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一具溫暖的身體貼上了她,低沉的聲音出現在耳邊:“你只想它,不想我嗎?”
初夏只覺得蘇沐的聲音特別蘇,心里發顫,她揉了揉耳朵,轉過身道:“當然想啦,我啊,每天都在想沐哥哥你呢!”
蘇沐挑眉:“哦?怎么想呢?”
“當然是……這么想啦!”說完,初夏就貼上了蘇沐的唇……
……
晚上,在民村的一棟房子里,兩個男人坐在桌邊,一邊吃飯一邊談著事情。
其中一個男人義憤填膺說道:“我已經聯合了其他的工友,找到了記者,明天一早,就去找江老板,一定要讓他給我們結工錢。”
另一個男人道:“好啊,你們打算怎么做?”
“他如果不答應,我們就把事情鬧大,讓世人都看清他那資本家的嘴臉!”
男人舉起了杯子,“那行,祝你們成功!”
“你不去嗎?江啟海也拖欠了你的工資了呀!”
男人立馬改口,“祝我們成功!”
“很晚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好……對了,把這個酒帶上,喝著可得勁了。”對面的男人遞過來一瓶酒,張根全下意識的接住,道了聲謝,便告別了于春明拎著酒回家了。
張全根走在路上,只覺得頭有些發暈,不由得奇怪,他并沒有喝很多酒啊,怎么有些上頭了呢?
還是趕緊回去睡一覺,明天還有正事要辦呢!
可是越走,張全根越覺得腳步越來越重,感覺自己的腳有千金重了,突然,對面跑來了一個人將他撞了一下,張全根一個沒站穩,就掉進了旁邊的水溝里了,而那人見把人撞溝里了,迅速的就跑走了。
張全根想要爬起來,卻怎么都爬不起來,手和腳似乎都失去了力氣,他想要呼救,卻只能發出微弱的聲音。
若是有人經過,必定會見到一個男子在水溝里掙扎卻怎么掙扎不出的情景。
可惜,沒有人來。
張全根掙扎的弧度越來越小,最終,他怕了水溝里,一動也不動了。
蘇沐接到了局里的電話,看到一旁睡得正香的初夏,不忍心打擾她,便掀開了被子,正打算輕輕的下床之際,卻被抓住了手腕。
初夏在學校訓練以來,感官靈敏了許多,在蘇沐醒來的時候,她就醒了。
“去哪里?”初夏問道:
蘇沐:“我去一下局里,你睡吧!”
“又有案子?”
“嗯。”
初夏一骨碌爬起來,“那我陪你去。”
蘇沐猶豫了一會兒便答應了:“好吧!”
兩人很快收拾完自己,便前往警局。
“事發地點在一個水溝里,當時有人去晨跑,剛好路過那里,便發現了死者已經溺亡。”
蘇沐一邊聽助理講述,一邊打量著手術臺上的男子的情況,那是一個中年男子,看起來就像是個農民工。
蘇沐查看了尸體,發現尸體表面沒有任何傷痕,看來只能解剖了。他帶上了手套,吩咐助手:“給我拿剪刀。”
助手將剪刀遞了過去。
蘇沐拿起剪刀,開始解剖尸體。
初夏也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在一旁看著。
“我的兒子在醫院,需要動手術,江啟海,快給我結工資……”喑啞的聲音傳入初夏的耳朵。
初夏知道,這是死者的聲音,她聽到了一些內容,工資,動手術,江啟海……
蘇沐道:“死者的胃里有一些液體,小林,拿去化驗。”
“好。”
蘇沐在小林走后,便脫下了手套,和初夏一起出了解剖室。
初夏好奇的問:“那個人是怎么死的呢?”
蘇沐:“淹死的。”
初夏驚訝的長大了嘴,如果她剛剛沒有聽錯的話,小林好像說他是在一個小水溝被人發現的,小水溝怎么能淹死人呢?
初夏提出了自己的疑問,“會不會是有人殺死了他,偽裝成淹死的模樣。”
蘇沐否定道:“不會,通過尸體的種種跡象來看,是淹死的,現在就看化驗的結果是什么?”
很快,小林便拿著化驗的結果來了。
蘇沐看了一眼,皺了皺眉。
初夏:“怎么了?”
蘇沐:“胃里有一些酒,但是這些酒不至于讓人醉倒在水溝里,似乎還有些別的東西。”
“是什么?”
蘇沐仔細看了一眼,道:“是ISBN,一種肌肉松弛的藥。人吃了過多的肌松藥,便會導致肌無力。”
蘇沐看向小林,“快去告訴李隊,這是一起謀殺案。”
“好的。”小林迅速朝外面走去。
李隊知道了這個消息,便開始著手對死者進行了調查。
一天后,經過調查,初夏知道了死者叫做張全根,還有個得了白化病的兒子,正要準備手術,可是卻沒有手術費,案發當天,他去找了自己的工友喝酒,卻在回家的路上淹死在了水溝里,當警察去找那工友時,卻發現早已不知去向了。
于是,警方將張全根的工友于春明列為嫌疑對象,全網通緝他,可是,于春明卻像消失了一般,怎么也找不到人。
初夏和蘇沐來到了市醫院,見到了張全根的兒子,正安靜的在看漫畫書,因為患病,頭發都被剃了,小男孩似乎看到了好看的地方,不由得笑出了聲。
初夏兩人在外面靜靜的看著,這么可愛的孩子,不應該忍受病痛,應該坐在明亮的教室里讀書,在外面跑來跑去。
“你們是誰?”一個男人的聲音在身后想起。
初夏轉身一看,是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
醫生問道:“你們是文文的親人嗎?”
他們意識到醫生口中的文文就是小男孩,初夏說道:“我們是文文爸爸的朋友,他有些事來不了,托我們來送些醫藥費。”說完,初夏將自己身上僅有的錢都拿了出來。
醫生提醒道:“繳費要去一樓。”
“好的,對了醫生,文文他現在怎么樣了?”初夏問道。
“他爸爸沒有和你們說嗎?要準備做手術了,文文爸爸不是說去找他老板要錢嗎?你讓他快一點兒啊,這個病可耽擱不得!”
“好的,醫生,我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