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朱由校下了令之后,老奴的日子就很是難受了,撒出去的大大小小的劫掠隊,被進化了的大明軍隊吃掉了不少,讓他努爾哈赤難受不已,他后金人少啊,這些個南蠻子跟鈍刀子一樣,一下片不死,疼得疼半響,再加上他的情報上說這南蠻子的小皇孫開出一個建奴腦闊子二兩銀子的價兒,使不少在他手底下混不下去的尼堪們,跑路的時候常常干掉幾個,他冶下的無頭尸體已被發(fā)現(xiàn)了幾百具,媽了個巴子,被人放血滋味真TM不好受。
“代善,最近糧草不濟,你去護送一下范先生的糧草隊,這些糧食,是咱過冬的根子!”努爾哈赤鄭重道。
“兒子這就去!”代善道。
……
晨,沈陽城內(nèi),“咣!”一聲,本地有名的茶樓,明月茶樓被錦衣衛(wèi)破開大門。
“大……大大人,小……小的不知大人前來,海……海涵。”店老板是個中年男子,此時被唬得瑟瑟發(fā)抖。
“老板,本官問一句,常來這兒喝茶,有個叫李永信的,你可認得?”一個總旗對著老板笑道。
“草……草民認得,點……點頭之交。”店老板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道。
“他今個兒,在哪坐?”總旗繼續(xù)道。
“樓上,天……天字三號房。”掌柜道。
“帶某等去。”總旗扭扭脖子,拔出繡春刀。
“大……大大人,就就這兒。”掌柜感覺這幾十步,他的心臟差點兒跳炸。
“心放寬,怕個啥?”總旗向掌柜的笑了笑。隨即道:“破門!”
一個力士掄起手中的金瓜錘,奮力一擊,雅間大門被登時咂成了碎片。李永信一見這外面的飛魚服,心道事情不妙,與金人特使對視一眼,猛地一踢桌子,金人向窗戶躍去。總旗飛身過去,被李永信掄起凳子攔住。
“讓開!”總旗道。
“大人還是亮家伙吧!”李永信將凳子向總旗一擲,拔出短刀,一刀割向總旗喉嚨。
總旗抬手一撥,將凳子撥開,隨后一個鐵板橋,躲開了一記必殺。
李永信將刀反手一握,一刀刺向總旗的腹部。
總旗雙手一撐,對著李永信的腰部抬腿一蹬,李永信被蹬得踉蹌后退。第二招被總旗輕松劃解。
總旗一個鷂子翻身,站起身,向李永信笑了笑,一刀捅了過去。
李永信一側(cè)身,短刀抵住總旗的繡春刀,順勢向繡春刀身向刀柄斬去。
“嗬!”一聲低吼,總旗一肘子砸在李永信的胃部,李永信胃部一陣痙攣,“咔嚓!”第二聲響起,總旗棄刀,雙手握住李永信持刀的手臂,用力一扭,李永信的手臂被折成了不規(guī)則形狀。
“跪下,狗漢奸!”總旗喘了囗氣,將李永信壓住。
金人沖破窗戶,四肢著地,感覺體內(nèi)的臟器都翻了個個兒,剛頭昏腦脹的爬起來,被一柄繡春刀連著刀鞘,照臉一擊,便渾噩不知世事。
......
“李永信,兄弟我勸你還是說了吧,這皮肉之苦,可不好受。”劉百戶說完,見李永信頭一低,一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搖搖頭,向旁邊道:“讓李兄弟,見識見識我們錦衣衛(wèi)的手段。”
“曉得!”兩個壯漢對著李永信不懷好意的笑了笑。
“啊!”
半響后,望著被折磨的不成人樣的李永信被人抬出牢房,金人特使差點被嚇出尿來。這時,劉百戶帶著會滿語的翻譯過來,向金人特使道:“你說不說?”
金人特使雖然害怕,但還是搖搖頭。
“好!劉某敬你是條漢子,上水刑!”劉百戶向金人特使笑道。
結(jié)果只用了四張浸水的劣質(zhì)宣紙,金人特使便一五一十的把事兒都交待了個清楚。
核對完后,劉百戶向金人特使笑了笑,道:“沒曾想,你是只軟腳蝦啊,你們幾個,看著處理掉。”
……
“這是審出的情報,請殿下過目。”劉百戶將口錄交給朱由校。
“運糧隊?好膽魄,好膽魄!將這個交給孫先生,讓預(yù)備騎兵也見見血!”朱由校寫了個條子,交給侍從,其字猙獰異常。
......
“兄弟們,這一仗好好打,一顆建奴的腦袋二兩銀子,砍他三四個,一個媳婦兒就討到手了!”團長打氣道。
“沒問題,團長,俺還要請你喝喜酒呢!”
“團長啥時候也請咱喝一回?”
“對對對!”底下頓時開始起哄。
“得了,上吧!勞資結(jié)過結(jié)婚,你們啊,討不著我的喜酒嘍!”團長嘿嘿一笑,翻身上馬,只聽“駕!”的一聲,團長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砍腦袋,娶媳婦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