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那位受傷的公子醒了!”男孩伸長脖子,對著屋外大喊了一聲。
那聲音聽起來中氣十足,似乎房梁都要被震垮了。
屋外_
一個中年男子正閑情逸致地澆著花,聽到自家徒弟那洪亮的聲音時,手藝的我差點沒把手中澆花用的杯子拿穩。
等他反應過來小徒弟喊了什么話時,表情有些略顯驚訝。
“醒了?”中年男子放下手中澆花用的水杯后摸了摸自己光滑的下巴,“這么快?”
受了劍傷又中了毒。由此看來……那位公子的身體不錯啊!
想著,中年男子的一只腳就踏進了門檻。正當他整個人徹底踏進房間的時候,頓時,他又聽了小徒弟的大喊聲。
“啊!師父!他……他怎么又暈了過去?”年幼的話語中帶著幾分無措,“師父你就不能快點嗎?每次都這么慢!”
中年男子:“……”
不是說慢工出細活嘛。
“哎……這不是來了嗎?”中年男子負手前行,走到自家徒弟面前,一臉笑瞇瞇的樣子。
小徒弟見他這樣,無語良久。
“來得那么晚,您還不如不來呢。人早就又暈過去了……”
中年男子似乎早就習慣了自家徒弟對他的態度,因為他居然沒有開口訓斥徒弟的無禮,反而對著徒弟笑得更加燦爛了。
“師父下次,下次一定注意。”
小徒弟:“……”
您每次都這么說,每次都做不到。
看著自家這個不靠譜的師父在給躺在病床上的病人宋彧把脈,小徒弟微不可聞地嘆了一口氣。
中年男子把完脈,隨即又用手張開宋彧的眼睛,看了看里面的血絲。
“唔……只是身體還很虛弱而已。”中年男子擺了擺手,“沒多大問題,死不了,死不了。”
“哦……”小徒弟點了點頭。
既然師父說這位公子死不了,那肯定就死不了。
“對了,師傅。”
小徒弟像是想到了什么,撓撓頭繼續說道:“那個面具姐姐怎么還沒有回來?她還沒有給藥錢和診費呢。”
隨即,小徒弟捂著嘴,一臉吃驚的狀態。
“該不是那個面具姐姐想看霸王病吧?!”說到這的時候,小徒弟還倒吸了一口涼氣。
看著自家徒弟這副蠢樣,這次輪到中年男子無語了。
他伸出手輕輕拍打了一下小徒弟的頭。
“一天天的,小腦瓜里在想些什么呢?”中年男子扶額,“讓你平時不要走神,你非不聽。那位姑娘先開始不就說了嗎?她身上沒有帶夠錢,她現在應該是在當鋪那里。而且這男的還在我們醫館里嘞,那位姑娘一定會回來的!還霸王病?你師父我活了那么多年,就只聽說過霸王餐。”
小徒弟聽了中年男子的那番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頭。
“哦……”小徒弟吐了吐舌頭,對著中年男子扮了個鬼臉,“師父,那你現在聽說過了。”
中年男子:“……”
“就你是個機靈鬼”中年男子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無奈地看了一眼自家徒弟,“你還是繼續在這里把這位公子守著吧。我去重新給他配點藥,把他身上的那副藥給換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