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長墨也毫不掩飾,毫不畏懼地望著她。
左白軾感到氣氛不對,先行告退。
凌卿鈺淡淡地開口了:“為什么不訓練了?這不是你自愿的嗎?!?p> 舒長墨身上已經(jīng)干干凈凈的了,但是他還是下意識地摸了把臉。“我也不知道?!?p> 看他的樣子,應該是有些急躁吧。凌卿鈺暗暗想,她已經(jīng)擁有了洞察周圍一切的眼睛。
“有什么想要的,或者有什么這里不足的,你完全可以跟左大人提出,或者跟我說。你這樣子算什么?難道每一個正在訓練的殺手,都能夠像你這樣,半途而廢,想進就進,想放棄就放棄?”
凌卿鈺很嚴肅地說道,這讓舒長墨有些煩躁了。
“這是我主動要求的,也是你幫我安排的,既然是你,那么我完全可以有選擇的權利吧?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不是跟你說過,在這里,我不會聽從任何人的話?!?p> 他的眉眼間完全已經(jīng)冰冷。
他已經(jīng)訓練到了一半,正是培養(yǎng)殺手的最好時機,這個時候,他卻突然放棄了....
凌卿鈺好聲好氣問他:“你想要什么?”她不明白他為什么突然不想訓練了。
舒長墨望著她,雙眼空洞?!俺槌鲆惶鞎r間,陪我。”
她“噗哧”一聲笑,讓人帶他去換衣服,之后,她推辭了這一天的全部任務,帶著舒長墨上街去了。
左崖和詩桐也經(jīng)過一番喬裝打扮,裝作路人跟在這一男一女身后,暗中保護。眼看著前面舒長墨和凌卿鈺,若不是他們的大人和公子,在旁人眼里,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一對眷侶,是多么的相配啊!
路邊兩旁全部都是叫買的小販,身邊經(jīng)過了提著菜籃子的婦女和歡笑著跑的孩子,暖陽好不容易撥開云層,灑在每個人的頭上,臉上,身上。
在一家雕琢佩玉的小店前,舒長墨停了下來。“這位客觀,需要定制佩玉是嗎?進店來看看呀!”外面迎客的伙計招呼兩人進門。
“喜歡就去看看吧?!绷枨溻曂镒摺?p> 一柜子的玉器陳列在一個柜子里,色澤光滑亮麗,一看就是用上好的玉材精心打磨。舒長墨掏出袖子里的血玉,又看了看凌卿鈺。
他早知道就不進來了。血玉關乎著兩個人的性命連接,是要隨身佩戴的。既然進都進來了,那也不好意思不買些什么。“喜歡就買吧。”凌卿鈺滿不在乎地看著他手中的血玉?!斑@塊玉,你好好存放著就行。”
店里的伙計一直站在他們對面,想要進行解說,終于眼看著有輪到他招攬生意的時候了,便滔滔不絕地道:“二位客官,小店用的呀,全都是上好的玉材!小店的做工也是一流的.......”
凌卿鈺有些無聊地聽著,舒長墨眼神定定地看著柜子里一塊玉。
“幫我看一下這一種,有沒有一對的?!笔骈L墨打斷他的話。
這伙計說的正激動,臉都漲紅了,聽舒長墨這么一說,連忙高呼:“哎呀!這位公子,您的眼光啊甚是不錯,這種款式在小店可是鎮(zhèn)店之寶??!不過...”他湊上前“看公子和您的愛人氣質不凡,豈能是這一塊普普通通的玉能夠駕馭的?!彼忠粨],幾個人進了一間小屋子。
白衣青巷
存稿不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