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系統告訴她獸世醫療技術落后時,她就知道機會來了,她本來是想去比較大的遠山獸城的,但剛到那兒就聽說遠山獸城來了個能造可以寫獸文在上面的紙,遠山獸城的民眾對那個使者十分愛戴,她去到那里怕是除不了那個使者,也無法有什么作為了。她氣得要命,卻也從這里面得到了些啟發:憑她那一身醫術,再治好幾個人,她說她是獸神使者,誰敢質疑她的身份?
平湖部落雖然算得上富饒,但也不是什么大部落,她能施展拳腳的地方太少了,那天聽人說來了個貴客,身份可以算是栗山部落的少主子,她偷看到狼止的模樣后瞬間就心動了。這獸世本就不安穩,就算她有自信憑一己之力創出一個屬于她的時代來又怎樣,有捷徑不走的才是傻蛋。當天她就忽悠了平湖部落首領那個大老憨,晚上單獨為狼止設了宴席,她給狼止下了做任務系統給的迷藥,可惡那狼止太過警覺,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她這個獸神使者,當時就掀了桌子起身往外走。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拿了麻醉槍射狼止,可那狼止動作十分矯捷,還揚言要找首領來處理她,她狠狠心拿出了之前獲得的槍,狼止還是沒躲過中了子彈。狼止現在恐怕都已經死透了吧?所以此時的她根本沒在怕的:我一個弱小的雌性,就會點醫術,哪里能干殺人那種事兒呢?所以說啊,膽子大一點,什么東西都會有的!
葉蜓躺在床上伸伸懶腰,想著怎么樣可以在這些獸人中獲得更大的利益,想著想著她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田恬躺在山洞里的石床上,看著通向洞口的那片黑漆漆的地方,到獸世以來的這些日子,不是在解決溫飽的路上就是在趕路的過程中,過得像一場夢一樣,今天晚上終于有時間細想一下這段時間的經歷了。這個時候的她,感覺自己的腦子無比的清醒,怎么會這樣呢,促進這個世界發展,說起來很容易,可需要她怎么做呢?她清楚自己的平凡,可能這輩子她只能在獸世度過了。這石床就算鋪了兩層獸皮也還是感覺硬硬的,田恬側臥了一會兒感覺不太舒服,于是平躺著看著上方,眼淚在眼眶里轉了幾圈,還是順著眼角流了出來。
“咚咚,咚咚······”洞口的木門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田恬抓起蓋著的獸皮捂住耳朵,不想去理會那陣敲門聲。
“喂,開門,你在里面干嘛呢。”狼止抱著幾塊獸皮站在門外,他家母親大人知道他帶了個雌性回來,說什么都要來關照一下田恬缺不缺什么,在狼止的極力勸阻之下終于松口讓狼止替她拿幾塊獸皮來給她墊上,怕床太硬了。
“哐當”一聲,木門就被狼止一腳踹開了。
“田恬,田恬,你在嗎,出個聲!”獸世民風開放,許多雄性獸人見到了中意的未婚雌性就會做出騷擾那個雌性的事情。說真的,田恬長得也就算一般,只是比一般的雌性白一點,但十分耐看,屬于越看越好看的那種,狼止不由得有些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