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神巧開通的天才
“夫人,你怎么回來了?”
舒可仁坐在后殿的大堂里,喝著小童剛斟滿的茶水。
看到梁艷來了,小童也給梁艷倒了一杯。
梁艷坐下,喝了一口。
“夫君,為妻想問問劉白的事。”梁艷說道。
舒可仁看了一眼梁艷,放下茶碗兒,微微一笑,說道:“他不是和你在一起嗎!”
“沒錯,所以我知道昨晚他睡在了升神崖下。”梁艷說道。
“哦?他怎么睡在那里呢?”舒可仁問道。
梁艷說道:“劉白說他的小院子被馬陽住了,這是為什么?”
聽了梁艷的話,舒可仁笑了笑,說道:“夫人是在替劉白那小子打抱不平嗎?”
“沒錯,劉白多好的一個孩子啊!”梁艷說道。
“好?這小子心眼兒多著呢!”舒可仁又端起了茶碗。
梁艷說道:“不管怎么樣他都是你親自收的親傳弟子啊!”
舒可仁的茶碗停在了嘴邊,稍稍一頓,這才喝了一口,放下茶碗,說道:“夫人,為夫跟你說過了,劉白這小子需要歷練。”
“這我知道,可你總該給他一個住的地方啊!”梁艷說道。
舒可仁笑了笑,說道:“夫人,我可沒有讓他睡山洞啊,我讓他和師弟們住在一起,也好一起修煉嗎!”
梁艷說道:“這個為妻知道,可夫君你想啊,這劉白是你的親傳弟子,地位和天璧一平,和那些一星弟子睡在一起,這不也是在丟你的臉嗎?”
聽了梁艷的話,舒可仁臉色微微一沉,起身背手踱了兩步,站住說道:“夫人,因為劉白為夫這臉丟的還少嗎?現在全神門都知道我舒可仁眼神兒不好,手了一個廢柴做親傳弟子呢!”
梁艷說道:“夫君,這些話又何必在乎呢?為妻到覺得劉白是個可造之材,如今我玄武宗人才凋敝,正是應該好好的提拔一些了。劉白天資聰穎,只要能化丹,今后的修煉之路便是一片坦途啊!”
“呵呵,夫人這話說到我心里了。為父覺得馬陽不錯,正有意提升他為大弟子呢!”舒可仁把話題直接轉移到了馬陽的身上,把劉白丟在一邊了。
“馬陽固然好,但他畢竟修為還不足以在胸前繡上九顆星。”梁艷說道。
舒可仁搖搖頭,笑著說道:“夫人有所不知,最近馬陽的修為增進神速啊,再有半個月就能達到實丹初生境了。那便是達到了九星弟子的標準了。”
聽了舒可仁的話,梁艷不免你疑惑的皺起眉頭。
“夫君,這馬陽修為如何增進的如此之快呢?為妻記得去年還是結丹初生境呢!這短短的不到一年半的時間竟然連升三個境界,這速度也太快了吧?”梁艷一臉的疑惑。
舒可仁笑了笑,說道:“嗯,馬陽的進步的確是很快。”
“簡直匪夷所思啊!”梁艷說道。
舒可仁笑著說道:“這只能說明馬陽天資好。且勤奮,加上自己會煉制丹藥,這一年多連升兩個境界也算是正常。我們修神的境界,自然是越高越難以修煉,這結丹境到實丹境也不算太難。”
梁艷說道:“為妻記得,天璧從結丹初生境到實丹初生境用了五年的時間啊!要知道,天璧的天資就夠好的了。”
“嗯,夫人說的沒錯。”舒可仁點點頭,“自只能說馬陽的天資比天璧還要好。”
“只是以前怎么沒有看出來?”梁艷還是抱著疑惑的態度。
舒可仁笑了笑,說道:“夫人不用疑惑,在修煉的路上,有的人忽然開神竅了,這修煉的速度就會加快的。雖然幾率很小,但不是沒有。”
“夫君是說,馬陽開神竅了?”梁艷問道。
舒可仁點點頭說道:“現在看來只能是這么解釋了。”
聞聽此言,梁艷微微點頭,喃喃說道:“若真是如此,那馬陽便是天才了。”
“嗯,這樣下去,馬陽的修為很快就會超過天璧的,到時候他就是我們玄武宗實力最強的大弟子。”舒可仁說完便得意的笑了笑。
梁艷的臉上卻仍舊鋪滿了疑云。
“夫君,你真的要升馬陽為大弟子?”梁艷問道。
舒可仁點點頭,說道:“嗯,馬陽進步神速,若真是開了神巧,那他的上限可不敢想象啊!”說完他笑了笑。
梁艷卻沒有一絲的高興,反而顯出一絲憂慮來。
“夫人,你不高興嗎?”舒可仁笑呵呵的問道。
梁艷一回神,忙說道:“不,我高興。”然后勉強的笑了笑。
舒可仁笑呵呵的說道:“夫人,我們玄武宗能出一個天才,這便是一個好預兆了。雖然天璧不錯,但相比青龍宗的申海、石田,白虎宗的陳武,麒麟宗的吳海龍,還說要稍遜一籌的。就連朱雀風的紫雀也不輸我們天璧。這也是我們玄武宗被人瞧不起的地方。如今馬陽能夠打開神巧,假以時日,超越其他宗,成為最強大弟子便指日可待了。”
梁艷問道:“夫君可有把握?”
舒可仁看向梁艷,背起手微微一笑,說道:“當然。”然后轉身坐下,喝了一口茶。看樣子的確很舒心。
梁艷點點頭說道:“嗯,若馬陽真的神巧大開,那對我們玄武宗的確是一件好事。可夫君,你別忘了,劉白也是你的弟子啊!”
聽到劉白二字,舒可仁立刻放心茶碗兒,冷聲道:“別提他了。”
“夫君,你收了他為何又如此待他呢?”梁艷一臉不解的問道。
舒可仁說道:“他尋到假墓,害得我們折損了近五十名弟子。不僅如此,還騙的我收他為徒,這小子簡直就是個騙子。”
“夫君,那劉白也不知道是假墓啊!況且這收徒之事也是夫君你親自定奪的。這怨不得劉白啊!”梁艷替劉白辯解說道。
舒可仁哼了一聲說道:“夫人你不知道,這個劉白,路上竟然出主意假扮我,竟然讓天璧馬陽等人都叫他師父。這小子不是在侮辱我舒可仁嗎?”
梁艷說道:“怕是不得已。”
“哼,什么不得已。這小子身為我玄武宗的弟子,對師父不敬你安靜是目無尊長。算是我瞎了眼。夫人,以后就別在我面前提起他了。我要去教導馬陽修煉去。”
說完,舒可仁起身拂袖而去。
“夫君!”梁艷起身叫道,卻只能看著舒可仁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