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和蘇沐說了安雅菲的愿望,在她看來,現在的蕭諾言對安雅菲,是愧疚多過于愛意,別人都說忘記一段感情的方法就是開始另一段感情,卻不知,安雅菲走了之后,又有誰能走進蕭諾言的心呢?
蘇沐也暫時沒有想法,若說蕭諾言愛安雅菲,又怎會一走就是三年?
“且不管這些,這些天,你有去醫院做過復查嗎?”蘇沐還是很擔心她的身體。
初夏別開臉不看他,“去……去了?!?p> 蘇沐一眼就看出她沒有說實話,他不容置喙道:“明天我帶你去醫院復查?!?p> “??!”初夏瞪大眼,接著搖頭,“不去了吧,我已經好了!”
蘇沐摸著她的頭,微笑道:“乖,去吧!”
初夏忍不住點頭:“好……好的?!?p> 蕭家
蕭諾伊見自己的哥哥失魂落魄的回到家,關心的問道:“哥,你怎么了?”
蕭諾言一言不發的走進自己的房間。
見自己的母親正端著咖啡出來,蕭諾伊一臉詢問的看向她:“哥哥這是怎么了?這幾天都不對勁!”
蕭母猜測道:“難道是安雅菲的病情又復發了嗎?”
“我去問問?!闭f著,蕭諾伊就去敲了蕭諾言的房門。
可是,她敲了半天,蕭諾言都沒有回應。
晚上,蕭諾言終于從房間出來了。
“哥,你要去哪里?”
“我出去走走?!闭f完,蕭諾言推開門便走了出去。
蕭諾伊有些擔心,她能看出,這幾天,哥哥的心情都不好,難道真的和安雅菲有關?
蕭諾言抬頭看了眼酒吧的名字:“夜色”,走了進去。
酒吧里放著節奏熱辣的音樂,舞池里的男女隨著節奏擺動著手臂。
角落里的男人正一杯接一杯的喝著酒,好幾個女人想要上前搭訕,男人都置之不理。
“經理,你看那個男人,長得真好看!”吳荷娜順著那人手指的方向看去,仔細一看,男人她認識,是蕭家的公子,最近剛回國,也不知怎么了,一個人跑到這里來買醉?
蕭氏正是此次他們公司的合作對象,見那人已經有喝醉的跡象,她對身邊的人說道:“你們玩著,一會兒我買單?!弊罱灹艘粋€大項目,小姑娘們吵著要來酒吧慶祝,吳荷娜只好同意。
“謝謝經理!”說著,幾人又高興的喝了起來。
吳荷娜走到蕭諾言身邊,見桌上已經擺了好幾個空酒瓶了,她問道:“蕭諾言,你還好嗎?”
蕭諾言沒有理她,照舊喝著酒,吳荷娜還想再問他,“咚”的一聲,蕭諾言一頭栽倒在地,吳荷娜吃力的把他扶起來,找到他的手機,按了幾下卻還是黑的屏幕,看來他的手機可能是沒電了。
她叫上酒保和她一起把他扶起來,叫了一輛出租車。
“師傅,去蕭宅。”
誰知,蕭諾言揮手拒絕道:“不回去,不回去!”
“好好好,不回去?!彼謭罅肆硪粋€地址。
清晨,蕭諾言醒過來,頭痛欲裂,有些想不起來他昨晚到底喝了多少酒了,而且,這里似乎也不是他家。
廚房里,有粥的香味傳出來,一個漂亮的女人端著粥走出來,溫聲道:“你醒了?過來喝粥吧!”
蕭諾言問道:“你是誰?我怎么會在這里?”
“我是吳荷娜,昨晚我和同事去酒吧慶祝,剛好碰到了你,你又不肯回家,我只好把你帶回我家來了。”
他知道這個名字,最近家里的公司與他們公司有合作,“麻煩你了?!?p> “嗯,來喝粥吧!”
“謝謝,”蕭諾言依言坐下,拿起勺子喝著粥。
“味道怎么樣,好喝嗎?”
蕭諾言點點頭,他把粥里的蔥花都挑了出來。
“原來你不喜歡吃蔥??!”
“嗯,”蕭諾言有些不自在,他停止了動作。
“沒關系,就像有人不喜歡姜一樣?!?p> 接下來,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有勺子碰撞碗的聲音,蕭諾言心里涌上一股暖流,這個女子,讓他很放松,就像以前的菲菲一樣。是的,以前的菲菲從來都是以他的想法為先,而現在的安雅菲,他有些陌生……
一只素白的手遞過來一個手機,有些眼熟,“你的手機昨晚沒電了,我已經替你充好電了?!?p> 蕭諾言接過來,道了謝,他打開手機,正好有一通電話打過來,按下接聽鍵,“小宋?”
“對不起,讓你那么著急,我在朋友家……昨晚手機沒電了……嗯,好的,我一會兒就過去?!?p> “是你女朋友嗎?”
“不是,是我的助理。我還有工作上的事要處理,我先走了?!?p> “好。”
蕭諾言和吳荷娜道別離開了。
初夏打開電腦,收到了一份郵件,她好奇的打開。
“別人的如珠似寶,你卻棄如敝屣,你不配得到幸福!”
她嚇了一跳,不知是誰給她發的郵件,和她又有什么過節,為什么要這樣說她?
初夏給蘇沐看了這份郵件,蘇沐想到她說的有人在暗中盯著她的事,思考了一會兒,說道:“這事你不用管,我會找人調查的。”
初夏心里美滋滋的,有蘇沐在她什么都不怕!
幾天后,初夏隨安氏夫婦去參加蕭諾言父親的壽宴。
安母和蕭母是閨中密友,兩人結了婚還一道玩耍,所以兩人都很看好自家兒女在一起。
蕭家很大,比安家大的多,初夏一路走來,就看到許多商業精英在一起交談。
這次宴會,蕭父為了對外介紹他剛回國的兒子,蕭諾言站在蕭父身邊,簡單向眾人做了自我介紹,眾人高興的鼓起掌來。
“菲菲,你來啦!”蕭諾言向初夏走來,臉上掛著笑容。
“蕭伯伯,”初夏向蕭父打了招呼,又向蕭諾言舉杯,“恭喜你,畫展舉辦的很成功?!?p> “謝謝。”
不一會兒,蕭諾言就被人叫走了。
“?。 背跸南肴ツ眯〇|西吃,卻不小心撞到了人,酒水全部都倒在了身上。
“對不起,對不起?!蹦侨说狼傅?。
“沒關系,我換一件衣服就好了。”
“怎么了?”
初夏抬頭一看,是蕭諾言的妹妹蕭諾伊,“沒什么。”
蕭諾伊看了眼她的衣服,說:“我那里正好有衣服,你試一下合不合身?!?p> “謝謝?!?p> 蕭諾伊讓女傭領著初夏上樓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