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初夏坐在電視機前,看著新聞。
“……據悉,商界大佬喬羽即將舉辦宴會,屆時,將會邀請社會各界人士前往……”
蘇沐走到初夏身邊,問道:“你想去?”
初夏點頭,“這不就是一個可以接近喬羽的機會嗎?”
蘇沐:“好,那我想辦法。”
三天后,初夏三人出現在了一棟市區的大別墅旁。
保安攔住了他們,“請問,你們有請帖嗎?沒有被邀請不能進去。”
蘇沐拿出了兩張燙金的請帖,那人看了一眼,說道:“請進!”
然后,看著后邊的小不點兒。
見小不點兒也不慌不忙的從書包里掏出了請帖。
保安有些驚訝,這一家人很重要嗎?怎么連小孩都有請帖呢?這樣想著,便恭敬的請他們進去了。
初夏好奇的問冥,“你是從哪里弄來的請帖?”
冥得意的說道:“我運氣好,這是在路上撿的。”
初夏狐疑的看著他,怎么這請帖有那么好撿的嗎?
蘇沐面無表情的提醒道:“您的力量很強,小心不要傷到別人了。”
“怎么,你的意思是我是用手段獲得的請帖嗎?”冥怒道。
初夏忙道:“不不不,他的意思是,你很厲害。”
這時,一個肥胖的中年男子被攔在了門外。
“先生,沒有請帖是不允許進去的。”
男人道:“我的請帖弄丟了,我是你們老板的合作對象,你打個電話問問就知道了。”
保安立刻打了電話,不知對方說了什么,他對男人做出了請進的手勢,“您請進。”
男人進來,就看到了初夏三人,當看到冥時,表情忽然變得恐慌起來,匆忙走掉了。
初夏轉頭問冥:“你是不是對他做了什么?”
“怎么會,我是那種人嗎?”
不知為何,初夏卻聽到了一絲心虛。
冥心里疑惑,他不是把那男人的記抹掉了嗎?怎么他那么怕他呢?難道他來到人間,功力就退步了?
三人進入了別墅,里面非常的大,很多人已經到了,舉著杯子在談話,偶爾有服務生端著盤子穿過。
一人看到了初夏幾人,走了過來,“沒想到蘇先生也來了啊!”
蘇沐:“收到了邀請,正好沒事,就來了。”
“那就好好玩玩,我就那邊一下。”
“好。”
初夏問道,“你認識剛才那個人啊?”
蘇沐:“不認識。”
“不認識還能一起寒暄啊?”
蘇沐:“做人要有禮貌。”
初夏:“哦,我要去那些東西吃,你要不要?”
冥跳出來,“我要吃我要吃。”
初夏:“我們一起去吧!”
“好啊。”
幾人去食物區拿了些東西吃。
正吃著,初夏忽然道:“我好像看到衛龍陽了。”
冥道:“衛龍陽怎么在這里?”
初夏:“我看到他上樓去了。”
冥:“那我們也上去看看吧!”
初夏同意了。
幾人上了樓梯。
初夏:“奇怪,我看到他上來的,怎么沒見到了呢?”
冥指著一個房間:“那個房間看著的,他會不會在里面?”
初夏:“走,去看看。”
三人走近房間,忽然聽到了一聲慘叫。
三人急忙走了進去。
只見地上躺著一個男人,死狀極其可怖。
初夏看了看尸體,說道:“他是宴會的主人,喬羽。”
旁邊站著一只貓,正是衛龍陽。
三人看向衛龍陽。
“喵喵喵……”不是我,不是我。
可是他的力量沒有了,自己也變成了一只普通的貓。
冥動了動手指。
“喵喵喵……不是我……咦!我可以說話了!”
蘇沐:“廢話少說,發生了什么事情?”
衛龍陽:“我不知道啊,我一進來就看到這個人慘叫一聲躺在地上了!”
衛龍陽看了看冥,又說:“再說了,獄主你不是說要讓人高高興興的離開人世,要已人為本嗎?我怎么可能會讓人死的那么痛苦呢?”
這時幾人都沒有注意道,尸體已經開始發生了變化,剛剛還是可怖的一張臉,現在已極快的速度發生衰老,慢慢的,已經完全變成了一具干枯的尸體。
初夏嚇了一跳,“怎么會這樣?”
已經完全看不出是電視上那個意氣風發的年輕人了。
蘇沐問衛龍陽:“你怎么會在這里?”
衛龍陽:“我是跟著我的主人來的,她爸爸沒有空,叫她來參加宴會,我一時沒有看到她,就找到這里來了。”
初夏:“你有沒有發現自己說主人的時候很自然啊,真把自己當成貓啦?”
衛龍陽被噎了一下:“那不重要,還是說一說這個人吧!”
冥走近了尸體,蹲下身子,掰開了死者枯瘦的手指,里面赫然有一顆血紅的珠子。
他將它收進懷里,“現在物歸原主了。”
初夏好奇的問:“那是什么,就是你說的寶貝嗎?”
冥神秘的說:“是啊,它叫血顏珠,將它天天帶在身上,就能永遠不老不死哦!”
初夏指著地上的尸體問道:“那他怎么會死呢?”
冥看著尸體,撇了撇嘴,“人怎么可能會不老不死呢,這都是要付出代價的,他這是遭到了尸體的反噬。”
初夏:“原來是這樣,那現在怎么辦呢?”
蘇沐說道:“不能讓人看到這一幕。”
冥道:“那就把他帶回地獄去吧!你們都看著我干嘛?”
初夏:“你是那兒的主人,所以你把他帶走吧!”
冥鄙視的看著他們,“你們看我這么小個,怎么把他扛起來?”
還沒等別人說話,冥一揮手,就出現了一個黑漆漆的通道,“你們帶著他跟我來。”說完,率先走了進去。
三人沒法,只好帶著喬羽的尸體跟了上去。
幾人走后,別墅里的人們等了很久,都不見主人的到來,找遍了整棟別墅也沒有找到人,只能報警,但是喬羽這個人忽然憑空消失了,警察也沒有找到他,有人說他隱居起來了,也有人說他出國了,總之,再也沒有人見過他。
忘川河畔
白衣女子站在橋頭,癡癡的看著走過來的男子,他依舊豐神如玉,女子朝男子快走了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