家已經改天佑整理好儀容,并且換好衣服了,天佑就好像一個失去靈魂的提線木偶般,被管家四處擺弄,沒有一點反應。
但這也給管家節省了很多功夫,他只花了10分鐘,就做完這一切,然后,拉著天佑的手,向晉級賽場地走去,天佑,就這樣被動的跟著他。
在去的路上,他們這個奇怪的組合還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他們大多數人都認識管家的,管家看到管家牽著一個他們不認識的小孩,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的還會詢問管家,他牽著的小孩是誰?
管家只會一一向他們回答,大概意思就是他在路上遇到了一個迷路的小孩,要來參加晉級賽的,但由于他是第1次來,在日向一族迷路了,所以他好心的送他到比賽場地。
大部分人在得到管家的答案后,都稱贊管家有善心,但他們都不知道,管家這是要帶一個孩子走進必死的陷阱中。
天佑看見這一個個稱贊送他上路的屠夫,感到一股莫名的諷刺,空洞的眼神也仿佛有了一絲神采,但很快又黯淡下去了,他乖巧的沒有做出任何多余動作,也沒有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這讓管家十分放心。
但是,天佑從來沒有放棄過反抗之心,結合日向松枝向他訴說的真的計劃,他雖然在屋子里是真的已經絕望了,而且被“籠中鳥咒印”折磨的意識渙散,所以成功的騙過了日向松枝,讓他放松警惕。
雖然,完整的“籠中鳥咒印”真的能夠將做到在被折磨的人清醒的時候,感受到巨大的痛苦,那樣的話,被折磨的人接下來好幾天都會意識恍惚,精神根本無法集中,什么也做不了,而且這種負面影響,是以人的意志無法抗衡的,日向松枝正是以為天佑處于這樣的階段,所以才會放心將計劃告訴他。
畢竟以他那縝密的思維,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他是不會冒一點風險的,他正是有十足的把握,才會無所顧忌的將計劃透露給受害者。
但天佑額頭上的“籠中鳥咒印”已經被“轉生眼胎動”磨滅了一部分,使之不太完美,雖然也是非人級別的折磨,只要能撐過去,就不會給被折磨的人施加后續影響,并且能夠以人的意志抗衡的。
天佑其實在她他管家擺布的時候,他的一切思維都已經恢復正常狀態,只不過裝成像木偶一般,降低管家的警惕心,而且他的全部心力已經投入到尋找破解辦法。
所有不能殺死人的疼痛,都會給人以進步。
天佑也正是被“籠中鳥咒印”折磨,他的腦部神經被“籠中鳥咒印”挑撥的非常敏感,各種信號在神經不斷傳遞,腦海中的記憶不斷浮現,他在腦海中不斷重現日向松枝塑造完美計劃的場景,并且不斷尋找漏洞,不斷重組他的破局辦法。
他有生以來第2次感受到自己的思維是如此清晰的,“偉大存在”在他剛蘇醒的時候,讓他體驗過的狀態。
他再一次進入了“超頻狀態”,這也是他能找出破局辦法的底氣,連看所有事物的角度都不一樣了。
但是由于管家帶著他走,導致含有能量以及氧氣的血液不斷輸向他的雙腿,他現在的腦部供血有些不足,計算力有些下降,他在一些關鍵點被卡住了,近在咫尺的破局辦法,他卻被一道窗戶紙擋住,而無法觸及。
越是被卡住,天佑就越是心急,如果他不在到達賽場前想出辦法,就算是在之后想出來了,在他們的主場上一手遮天,自己也無法再實行,所以必須在抵達終點前,想出辦法,要不然自己就死定了。
當他看到賽場時,臉上再也維持不住生無可戀的表情,甚至有些變形,但他之前的表現,讓管家對他十分放心,所以沒有注意到這些細節。
直到他看到一些同為參賽者的人,他才捅破那層窗戶紙,想到完整的破解辦法,但他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他正一米一米的接近賽場,到達他們一手遮天的地方,那就萬事休矣了。
參賽者=沒有足夠修煉的資源的人=實力不夠的人=日向分家的新生代=他自己。
幕后黑手之所以能做到一手遮天,而且還能做到這么殘忍,他們一定是日向宗家。
