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卷卷的尸體的時候,初夏哭得很傷心,其實她早就有預感卷卷已經死了,不然,衛龍陽也不可能會進入卷卷的身體。
初夏將它葬在了公園里,并且在旁邊為它種上了一棵樹,心里說道:卷卷,希望你回到喵星球也開開心心的啊!
蘇沐將初夏攬入了懷里,兩人站了一會兒,最后蘇沐說道:“我們回去吧!”
“好。”
……
晚上,佟冬冬走在了回家的路上,她總覺得背后有人跟著她,可當她回頭時,背后卻沒有人,她把這件事發訊息告訴了朋友,朋友說她是工作壓力太大,神經過敏了。
“要不,晚上我來和你一起住。”朋友說道。
佟冬冬拒絕了,“算了,我這里離你上班的地方挺遠的,沒什么事情,我自己小心點就好了。”
“那你自己注意,有什么事就打電話。”
佟冬冬畢業之后獨自一人來到這個城市打拼,自己租了一個房子,晚上回家太晚,總讓人覺得害怕,她決定以后晚上都盡量不加班早點回去。
當她走進電梯的時候,一個身穿黑色衣服,戴著帽子和口罩的人在她身后進來了。
佟冬冬心里嘀咕,大晚上的還穿的那么嚴實,不會是見不得人吧!
她覺得那人頻頻看向她這邊,眼神讓她覺得怪怪的,好在電梯很快就到了,她走了出去,回頭一看,那人還在電梯里,可能是同一棟樓的鄰居吧,她猜測。
第二天,她和朋友約了晚上一起去看電影,兩人選了,一個喜劇片,一邊吃著爆米花一邊看電影,看到搞笑的地方,兩人哈哈大笑。
佟冬冬無意間看了眼身后,被嚇了一跳,原來那天一起上樓的鄰居也來看電影了,穿著和那天一樣的裝束,坐在她們身后的位置,也不發出聲音,只是一個人默默的看著。
“你看什么?”朋友問。
佟冬冬回過頭,“沒什么,我們繼續看電影吧!”
看完電影之后,兩人就各自揮手再見了,佟冬冬下意識的看了眼身后,并沒有看到那個奇怪的鄰居。
幾天后,她想要叫朋友一起出去逛街,可是朋友的電話怎么也打不通,她以為朋友是有什么事情接不了電話,誰知一連幾天都聯系不上人。
初夏看著坐在面前的女子,女子一臉的焦急,“你好,我要報案,我朋友已經一臉幾天聯系不到人了,我擔心她是出了什么事情。”
初夏安撫道:“你別著急,慢慢說,說清楚一點。”
“好,”佟冬冬理了理思緒,說道,“我叫佟冬冬,我朋友叫洗蘭蘭,那天,我和蘭蘭看完電影回家之后,我就聯系不到她了。”
“你去她家里找過了嗎?”
“找了,沒有人在家,也去過她工作的地方,她的老板說她已經好今天沒有去上班了,也沒有請假,她肯定是出事了。”
“你最后一次見到她,有沒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沒有啊,她很正常,還讓我早點回去,因為第二天要上班。對了,當時,有一個奇怪的人,戴了帽子和口罩……”
“怎么個奇怪法?”初夏問。
“我覺得,我走在哪里總能看到那個人。”
“具體說一說。”
“那個人,可能是我樓上的鄰居……”
“你懷疑那個人有問題是嗎?”
佟冬冬困惑的搖頭,“我不知道,但是總覺得不對勁。”
“好的,你說的這些我們回去調查的。”
佟冬冬走后。
初夏和蘇沐就來到了佟冬冬提到的那個電影院,調出了監控,確實如佟冬冬所說,兩人看完電影就各自回了家。
“等一下。”初夏忽然出聲。
監控暫停了,初夏指著上面一個黑影說道:“你們看這個人,是不是佟冬冬說的那個鄰居。”
穿著黑色上衣,帶著帽子和口罩,完全看不出是男是女,只是身材矮小,看起來更像一個女人。
“佟冬冬說,這個人很可能是她的鄰居,我們先去那里查一查。”
“好。”
兩人又驅車來到了佟冬冬住的那棟樓。
詢問了管理員,被告知,這棟樓除了佟冬冬,其他的都是男性或者是一家人,根本就沒有單身的女性住在這里了。
也就是說,那個人不是這棟樓的住戶,有可能是跟著佟冬冬到的這里。
初夏忽然感覺到自己手機的震動,她把手機拿出來,按了接通鍵,“我是葉初夏。”
“那個人……來了我家。”那話那頭是一個熟悉的女聲,是佟冬冬,聲音里透著一絲驚慌。
“別怕,我們正好在你家樓下,你家在哪兒,我們馬上過去。”
“在……”佟冬冬說了地址,初夏和蘇沐立即按下了電梯。
到了佟冬冬的家,看到她正坐在沙發上,桌上放著一個洋娃娃。
“這是?”初夏問。
“這種洋娃娃,是我小時候玩過的,現在都不知道丟到哪里去了,我不知道它為什么會出現在我家?”
初夏拿起了娃娃,蘇沐攔住她,“小心!”
“沒事的。”她看了看娃娃,發現后面有個拉鏈,打開一看,有一張紙條在里面。
幾個字在上面:“友誼天長地久!”
初夏猜測道:“是你的朋友給你的?”
佟冬冬搖頭:“不知道,我不認識這個字跡。”
“還有什么發現嗎?”
“沒有了。”佟冬冬說道。
“我把這張紙帶回去,近快查到寫字的人。”
“謝謝你們。”
“不用客氣。”
離開了佟冬冬的家后,初夏和蘇沐討論這這個案子。
初夏說道:“洗蘭蘭失蹤,佟冬冬收到了兒時的洋娃娃,說到底,這些事還是和佟冬冬有關啊!”
見蘇沐沉默著,初夏問道:“你在想什么?”
蘇沐說道:“那個佟冬冬有問題。”
“什么問題?”
蘇沐搖頭,“不知道,但是她看那個洋娃娃時,臉色很不對勁。”
初夏回憶了一下,好像確實是這樣,佟冬冬當時,臉上寫著驚慌……和恐懼,她在恐懼什么呢,甚至連碰也不敢碰一下那個洋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