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惜諾坐了起來,那人以為是她要跟他走了,笑得十分得意。露出了牙齒上的一塊青菜葉子以及一顆大金牙。
柳惜諾現在才注意到,這位大叔可謂是穿金戴銀的,脖子上帶著一根十分粗的黃金項鏈。不光是剛才那只手,就連另一只手,也是帶滿了戒指。雙手的手腕上還帶著粗粗的黃金手鏈。
柳惜諾在內心無語,這鄒雨杰,怎么什么樣的人都請?也不怕壞了他的婚禮。她站起身來,正準備動手收拾這猥瑣的大叔。她的手還沒有碰到那大叔,那大叔就已經跪在地上求饒了,疼得他“哎喲哎喲”的直叫喚。
這大叔該不會是碰瓷的吧!她的手還沒碰到他呢!柳惜諾仔細一看,原來是有人撇過了那大叔的手,將他硬生生的壓跪到了地上。
一個溫柔的聲音在柳惜諾耳邊響起,“諾諾,對付這種人,哪用你親自動手?也不怕臟了你的手?”
柳惜諾不屑的撇了一眼那大叔,就趕緊移開了視線。他長得丑是沒有錯,可是丑,還這么猥瑣,就影響到別人了。
她語氣冷冷,“大叔,你覺得,還刺激嗎?要不要讓你再刺激一些?”她說著,落零就加重了力度,聽到了那大叔反在背后的手發出了骨頭的喀嚓聲。
那大叔叫喚得更加大聲了,一邊叫喚還一邊連連求饒,“不敢了,不敢了,是我有眼無珠,求求你饒了我吧!”
他的叫喚聲吸引了周圍的人都看向這邊,不過也沒人管,大家都應該知道是怎么回事吧!這時魏紫瑤和陸簡安也發現了這邊的動靜,正往這邊趕來。
柳惜諾依舊語氣冷冷,但是依舊沒有看那大叔,“這就夠了嗎?還不夠刺激吧!你不是要找刺激嗎?”
“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找刺激了。”
“以后別再讓我見到你,要是讓我見到你騷擾其它人,那我就廢了你。”
那大叔連連點頭,“是是是。”
柳惜諾對落零說到,“放了他吧!”
落零有些驚訝,他沒有聽錯吧?她居然叫他放了他?這個對她伸出了咸豬手的人,她居然會這么輕易就放了他?這還是他那個有仇必報的小姐嗎?
柳惜諾見落零有所疑問,就補充到,“我不想破壞了莉莉的婚禮。”
原來是這樣,于是落零就將那大叔放了,那大叔也趕緊連滾帶爬的逃走了。
正好魏紫瑤和陸簡安這時候回來了,看到了連滾帶爬離開的大叔。
她們都十分擔憂的看著柳惜諾,“惜諾,你沒事吧!”
“沒事,一個猥瑣大叔而已,已經被打跑了。”
那個大叔走出了好遠,又十分怨恨的回頭看了他們一眼。
魏紫瑤松了一口氣,“沒事就好。”
柳惜諾笑到,“那你們繼續玩吧!我想回去洗個澡!”那大叔將咸豬手摸了她的肩,她現在覺得十分膈應。
她們都點頭應到,“好。”因為她們叫柳惜諾來,害得她都被騷擾了,她們也不好強求她繼續留下來了。而且,她因為生病的關系,也不能游泳,在這里也沒意思。
柳惜諾和落零剛走出沒多遠,就遇到了閃閃發光的那三只,真是走到哪里都有他們。
厲修瀾則是目光直直的落在柳惜諾身上,他都有多久沒有見她穿得這么可愛過了。這兩年來,她一直都像黑烏鴉一樣,真是從頭黑到尾。
馮子瑜見柳惜諾和落零準備離開,就問到,“小惜諾,你們這就要走了嗎?我們才來呢!都不陪我們玩一下嗎?”
柳惜諾瞪了他一眼,“怎么到哪里都能遇到你們?”
馮子瑜聳了聳肩,“我當然是因為這里的美女多了,至于你未婚夫嘛!當然是來找你的了。”他完全就忽視了沈墨霖。
不過他不說,柳惜諾也知道,沈墨霖肯定是被他們兩人拖來的。
柳惜諾又瞪了馮子瑜一眼,“不是叫你不要亂說話嗎?”還好現在魏紫瑤和陸簡安離得遠,不然被聽見了,她怎么解釋?還會讓她們知道她以前隱瞞了身份。
馮子瑜點頭,“好好好,我以后注意。”
柳惜諾沒有再說話,就和落零離開了。厲修瀾則還沉浸在他自己的世界中,馮子瑜見他還在發呆,就一腳把他踢進了泳池中。
厲修瀾在泳池中撲騰了幾下,指著馮子瑜罵到,“你小子是活膩了吧!給我等著。”說著他就要爬上岸。
馮子瑜在岸上笑到,“我是見你魂都沒了,讓你清醒清醒,你還不謝謝我!”
厲修瀾已經爬上了岸,“我現在就來好好謝你。”
馮子瑜趕緊跳下了水,對著厲修瀾不屑的說到,“要謝我,先追上我再說。”說完馮子瑜就朝前方游去了。
厲修瀾嘴角微微一勾,隨即就倒在了地上,雙目緊閉。沈墨霖嚇了一跳,趕緊蹲下,把厲修瀾扶起,頭靠在他的手臂上。
他一邊搖晃著厲修瀾,還一邊問到,“厲修瀾,你怎么了?你可不要嚇我。”
馮子瑜聽到了動靜,回頭一看,厲修瀾已經躺在了沈墨霖的懷中。這是什么情況?剛才不還好好的嗎?還有,從他這里看過去,他們的姿勢怎么那么曖昧?
這家伙該不會是裝的吧!就在馮子瑜猶豫著要不要游回去時,沈墨霖朝他大聲喊到,“馮子瑜,你趕快回來,厲修瀾發病了。”
馮子瑜雖然仍有懷疑,厲修瀾是不是裝病的。但是,他又怕他是真的發病了,雖然他從來沒有見他發過病。不過,也有可能是因為他把厲修瀾推下水,才導致他發病的。要是他把厲修瀾害得發病了,還不管的話,那他就太不是人了。
于是,馮子瑜就趕緊游了回去,他剛在厲修瀾旁邊蹲下,就被厲修瀾一下子翻起來將他的手反鎖在后面。馮子瑜被他壓得單膝跪在地上。
厲修瀾明顯很得意,“錯了沒?”
馮子瑜一臉的不滿,“你也太過分了吧!居然用發病來騙我上鉤,太不厚道了。”
“厚不厚道不重要,只要目的達成就行了。”說著他加重了力度,“說你錯了,我就饒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