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拿出手上的戒指,對著我轉動:“看,戒指,數,一,二,三……”
我迷迷糊糊地,看著那晃動的戒指,漸漸失去了知覺……
我睡著了。
在夢里,我見到駱雨來,和我緩緩走向結婚的圣壇。
我穿著白色的婚紗,他穿著白色西服,我們像一對恩愛許久的戀人,終于要修成正果。
忽然,一個影子奔了進來,將我狠狠推倒在地,對駱雨來說:“雨來,你要娶我的人,是我,是我啊!”
她轉過頭來,好像是愛麗絲,可,漸漸的,變成了一個女魔頭,對著我,伸出血盆大口,好像要吞噬我一般……
她拿出刀,捅進我的心口。
“我要你的命。”
“啊!”我大叫一聲,醒了,全身水淋淋的,不知道是汗,還是水。
天色,也漸漸微明。
我伸手,觸碰到一個溫熱的軀體,好像感受到一個安全感一般,死死抓住不放。
“你干什么,殺人嗎?”
有熟悉的聲音怒吼起來。
我愣了。
這聲音,不是駱雨來。
這是——我老板!博亦緣。
我急忙坐了起來。
我扭頭看著他,他也一臉憤怒地看著我,我們坐床上,彼此仇恨面對。
他,竟然是赤著上身,而我,我低頭一看,不忍看,雖然穿著衣服,但衣服不整,而且,濕淋淋的,不該暴露的地方,全部暴露。
“博亦緣,你趁我不備,對我做了什么齷齪事?”我尖叫起來:“別以為你是我老板,你就有資格亂來。”我狠狠飛起一腳,朝他踢去。
“啊喲!”他猝不及防,差點被我踢到床下去了。
“你,夏晴天,記住你的身份,是我的助理,你一個小助理,竟然敢踢我?”
“你,污辱了我,你不是好人,嗚嗚嗚,我的清白,我,我還是……”我想起我是夏晴天,才22歲,還是黃花閨女:“我是處女,你是大色狼!”
“你,你想得美你,我都沒碰你,是你非上我的床的,你看!”他把后脊背給我看,幾道爪痕:“你自己看這是什么,我去哪里哭去?”
“這……這不是我撓的,你別冤枉我。”我抵死不承認。
“我冤枉你,這房子里,除開你,就是我,難道我自己撓自己,吃飽了撐的?”他憤憤不平,好像被污辱的人是他一般。
我縮成一團,看著周圍:“可,你怎么解釋,我怎么在你床上,平素,這房間我從未踏入一步,不是你強行……想玷污我,我怎么會來你的房間?”
他不怒反笑,想來已經氣極了:“你在外面被人下了藥,回家來撒酒瘋,差點把我給強暴了,現在還反客為主,說我想對你如何,我告訴你,我博亦緣,從不近女色,都差點被你破戒了,我去哪里哭訴去,還有,昨天晚上的事情,誰也不許告訴,知道沒有,否則,別怪我殺你滅口。”
他憤憤不平地站起來,穿衣服,穿褲子,呃,這身材還真的是好,健美,修長,我忘記會長針眼了,一眼不眨地看著他的背影。
他慢條斯理地穿好衣服褲子,回頭對我說:“我就知道,你喜歡的人是駱雨來,和我在一起,躺我的床,投入我的懷抱,摸著我的身體,喊著別的男人的名字,算你狠,夏晴天,我算是知道你了,看著清純,原來是一個悶騷女,你接近我,是為的駱雨來,是不是?”
“我,我怎么會喊他的名字?”我愣住了,我有沒有暴露,我是秦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