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楚菲問道“葉小姐既已經出嫁學士府,那為何如今不是在學士府而是在丞相府呢?”
葉隆深深地嘆了口起,搖著頭道“家門不幸吶,小女出嫁第三日回門時,因為夫人不舍便多留了小女兩日,誰曾想就在那兩日,小女不知為何變得神經兮兮,行為十分異常,嘴里一直在不停念叨著什么梅幽,在地上畫著一些讓人看不懂的符咒,一到夜晚就會殺人,這些天府內已經被殺了十幾名下人了!”
“呵呵,九……”
不小心一句九公主險些脫口而出,于是夏侯君天便又被踹了一腳。
“咳咳。”夏侯君天輕咳幾下,又道“道長不讓你插手,你問那么多又何用?”
“天色已晚,不如三皇子與這位姑娘便在府中住下吧。”葉隆瞧著已經到了傍晚太陽落山的時候便說道。還好前院的煞氣不重,方才乾桀又在前院布下了結界,這才讓葉府不會連個讓人住的廂房都沒有。
“也好,那便有勞葉丞相了。”夏侯君天與夜楚菲都點了點頭,葉隆便安排了下人給兩位各自安排了一間廂房,晚膳時也是有人特地送到廂房。
天色已經黑完,夜楚菲盤腿坐在床上緊閉著雙眼,試圖以自身之力解開被夏侯君天封住的經脈,嘗試了許多次都未能解開,反倒還被反嗜,吐出一大口鮮血。
門外響起敲門聲,夜楚菲沒有理會,又一次試圖解開經脈,敲門聲不斷,她不禁皺了皺眉,最終又被反嗜吐出一大口鮮血,敲門聲仍是不斷,夜楚菲睜開眼,抬手擦去嘴角的血跡,然后走到門前打開門。
一開門,不見人影,腳下的裙擺卻被抓住,她低下頭,見一個紅衣女子抓著她的裙擺,看著白色的裙擺被染紅她才發現女子的手在淌著血跡,女子續而緊緊抓住了她的腳裸,女子抬頭對她詭異地笑著,那女子雖滿臉是血,可夜楚菲還是認出了這張臉――這女子是葉遙!
可惡她經脈被封,一身修為也使不出來,只好靠著蠻力掙脫葉遙緊緊抓著她的手然后腳尖一點靠輕功躍上房頂。
葉遙從地上爬了起來,眼神中帶著殺意幽幽地看著房頂上的夜楚菲,又朝著她發出一陣詭異的笑聲。籠罩在葉遙周圍的煞氣很重,她詭異地笑著,指著房頂的夜楚菲,手在顫抖,似乎是用盡全力的大喊著“顏月,呵呵呵呵,顏月!都是因為你,全但是因為你,賤人,都是因為你!”
葉遙顫抖著身體,嘴中念著什么咒語,然后又繼續詭異地笑著,嘶吼“顏月!我要你死,我要你死,你會后悔的,你會后悔的!”
剛說完,一道金光飛來,黃色的符紙貼在她額前,隨即一律黑煙飄出體外,葉遙便重重倒在了地上,但隨即地面又不斷冒出黑煙,才過一會,整個院長里吧7便都布滿了黑煙,黑煙又化作一具具腐爛的尸體躺在地上。
那些尸體站了起來,朝夜楚菲走去,骨頭發出咯咯的聲音。
夜楚菲緊緊皺著眉,再次嘗試盡力沖破封印。
“啊啊啊!”
夜楚菲吐出一口鮮血,看向聲音的來源,一名面色憔悴的婦人被眼前的景象嚇得攤坐在地上,臉色極其蒼白。
那些尸體聽到婦人的聲音,轉頭用一雙雙沒有眼珠的白眼盯著她,其中一部分尸體已經轉身向婦人走去。
夜楚菲落到地上,靠平日里鍛煉的身法快速來到婦人身旁將她扶起。此時婦人已經被嚇得暈倒了。
夜楚菲將婦人背在身后躍起,然而卻被腳下的尸體扯住了腳裸,一把就將她扯下重重的摔在地上。
一群尸體向她進攻,她只靠著蠻力與尸體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