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錯了!”
將歐陽竹水這家伙不見棺材不落淚,楚凡搖了搖頭。
好小子,既然敢來替人坑自己,找他的麻煩,那就應該早做好被人報復的準備。
“我說了,歐陽商鋪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大危機,大當家賭博,輸掉了資金,而你來找我麻煩,就是聽從了土元清與江少秋的兩人的吩咐,他們給你的好處,應該就是幫助歐陽家渡過難關。”
淡淡開口,楚凡望著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讓歐陽竹水越發心驚肉跳,冷汗止不住的順著面頰滴落下來。
一旁的土元清此刻面色也變得無比凝重。
楚凡這個家伙,總是在關鍵時刻壞他們的好事,讓他無比的惱怒,尤其是看見對方臉上那一股平淡的神色,仿佛他們所做的這一切在楚凡的眼中,都不過是小孩子過家家一般,不值一提。
“既然你授意與江少秋與土元清,那可就千萬不要忘記了一些事情。”楚凡嘴角緩緩上揚,帶著一縷邪魅,給歐陽竹水帶來了極其強大的壓力。
這一刻,江少秋與土元清兩人仿佛都想到了一件事情,同時瞪大了眼睛。
“想到了嗎。土大少爺,江大少爺。”楚凡淡淡看過來,表情十分的隨意。
兩人相視一眼,皆是倒吸一口涼氣,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那件事,只有他們三個知道,哪怕是張三、李四,都不知曉。
“在我這里。”
楚凡笑容詭異,手緩緩放入兜里,取出一封信封:“致歐陽商鋪少主人歐陽竹水,聽聞歐陽商鋪今日有難……”
“這不可能!”歐陽竹水神色猛地一變,直接打斷楚凡的話語,而后,手伸向自己的衣兜,就在這時,他整個人卻突然癱坐下去。
只見土元清迅速向前一步,身如鬼魅一般,急速的沖出,一掌對著楚凡的胸口拍下。
楚凡淡然一笑,向著左側挪移出一步,將手中的信封扔起,整個人迅速撤出。
“算你識相!”
土元清冷哼一聲,火焰法術施展,在他的指尖,燃起一團細小的火焰,就要將信封焚燒,就在這一刻,他面上的笑容也瞬間凝固住了,火焰熄滅,整個人僵直在原地。
“土大少爺,白紙一張,有什么好焚燒的,你要找的,應該是這個吧。”
楚凡蹲下來,自歐陽竹水的衣兜里掏出一封信封,朝著土元清揚了揚。
“你!你居然敢耍小爺!”
土元清頓時暴怒,眼中怒火,恨不得將楚凡直接給燃燒成灰,卻見楚凡毫不在意的笑了起來:“耍你,我可沒那個閑情逸趣,至于你們要栽贓陷害于我,我也不愿追究,滾吧。”
說著,楚凡將信封收回衣袍,便坐回了走位,沒有絲毫的猶豫,那副模樣,十分的從容與淡定,讓圍觀眾人不禁為之一震。
不愧是大師,這風度,沒誰了!
這時候,徐妙兮與金淼卻是感覺有點意外,楚凡什么性格,別人不知道,他們還不知曉嗎?
這么好的機會,怎么可能輕易地就放過土元清,有鬼,絕對有鬼!
“楚凡大師,一年之前便傳授我等劍道,為了我們,嘔心瀝血,現在,即便是被人陷害挑釁,依然如此的大度,不愧是大師風范!”
“那是,不像某些人,忘恩負義,跟白眼狼一樣,我記得,那歐陽竹水也是個劍修,一年親,肯定是聆聽過大師的講法。”
“對了,還有江少秋,當年要不是大師出手替他解圍,現在,說不定早就被雷副門主給斬首了,那里還有個什么青霄大好人的稱號,真是惡心!”
…………
“這……這!!”
土元清與江少秋相視一眼,都快瘋了。
他們專門設局,想要陷害這個楚凡,讓他丟人現眼,同時,也是想要試探,一年之后,對方到底還有沒有簇擁存在。
結果,這家伙非但沒有丟人,還大出風頭,最主要的是,這家伙依舊是那一副與世無爭的態度,不但沒有打壓成功,反倒直接讓眾人本來經過一年沉寂下來的情緒,再度激發。
“歐陽竹水!”
怒視歐陽竹水,土元清差點沒當場炸開,抬腳就踹了過去。
砰!砰!
他是開脈境九重的強者,歐陽竹水此時又處在悲痛與懷疑人生的狀態之中,反應都沒有反應過來,眼前一黑,直接被踹的倒在地上,臉上還留著一個碩大的腳印。
難怪土元清發狂,他們只知曉歐陽商鋪最近資金短缺,那里知道會做出這樣喪盡天良的事情。
這才直接被楚凡這王八蛋抓住把柄,攻破了心理防線,不然,怎么會出現現在這種情況!
“想不到,歐陽商會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我真的很后悔,結交了歐陽竹水這樣的朋友!”
土元清適時開口,今日之后,歐陽商會肯定是完了,如果楚凡再把信封的事情捅出去,雖然他沒什么大事,但也可能會對他的未來造成影響,撇清關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江少秋也走上前來,滿臉的悲憤,抓起歐陽竹水,上去就是一拳:“你特么,我們秘密會談商量對法楚凡的時候,你端上來的菜,是不是也是假冒偽劣的?”
“還有,本少爺讓你去陷害楚凡,你特么提及一年前的事情干什么,還本少爺被揍,你真是可笑!”
“告訴你,就你這樣的表現,還想讓我爺爺和土師爺他們替你家族向城主說好話,門都沒有!”
只見江少秋越說越氣,根本攔都攔不住,土元清臉色那是越發慘淡,手捂住臉,心中有無數只草泥馬在奔騰。
“你特么要是敢把咱們商量套路徐妙兮的事情說出去,本少保證你活不過明天。”
江少秋最后狠狠一拳,將歐陽竹水打暈過去,旋即得意的走到土元清身旁,拍了拍他肩膀,道:“放心,此事不會連累我們的。”
“……”眾人。
“噗~”
土元清恨不得一口老血吐死在這里,你特么本來眾人只是懷疑,你這么一鬧,全天下都特么知道了,你還在這里得意,跟我邀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