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們進入電梯,薛寧悄悄的跟了進去,看著電梯停在了6樓,他們大概能知道他們在哪個樓層。
他們坐了另一部電梯上了6樓,這里的走廊很寬很大,這一層有好幾個房間,也不知道哪個房間是他們的,他們只能一間間的偷聽。
房間的隔音都很好,只能把耳朵貼著門很近才能聽到,只是里面有很多聲音都是不堪入耳。直到最后一間,薛寧隱隱約約聽到飛鷹的聲音。
“就是這間!”薛寧說完,大家都貼著耳朵聽著里面在發生什么事。
“你慢點!別那么粗魯!”這句話很明顯出于飛鷹的口中,聽了這句話,可以讓人能聯想到很多事情。
“我要進去了啵?”
“不能進!”
“你小心咯!”
當他們聽到這樣的對白,看來飛鷹并不是被強迫,而是自愿的。
這次南鐵趕到了,身后還帶了好幾個人,看來這次來是想玩真的。
“現在什么情況?”南鐵焦急的問道。
大家知道里面發生了什么事情,不想讓受到打擊,紛紛把他拉開。
“里面沒什么事!”
南鐵不是傻子,看著他們的表情知道里面一定發生了什么事情。
“你們走開!”南鐵大罵到,看來他是真的發火了。
“南鐵,別生那么大氣,我看了他們也是你情我愿。”南鐵聽到薛寧這么一說,更加忍不住想聽里面發生了什么事。
他用著耳朵貼在門上,帶著憤怒的心情偷聽著。
“不許進!”
“我進了!”
兩人在房間里嘻嘻哈哈,南鐵已進入了瘋癲狀態,已經沒有人敢攔住他了。
“你看都出血了,你就不能輕點!”房間里的交談越來越過分。
“你們這對狗男女!”南鐵狠狠的一腳替在門上,看上去質量很好的門,卻被踢開了,看來這是憤怒的爆發力。
他們都沖了上去,雖然不知道這樣做到底對不對,但兄弟沖動,自己也得跟上。
“飛鷹!”南鐵怒吼著,他們進到房間里,看到這一幕尷尬了。
他們倆坐在電腦前,好像并沒有發生他們想象中的事,只是飛鷹的耳朵被夾子夾住,電腦里還閃動著游戲的畫面。
他們倆看到他們這些人突然的闖入,有些莫名其妙。
“你們來這干嘛?”飛鷹問道,卻無一人敢上前回答,他們在懷疑是不是他們錯怪了人。
飛鷹瞬間恢復教官的嚴厲,她看到我無一人回答,緩緩的走到門前,指著門上的腳印。
“這是誰的腳印?”依然沒有人回答,他們的眼神都看著南鐵,很明顯他被出賣了。
南鐵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此時他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誤會,這全都是誤會,薛寧放心你,所以叫我們過來看看!”南鐵居然把黑鍋放到薛寧身上。
“什么,我!”薛寧想解釋什么,卻被南鐵掐著大腿,痛得他得強顏歡笑。
“是呀!擔心你嘛!!哈哈!”薛寧心想這次死定了,看來這次肯定會被大卸8塊。南鐵看著他,心里滿不是滋味。只能心里懺悔著,兄弟,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
飛鷹走了過來,站在薛寧的面前,一股強大的氣勢讓他手心不由得冒出了冷汗。頭沒有勇氣抬起來看她一眼,大家都在暗猜,看來這次他估計是要進醫院。
沉默了一會,薛寧希望她能輕些,不要下手太重。飛鷹舉起了手,旁人都暗暗吞下口水。
她把文章放在薛寧的肩膀上,一點力度都沒用上,這個是讓大伙大鐵眼鏡。
“謝謝你的關心!”飛鷹既然面帶微笑跟他說,這真是不可思議。
“忘了真正給你們介紹,其實肖老師是我的親哥!”飛鷹說完走到肖老師身旁,這么一看他們還真有一些兄妹臉。
當他們聽到親哥這兩個字的時候,真是被嚇得不輕,他們誰都不相信,這也太戲劇化了。南鐵懷疑她這么說,只是狡辯,都開房了,打死他都不信這是真的。
“少爺,小姐怎么了?”突然一群保安沖了上來,進房的第一句話便這么說。
但這兩個名稱確定了人的關系,看來他們真的是親兄妹。
這家酒店是他們家里的產業,所以這間房間是他們的私人房間,只是之前沒有解釋清楚,所以造成了誤會。
“你們確實是誤會了,飛鷹是我的親妹妹。”原來他們只是好久沒有在一起吃飯,飛鷹之前一直忙著她的比賽,她想請何老師幫忙,他唯一的要求就是和她吃一餐。
吃完了飯,他們便決定回酒店玩玩游戲,好久沒在一起回味童年。
原來她們在門外聽到的這是他們在玩足球游戲,結果讓他們誤會為他們在屋里做這么下流的事情。
“原來剛才只是在玩游戲啊!”南鐵昨晚臉上露出了笑意,她真的是誤會了飛鷹!
“要不然你認為是什么?”一股邪惡的眼神看著他。
“沒有,沒有!”南鐵立馬慫了下來,猥瑣的一笑,乖乖的閉嘴。
“好了,今天沒什么事,就散了吧!明天還要特訓!”飛鷹說完便離開了,南鐵急忙尾隨,看有沒有討好的機會。
其他人也跟著出去,今天白折騰了一天。當薛寧準備出去時,卻被肖老師攔住了。
“你站住!”
薛寧很情不自禁停了下來,因為這口語顯得怪怪的。
“肖老師,有什么事!”薛寧還是恭敬的回答他。
肖老師慢慢的走到他的身旁,朝他身上打量了幾眼,便微微的點了點頭。
“小伙子,還算不錯!”說完他便走了,聽著薛寧有些莫名其妙,干嘛突然夸自己還不錯。感覺這句話有很多的含義,他是不是誤會了什么?
薛寧想解釋,可是肖老師沒有給他這個機會,已經消失不見身影。
自認倒霉,希望這件事就這樣子過吧,別鬧出什么風波。
他們都各自回到宿舍,也算累了一天,早早便睡了。
第二天,大家都到鋼琴室集合,肖老師已在那等候多時。但他的神情也不像昨日,有一種說不出的壓迫感,這不會又是一個變態的特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