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沒有傷到人,被戰士們開槍擊跑了。
在這番的襲擊中,想退更不行,因為后面的襲擊越來越多。
“海道,大家都累了,扎營吃飯吧。”封云說。
海道點頭,出來幾個小時,走了這遠的路,飯沒吃,肚子早就餓了。
海道跑到了一個山頭上,看向四周。
突然,他發現對面的山谷中,似乎有些不正常。
“小器,那山谷中是什么情況?”
小器說:“野人。”
海道:“大涼山有野人嗎?怎么沒聽說過?”
“這山谷中住的是明朝未年的一些大明皇朝的后代,他們的祖輩在大清的鐵騎踏進中原后,一跑逃亡,最后逃到了大涼山。剛好他們進入了山谷中,發現這山谷很隱蔽,所以他們便封山封谷,在此隱住了幾百年。”
原來是這回事!
海道好奇:“他們不知外界的世界變化嗎?”
“不知!他們不敢出谷。所以,他們過的是半原始的生活。一切都是自產自給。”
“難道就沒有人發現過他們?”
“沒有!如果不是半個月前的一次地震,讓山谷的谷口垮塌了一邊,露出了一點痕跡讓你看到,這山谷還會一代一代自閉下去。”
海道笑了,讓我看到了痕跡,那就是他們出山的日子。
海道下到山腰,對大家說:“也許我們能吃一口熱食。”
曹陽:“這山上有人家?不會吧!歷史記載,這一片是沒有人類活動的。”
海道:“我剛才看到了炊煙。那是用柴火灶做飯的煙。要是你們,肯定以為是云霧,但我小時候,喜歡坐在后山上,看村子里的炊煙,從中尋找自己家的炊煙。所以我知道那是什么。”
眾人一聽,馬上站起來。跟在海道的身后,向著左邊走去。
來到了入口,海道看了看那垮塌的山坡:“大家注意了。”
“發現什么?”
“這塊垮方是最新的,說明這個山谷過去是封閉的。你們想想,如果山谷是封閉的,如果里面住的有人。那么能想到這是什么人嗎?”
“歷史記載,日國人沒有進入大涼山。”
“光頭也沒有留人在大涼山。”
“土匪在這個地方,肯定是餓死。”
曹陽大叫一聲:“我想到了。”
“是什么?”眾人問。
“野人!”
一聽說野人,大家都興奮起來。
海道當然不能告訴他們是什么人,所以他說:“為了查明真相,我決定進去一趟。”
“不行!這好事不能讓你先進。”
眾人經過了抽簽,選出了四個人,讓他們去做代表,與野人談判。
四人中,兩個公子,兩個他們的護衛。
海道坐在邊上的地上,抽著煙。
曹陽過來:“你猜會是什么人?”
海道搖頭:“我又不是神仙。”
曹陽:“你小子比神仙差,比我們強。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
海道看向曹陽:“長心眼了?”
曹陽掏出煙,丟給海道一支:“知道嗎,出入境管理處的人還在找我,問你是怎么從越東消失,出現在寧南的。”
海道:“說了啊,我是騎著超級自行車進來的。”
“騙人!你知道那錄像帶我看了不少于十遍,卻沒有發現你的一根毛。”
海道笑了,在曹陽的耳邊說:“聽說過隱形戰斗機嗎?”
曹陽大叫一聲:“我草!我怎么這么笨?怎么沒有想到這方面去?虧得我失眠幾個晚上。你得賠我。”
“賠你什么?”
“賠我一輛你從友誼關過來的車子。”
海道搖頭:“我現在都不能使用,你敢用。不說上面的人不批準。就是他們批準了,你不怕那些偷窺的人敲你的板磚?”
兩人說著話,過去了二十多分鐘。
封云過來:“海道,你發覺不對勁沒有?”
曹陽問:“什么不對勁?”
“那四個人進去了,已經二十多分鐘了,卻沒有一點音訊傳來。就是槍聲也聽不見。”
其實,海道早猜到了,這四個人進去,絕對沒好事。
不過,他裝作不在意:“要不我進去。”
但是,這一次,海道又被攔住了。
又有六個人進去,是三個公子與三個保鏢。
依然等了半小時,依然沒有發現人。
外面的公子哥們這下慌了。
那些可是一路出來的,他們要是出事了,怎么向他們的父母交待?
當他們準備沖進去時,海道問:“如果我們這二十多個人依然不是對方的對手,怎么辦?報信的人都沒有。”
那些本想沖進去的人,不禁向后退了十幾步。
“人多沒有用,還是我去吧。”海道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行李,對護衛的班長說:“給我一支槍。”
班長馬上遞給海道一支自動步槍,三個彈夾。
封云也從保鏢的手上拿過一支手槍,遞給海道。
胡政將手槍插在腰間,手拿沖鋒槍說:“如果我在一個小時后還沒有出來,那么你們馬上撤離這里,向上面報警,派大部隊來救人。”
說完,海道找曹陽要了一包煙,向著入口走去。
來富與平頭哥緊緊跟在海道的后面。
從入口進來,走了五分鐘,海道聽到了小器的提醒:“前面有陷阱。從左邊的那根樹干爬過去。”
海道喊了聲來富,自己向著左邊走去。
左邊有一棵大樹,一根長長的樹枝,伸出了十多米。
看來這里是谷中人過陷阱的“橋”了。
海道看向對面:“小器,對面有人守護沒?”
“有兩個人,對于你來說,是小意思。”
海道點頭,飛身躍起,腳在樹干上連點三個過渡,就從那十多米的樹干上跳了過去。
落地時,海道聽到了聲音,他馬上一閃躲,一片刀光,從他的身邊劈下。與此同時,另外的一把刀也砍了過來。
海道身子前進,手也前突,一掌劈在那握刀的手上。
“咣噹”一聲,那刀掉在地上。
海道不等那兩人再次襲來,便說:“你們不是我的對手,讓你們的頭領過來談談,我沒有惡意。”
那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一個人轉身向山谷跑去,一個人繼續守在海道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