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原點頭道:“韋總管,這件事情我們就這樣說好了,以后我們單線直接聯系,還有一個問題我想問問,師父在沒有受傷沒有中藍皮之毒之前的實力到底有多強大?如果她所中的藍皮之毒被解除,然后恢復了實力,她一個人真能威壓住陶家,讓他們不敢隨意亂動?”
韋一佛一臉的傲然:“五年前,我們天淚湖精英聚集實力強大,大師兄韓驚云的實力在大陸十大高手中排名第五位,而除去大陸十八位圣階高手之外,在所有的靈階高手中,洛師妹的實力名列前茅,別說是區區一個銀月城陶家,就是皇家也對大師兄和洛師妹禮敬有加!”
段原疑惑:“整個人類大陸這么廣袤,才只有區區十八位圣階高手嗎,不可能的吧?”
韋一佛說道:“肯定不止十八位的,但是到底有多少沒有人真正知道,只是這些高手進入圣階境界以后,俗事已經不被他們放在心上了,他們全都在潛心修煉,基本上不在大陸上行走,而大師兄他們這十八人,因為要代表師門的利益不得不入世處理一些俗事,所以他們這十八人才會出名。”
原來這樣,段原點了點頭,心里想著,必須要盡快給洛輕衣解除藍皮之毒讓她恢復功力,這樣天淚湖才有重振往日輝煌的可能,不然的話,以薛初冷現在的實力,眼前這一難關都很難挺過去。
“韋總管,那個陶山君的實力處于何種境界?”
韋一佛答道:“陶山君的實力并不強大,也就比小冷高了一個小境界,他的實力處于皇階高級境界,但是天淚湖的《云龍槍法》相比于陶家的劍法要強大得多,所以小冷憑借《云龍槍法》的強大也能和陶山君打一個不相上下。”
“陶山君就這點實力,那在湖邊的時候,他和韋總管說話的口氣怎么那么大?”
韋一佛肅然道:“陶山君的實力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的那個護衛,他的護衛是一個靈階高手,慚愧的是,以我和刀缺,韓重山以及福嬸他們三人聯手,都打不過靈階高手,因為我們幾個的實力都處于皇階巔峰境界,皇階和靈階的實力差距,天差地別!”
“……”
離開韋一佛的家后,段原施展丁隱術來到了陶山君的住處,段原來這里有兩件事情要做,第一件事當然是給陶山君下毒,他能對三歲小孩下毒,段原決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第二件事情就是來見識一下靈階高手到底有多強大。
段原并不打算一次性的就毒死陶山君,而是準備控制住他,因為對天淚湖的威脅并不是來自于陶山君本身,而是來自于陶家,就算現在把陶山君毒殺了,陶家還會派遣另外的陶家弟子過來糾纏薛初冷,因此,控制陶山君反而是最好的辦法。
只是,下毒還沒下成,施展丁隱術剛剛進入陶山君所在的房間時,頓時一股死亡的味道襲來,嚇得段原趕緊躲進了家丁屋!然后在家丁屋的段原看到,在他剛才站立的地方的旁邊,出現了一個青衣人!
段原有了毛骨悚然的感覺!段原萬萬沒有想到,靈階高手竟然可以感應到隱身的段原的存在,并且還能感應到隱身的段原所處的大概位置!
丁隱術再也不是無敵的了!丁隱術終于碰到了對手,終于受到了限制!
也就是說,以段原現在的實力,施展丁隱術的時候,會被強大的靈階高手感應到存在而暴露行蹤!
正在房中獨自飲茶的陶山君見到青衣人突然出現在他的房間中,不由疑惑地問道:“血叔,怎么了?”
被叫做血叔的人,也是一臉的疑惑:“山君,我剛才明明感應到一個人潛入山君的房間,就在這個位置左右范圍,可是現在并沒有見到人,怎么會出現這樣的怪事情?”
陶山君笑了:“血叔肯定是感應錯了,你站的那個位置那么明顯,我一眼就能看到,不可能有人潛入進來,再說,現在的天淚湖,沒人有實力能在血叔面前隱藏行蹤。”
血叔肅然道:“山君不可大意,只要洛輕衣一天不死,我們都不能忽略她的存在,萬一洛輕衣恢復了那就是一個大麻煩。”
陶山君大笑:“藍皮之毒乃是大陸絕癥,洛輕衣不可能恢復過來,而且據我的眼線來報,洛輕衣的情況不但沒有好轉,而且變得越來越嚴重,所以,洛輕衣對我們已經沒有多大的威脅了,再等上那么一、二年,她就是一個廢人!如果血叔喜歡藍皮美人,到時候可以把她送給血叔你享受享受,哈哈……”
血叔的臉冷了下來:“山君,洛輕衣是一個讓人尊敬的高手,真到了那么一天,希望山君能給她干凈的一刀,讓她保持高手的尊嚴而死。”
陶山君低下頭的眼中露出了一絲不快,但是很快地抬起了頭,恢復了一臉的春風和睦:“血叔教訓的是,是山君太不懂事了,到了那一天,我一定遵照血叔的意思,給洛輕衣痛快的一刀。”
血叔這才肅然道:“山君,只有真正尊重高手的人,他才能成為一名真正的高手!”
陶山君趕緊站了起來:“山君謹記血叔的教誨!血叔,請坐下喝茶。”
“我不喜歡喝茶,你知道的。”血叔搖搖頭,背著雙手離開,然后一個忽閃隱在了暗中,他確信,剛才的感應絕對沒有錯,肯定有問題!
那個血叔躲在一邊守株待兔,段原在家丁屋里當然看得一清二楚,但是段原不敢再貿然出去了,靈階高手竟然這么強大,萬一出去被一掌打死,那就什么都玩玩了。
所以,段原就躲在了家丁屋里和那個血叔干耗著,只是看著這么好的機會,不能給正在喝著茶水的陶山君下毒,真是浪費機會了。
然后,段原發現那個血叔又給他上了一課,靈階高手不僅實力強大,就是毅力和耐心都非常的強大,他就那么躲在暗處,一動不動的潛伏了二個小時!
二個小時以后,也就是到了晚餐時間,那個血叔確定沒有異狀之后,這才又來到了陶山君的房間中,看來他是和陶山君一起吃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