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過我······求你·····”
靈傾把玩這脖子間的項鏈,她想他應該很快就找的到這里吧。
外面的撞門聲越發響,因為流血過多,男人臉色已經蒼白無比。
作為一個常年在刀尖上生活的人,他還是硬撐著占起來,他試探的挪一步,發現脖子上的小刀只是貼著他的肌膚,沒有往深再割一步,就大著膽子想用頭撞掉門栓。
她就看著他像一個跳梁小丑般求生。
這樣的人她不可憐,看看他頭上業障都多少了,手上沒少沾血腥。
在他以為快要逃出去時,腳上一軟,一股刺痛入他的大腦,低頭一看,腳上血如泉涌。
應該是腳筋被斷了。
“啊啊啊啊。”
外面的人又聽見叫聲,頓時心里毛毛的,這樣的不太正常啊。
“大哥。”
“撞,愣著干什么?”
他就不相信一個小娘們能干的過一群老爺們。
原本雇主說不能碰,只能嚇唬,現在他非得弄死她不可。
外面的齊齊蓄力,想要一舉撞開,誰想的到剛撞上去,門猛地就從里面開了,幾個撞門的直接就摔在地上了。
外面的人涌進去,小屋立刻變得擁擠起來。
中間躺著一個橫肉大漢,全身都被血染紅了。
“阿大······”
有人去摸他的鼻息,發現還活著。
“大哥,還活著。”
“還不快送走!”
立馬就有人把人和地上斷掉的手撿起來匆匆往外跑。
這濃重的血腥味刺激了在場的人。
“娘的,小賤蹄子,出來。”
靈傾坐在橫梁上,居高臨下的俯看下面咆哮的人,只是覺得好笑。
“大哥,這有點邪門啊!”
剛剛他們都找了一圈,就是沒有找得到人,而且四周的窗戶關的嚴嚴實實的,唯一的能出去的就是大門了。
“去把那個小子帶過來。我就不信她不出現。”
小子?那個來接她的小助理嗎?
那可不行,涉及到無辜的人就不好了,她還在給小夫君收集氣運用來補身體呢。
她開口道:“我在這里哦。”
原本要出去的人紛紛抬頭看向聲音的來源,房梁上的女人。
“你大爺的!”
“下來!”
此時他們都混略了一個問題,就是她一個女子怎么爬上的橫梁,周圍都沒有什么東西做輔助。
那些人手里拿著刀,氣勢兇兇的瞪著靈傾。
“憑什么?”靈傾就這樣翹著二郎腿,很大爺的看著他們,仿佛他們就是她腳下的螻蟻。
為首的人使了個眼色,立刻就有人擼起袖子,抱著柱子往上爬。
只是剛到柱子頂,還沒踏上去就被靈傾一腳踹了下來,這一腳,腰都快摔斷了吧。
地下的人在哀嚎,頭目直接拔出手槍,想要把她打下來。
靈傾覺得這個人是不是傻,有手槍干嘛現在才拔出來?
“不下來就開槍,看是你躲的快,還是子彈快。”
“好啊。”
識時務者為俊杰。
靈傾就這樣從房梁上飄下來,如鬼魅一般,嚇得頭目差點連槍都拿不穩。
落地悄無聲息,這樣的人確定是普通人?
“我下來了,你想如何?”
“自然是抓住了,先j后殺。”
“動手。”
那些人一窩蜂的涌上來,甚至還有偷襲的。
靈傾抬腳踹向那個從背后襲來的人,直接把人踹了出去,剩下的人都有點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