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或許,這位姐姐,真的有什么難言之隱?”伊暖露出了兩個無辜的小眼神解釋道。
“哈,原來這里還有個小妹妹,看來,還是你懂得姐姐?!蹦溲悦奸_眼笑道。
魔女落言不理采幻潛和幻沽二人,直接走進伊暖,眼神溫柔的注視著伊暖,從懷里變出了一朵“曼陀沙華”,遞給了伊暖,言道:“小妹妹,此花名為“曼陀沙華”。
它是凡間最美的一朵花,它代表著一切希望,但又代表著死亡,姐姐把它送給你,只要姐姐還在,它可是永遠不會枯萎的。”
“謝謝姐姐,暖兒會好好保存的?”伊暖軟糯的回答道。
“小妹妹,既然你收了我的花,是不是要回報一些東西給姐姐?”魔女落言立馬認真道。
“哦,姐姐,你缺東西嗎?”伊暖露出了兩個疑惑的小眼神,柔柔的問道。
一旁的兩人也不在意,轉身就回到了小亭子里,擺好了茶,看著這出好戲。
“小妹妹,說實話,姐姐缺的東西不是很多,但有一樣東西,現在非常的欠缺,而妹妹,對于你來說,卻是舉手之勞。”魔女落言回道,眼神怔怔地望著伊暖。
“哦,姐姐,我很好奇,你需要什么?”伊暖不直接回答,笑瞇瞇的道。
“小妹妹啊,說來話長,姐姐就是花中的精靈,在世界上,必須有豐富的土壤,姐姐才能長時間的存活?!蹦溲蚤_口解釋道。
“呀,姐姐原來是花中的精靈,你的意思是說,需要一塊豐富的土壤,可暖兒這里,豐富的土壤隨處可見,姐姐還有什么其他的要求嗎?”伊暖假裝懵懵懂懂的回答道。
一旁的喝茶二人,心有靈犀的彎起的嘴角,沉默不語,繼續品茶。
“小妹妹,可誤會了,姐姐的意思是說,豐富的土壤固然重要,但著重是在“豐富”二字,姐姐是有所要求的,姐姐只有寄居在活物身上,姐姐的花才能開的更加的鮮艷、美麗,妹妹是不是也希望姐姐永遠美麗?”魔女落言繼續耐心地說道。
“姐姐,這沐府里,除了我和哥哥們,就沒有其他能夠活的生物了。”伊暖嘆息的說道,滿臉的表示為難。
“姐姐,恕小暖不能幫助你了,這朵鮮艷的“曼陀沙華”,還是還給姐姐吧!”伊暖又繼續說道。
“這,這,等等,姐姐怎么感覺到你身上有很強大幻靈的波動?”落言不解的出聲道。
“是啊,姐姐,我身上本就與生俱來的擁有幻靈,怎么,姐姐是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嗎?”伊暖笑了,笑得更加的甜美,也更加的燦爛。
“你是,你是幻族的那位。”魔女落言瞬間驚恐道。
“小沫兒,看來有些人,還不是那么傻”?;霉列Φ?,掃視了一眼魔女落言。
“二哥哥,姐姐可是你帶來的,所以就麻煩哥哥相處一二了,或者,你答應她的要求?!币僚高^魔女落言,向幻沽說道。
“二皇子,看來,還是你妹妹比較講道理?!蹦溲孕α耍膊患m結伊暖的身份,直言道。
此時,伊朗已經提了兩個大大的食盒回了沐府,錯過塵府的時候,還感嘆的說道:“這是誰家的府邸?怎會如此的宏偉壯觀,看來,我們的鄰居不簡單?!?p> 當門神的二人,兩眼直勾勾的望著菜香撲鼻的食盒,滿眼充滿了希翼。
“這不是暖小姐的哥哥,怎么?這大中午的怎會出去訂飯?難道…”古笙喃喃道。
突然,古笙笑了起來,對著一旁的白玉道:“兄弟,恐怕需要你在這里守著了,記住,可要隱藏好氣息,萬不能泄露一絲出去,我現在有事,就先稟報主子了。”
“何事?”白玉一臉遲疑的問道。
“你說,主子為何近日如此之怪?”古笙挑眉笑道。
“估計,主子是喜歡上了暖小姐,正追求著呢!”白玉不加思索的就說道。
“看來,你也不是太愚笨,那你可知?主子為何要防著傾顏上神?”古笙又問道。
“這還不簡單,主子肯定不想見到傾顏上神,以前不都是這樣?!卑子駴]好氣的說道。
“不,不,不,原因只有一個,暖小姐現住在我們的隔壁,如果傾顏上神一來,你就可以想象到,主子所做的努力是不是都白費了?”古笙搖搖頭,解釋道。
“那和你所要稟報的事情有什么關系?”白玉悶悶的回道。
“有關系,非常有關系,你繼續守著吧!我先撤了?!惫朋辖又f道,然后就拂袖離開了
白玉最終還是沒好氣的瞪了古笙兩眼,擺擺手,不再理這人,繼續做起了門神,站在了陣眼的中間,隱隱的蓋住了塵府的氣息。
—沐府—
“暖兒,哥哥,給你點了許多非常好吃的菜,醬香鴨,悶辣土豆,蓮花粥等等。”伊朗溫和的聲音傳了出來,院內的幾人還在爭執不休。
“幻沽,你別以為你,闖輪回路這賬這么簡單就能算了?!蹦溲杂珠_始糾纏幻沽說道。
“你想如何,闖都闖了,估計你也不能把本皇子給拉回去。”幻沽笑道。
“什么味,好香,好香。”本來還在裝腔作勢的魔女落言,突然畫風一轉,直接變成了一只尋食的小貓,喃喃道。
魔女落言尋著味道,眼睛瞬間就瞅上了,伊朗手里的食盒,恨不得扒上去。
伊朗開始的目光本來是望向伊暖的,可惜,一個黑衣裙紗的魔女洛言直接闖入了他的眼簾,打斷了他的接下來想要說的話。
“這位又是?”伊朗反應了過來,望向魔女落言道。
在場的其他三人,對于魔女落言的行為,也有些無語,沉默無聲。
“公子,我是落言,這個小妹妹的姐姐,我們是不是可以開飯了?”魔女落言急速地說道。
魔女落言直接搶了伊朗提著的食盒,就地打開,看見了第一道菜“醬香鴨”,簡直兩眼放光,直接提起筷子,不熟練的串起一塊肉,吃了起來,這形象毫無可言。
在場的幾人感覺到有一陣烏鴉從頭上飛過,嘎嘎的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