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沒事!這會兒二樓上沒什么人。”楚玉兒見白果的臉色,笑道:“真的太謝謝你們了,愿意幫助我這個毫不相識之人,我真是無以回報(bào)!”
白果摸摸頭傻笑一聲:“哎……你說這話客氣了,回頭你去了陰間,若是有人敢為難你,你就報(bào)我的名號,保證沒人敢欺負(fù)你!”
“啊!?真的嗎!?您到底是什么人啊!?”楚玉兒驚訝的打量著白果,疑惑道。“哈哈!我算不上什么人,反正里面的大小陰差冥官都認(rèn)識我罷了,哦!對了!”白果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你如果去了枉死城,到第三層去找一個叫包大文的,就說他的兒子黑炭已經(jīng)寄養(yǎng)到一家姓包的員外家,讓他放心!”
楚玉兒聽著她說話,驚的半天說不出話來,緩緩才應(yīng)道:“好的,我一定轉(zhuǎn)達(dá)!”
沒一會時間,南笙便真的抽風(fēng)般得拿回一張半人長的豬皮,哦!我的上帝,這家伙絕對是故意的!
“來來來!我給豬皮畫個妝……”南笙拿著小鑷子等工具邊在那奮戰(zhàn),還嘴巴里面哼著自編自導(dǎo)的小曲。
“好了!”南笙一轉(zhuǎn)身,手上拎著一根酷似舌頭的豬皮,不對,應(yīng)該是酷似豬皮的舌頭才是!
“呵呵!”南笙咧嘴一陣陰笑,拿著一根細(xì)繩就要給白果掛在嘴巴上。
白果瞅著那豬皮舌頭,快要嘔吐出來了!不行不行,最見不得這個!真是太惡心了,還要掛在嘴邊,這以后都不敢直視這個東西了。
兩個人在那里推攘了半天,最后南笙還是敗下陣來,于是兩人角色互換,白果演黑無常,南笙嘴上掛著豬皮舌頭,扮演白無常!
“哼……早知道就不這么積極做舌頭了!”南笙瞪著白果,低頭瞅著豬皮舌頭,嘴巴里唧唧歪歪,很是不滿意。
突然樓下人聲鼎沸,該不是選花魁已經(jīng)開始了!?
白果和南笙兩人從門縫下面望去,隱隱的可以看到一樓的狀況,只見張媽媽站在早已經(jīng)搭好的擂臺上,吐沫星子橫飛,說的很是帶勁。
南笙果然還是按耐不住,伸手拍拍白果的肩膀:“哎……你說誰會選上花魁!?”
“廢話,當(dāng)然是我們的‘三朵金蘭組合’了!”白果一抬頭看著南笙神秘一笑!
“啊……!?”南笙皺著眉頭,眨了眨眼睛:“什么組合!?”
“哎……”白果長嘆了口氣,揪著南笙的耳朵,一字一句的重復(fù)了一遍:“是香—茉—莉—組—合。”
這古代人怎么能理解,南笙似懂非懂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旁的楚玉兒聽罷,含笑一聲:“該不是香菱,翠歡,蘭芝三人吧,看你們在一起折騰了半天了!”
白果眉眼一挑,嘆道:“玉兒果然冰雪聰明一點(diǎn)就通,不像你,笨死了!”
南笙鼻子一哼,極不滿意的扭頭一邊:“當(dāng)然沒有你冰雪聰明了,要不那地府能被你掀翻了去!?”
兩人在屋內(nèi)抬扛,互掐了一番,忽然聽到樓下頓時呼聲高漲,白果尋思了一下時間,從門縫里面望了半天,喃喃道:“難不成是我們‘三朵金蘭組合’登場了!
“差點(diǎn)忘記了,差點(diǎn)忘記了!”南笙連忙收起鞭子,整了整綁在脖子上的舌頭,嘴里面絮絮叨叨的念叨著:“我不是阮南笙,我是白無常!我不是阮南笙,我是白無常……”
最后,樓下‘三朵金蘭組合’三人被那‘程賤人’以兩千兩銀子拍下,眼看著樓下之人敗興而歸,那‘程賤人’終于站起身來,緩緩的向老鴇張媽媽走去。
沒一會時間,香菱,翠歡,蘭芝三人紛紛推門進(jìn)來,見到白果和南笙的打扮頓時驚嚇不淺,這陰間的黑白無常怎么咱房間里面!?
“噓……是我們啦!”兩人趕緊捂住要驚叫出聲的幾人,連連吩咐道:“一會那‘程賤人’進(jìn)來,就按照原方案進(jìn)行,記得看我的手勢啊!”
“好好,記住了……”三人連連答應(yīng)。于是白果、南笙和楚玉兒便躲到了屏風(fēng)后面。
一盞茶的功夫,便聽到‘吱~啦……’一聲推開了,香菱,翠歡,蘭芝三人紛紛站起身,與那‘程賤人’一陣寒暄。
白果明顯的感覺到,站在旁邊的楚玉兒,面色不甚好看,想不心中對那負(fù)心漢的怨恨亂了情緒。
她一手抓住楚玉兒那冰涼的,毫無生氣的手,搖搖頭,使了個眼色,意思叫她克制一下,等會再好好收拾他。
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極力克制著對這個男人的憤恨與怨念。
呵呵……這沒一會時間,屋內(nèi)就按照白果的劇本上演了,這‘程賤人’的眼睛上被蒙上了一條紅色的絲巾,在屋內(nèi)大玩‘貓捉老鼠’的游戲!
白果猛的一探頭,伸手做了一個‘ok’的手勢,三人就紛紛躲在墻角,裝作暈倒。
“哎……我抓到你了,來來來,讓大爺我香一口!”‘程賤人’伸手一抱那芊芊細(xì)腰,撅著嘴巴就伸了過來,怎奈美人半天沒動,于是詫異的揭開絲巾,頓時臉色鐵青,一屁股坐在地上。
看他那恐懼的神情,就知道他看到了什么,只見他再次使勁揉了揉眼睛,終于看清面前的人是早已死去的楚玉兒。
“啊……鬼啊……”一聲尖叫之后,他坐在地上扭頭看著屋內(nèi),燭光已熄滅,再看著地上躺著的三人,頓時嚇的頭頂汗珠直冒,臉色慘白。
“程超興,你可還認(rèn)得我!?”緩緩的,楚玉兒面無表情的瞪著她,月光從窗戶射進(jìn),顯得她脖頸間那條勒痕更加的明顯,更加的鮮紅。
“玉,玉兒……”那程賤人坐在地上嚇得動彈不得,嘴里結(jié)結(jié)巴巴的念叨著:“你,你不是死了嗎!?我,我還親自確認(rèn)的了!”
楚玉兒低頭看著那曾經(jīng)對自己山盟海誓的負(fù)心人,嘴角蕩起一絲凄楚的笑容:“沒錯,我是死了,上吊死的,但是我想,你還在這里,我好想,好想將你一起帶走啊!”
“啊……救命啊……有鬼啊!”那程超興一聽楚玉兒這話,嚇的轉(zhuǎn)身就往外面沖,沒想到被白果和南笙扮演的黑白無常攔了個正著。
唉,也不知道黑白無常知道自己在陽間假扮他們嚇人也不知道他們是什么反應(yīng)!?

商角徵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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