自己雖然影響力弱小,任由他們拿捏,但自己的身份據日向賢一所說,天生的分家派,與宗家派天生對立,自己雖然在日向一族認識的人幾乎沒有,但他可以找他身后的人,分家派那些大佬尋求幫助。
但前提是他要找的分家派大佬,必須足夠可靠,有底氣、有意愿與陷害他的人對抗,與他們打擂臺,但是這樣的人就更少了,所有人都有一種抱著事不關己高高在上的心態,做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事情。
如果找錯人的話,絕對會引起他們那些人的警覺,沒有下一次的機會了,那么要找的人真的要絕對可靠。
但是,他對日向一族真的是兩眼一摸黑,不僅他姥爺限制他了解日向一族的信息,而且他的先知手段:《火影忍者》中涉及日向一族的篇幅就很少,除了那幾個還處于襁褓中的孩子,他唯一認識的也就只有兩個日向一族的族長日向日足,和他的弟弟日向日差,而且根據他的觀察,他們兩兄弟雖然有些迂腐,但還是比較正直的人,他選擇求助的第一人選。
可是,就剩下30米的路程,一分鐘之內就可以走完的時間,他有機會遇到這兩個人嗎?天佑看著越來越近的路程,他下定決心,不管是遇到哪一位日向分家的強者,他都要用僅剩的一次機會來博那渺茫的運氣。
可能是因為他太點背了,“偉大存在”都有點看不下去了,在千鈞一發之刻,他時來運轉,在晉級賽賽場門口遇到了身為評委之一的日向日差。
而更幸運的是,日向日差同時產生了興趣,他在那個高檔食堂見了天佑一面,本來是想了解一下他的,但由于不想和天佑一樣被人指指點點,畢竟他在日向一族也是有頭有臉的人,所以在食堂并沒有和他打招呼。
但是現在在晉級賽的門口看到他,他那份埋下的好奇頓時就又引起了他的興趣,他想和管家打招呼,天佑在即將進入鬼門關的那一刻被他攔下了。
日向日差問管家,這是誰家的孩子?他怎么沒有見過?管家正想一一回答日向日差的問題,然后打發他走時。
“救我啊”
天佑本來也是想死馬當活馬醫,直接向攔住管家的人求救,但沒想到管家的一句“日差先生”,卻讓天佑心中狂喜,然后立馬向日向日差喊道。
日向日差,最好的求救人選啊!他不光是分家派的旗幟,而且還有一個當族長的哥哥,后臺十分硬,有實力扛住幕后之人的施壓,而且據他賢一叔叔所說,如果同為分家的成員向日向日差求助,他一定會盡全力幫忙的,他肯定有意愿拉他一馬,這不比那些他不了解的人求助好嗎?
他還沒有繼續開口,管家卻反應過來,這個小鬼原來剛才是裝的,用握住天佑的手拉住天佑,不讓他繼續向日向日差靠近。
并且,對日向日差說:“這個小孩腦子有病,你不用搭理他,快進去吧!”
而且在說的同時,不忘把天佑拉到他的面前,一只手固定著他的身體,另一只手捂著他的嘴,不讓他發出聲音,而且還不斷后退,遠離日向日差。
但是很快他就感覺,從手那里傳來一陣巨大的疼痛,原來是這個小鬼在咬他的手,想讓他松開,但哪怕是這樣,管家忍住了從手那里傳來的疼痛,也沒有松開捂著天佑嘴的手。
但是天佑只是想用這招吸引他的注意,他立馬動用“陽遁”,增強他雙手的力量,將管家的左手掰開,然后也不顧著臟不臟,直接用嘴咬住管家的左手拇指上,甚至是因為咬的太過用力,咬下去就見血了。
“小鬼出事了”
管家的左手拇指被天佑咬出血,管家再也忍不住了,他大聲喊出來,喊出的叫聲吸引了周圍人的注意,并且將那群人的同伙引過來,
他在下意識間松開了固定天佑的右手,而天佑也不放過這個寶貴的機會,但是管家很快就注意到這一點,他還是遲了,天佑用強化后的雙手完全掰開了他的右手。
天佑恢復行動后,沒有逃離,因為他知道這事沒有用的,立馬俯下身來,雙手握著管家的小腿,用他的背部撞擊管家的大腿,使得管家重心不穩,倒了下去。
天佑看著管家的同伙向他過來,不要問他為什么知道哪一個是管家的同伙?因為所有不相干的人包括日向日差都被這一幕嚇住了,而管家的同伙卻在向他靠近,想要制止住他。
他估計連起身的時間都沒有,必須在這不到5秒的時間內,說出他打了很久的草稿,包含了足夠的信息,并且足夠引起日向日差興趣的求救信。
“救我,
宗家有人,
晉級賽,
殺我,
分家成員,
我天才
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