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霍府外,趙博縱身一躍,就攀上了三米多高的墻頭,單手一提,就整個身體上了墻頭,然后沿著墻頭來到一間房屋的房頂,然后在陰影中抱著一根棍子等著。
趙博現在的身體,垂直起跳能夠跳兩米多高,去NBA的話,保證身體素質沒有球員能夠比得過,可惜打球不單單要的是身體,那是考驗技巧的,要不然趙博就去打籃球了,聽說那些球星賺的可不少。
此時霍府的人都已經熄燈入睡,沒有人等霍元甲,因為他們早就習慣了,霍元甲如果出去喝酒,不到天亮是絕對不會回來的。
在安靜的黑夜中,很容易讓人犯困的,趙博值夜班的時候可是咖啡、濃茶輪番來,要不然可是撐不過一晚上的。
等了大概有一個小時,在巷子口出現了一個身影,這個身影還拎著長條物,走近了之后,趙博就看到那長條物上的月色反光,是一把柳葉刀。
來了,趙博直起了身體,這小子還真是來了,他對他義父還真是忠心,義父死了就提刀上門滅門,雖然做法有點讓人鄙視,但是也算是忠肝義膽了。
看著這小子翻過了墻頭,趙博直接從房頂跳下去,三四米高的房頂,趙博落在地上幾乎是沒有任何聲響。
“向席,停步,這里不是你應該來的地方,還是回去守好你義父的一份家業吧。”
趙博單手持棍,指著來人說道,這個小子叫做向席,趙博來這個世界那么久,可不是什么都不干的,該了解的都了解清楚了。
“讓開,義父死了,我要讓霍元甲償命。”
向席也舉起了單刀指著趙博說道,趙博跳下來的時候嚇他一跳,但是向席可不會放棄自己的目的。
“那就去找霍元甲,我想你不會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在這里只有霍元甲的老小,禍不及家人,這一點你不會不知道吧。”
面對刀鋒,趙博沒有一絲懼意,依舊攔在向席面前。
“霍元甲聽信讒言,殺了我的義父,我就死要殺了霍元甲的一家,讓他也知道失去親人之苦,你最好讓開,否則我的刀可不長眼。”
向席可不聽趙博的勸阻,他已經被仇恨控制,自己從小被義父收養,義父就等于自己的生父,霍元甲和自己有殺父之仇,自己怎么報復都不為過。
“那你恐怕就要先過我這一關了。”
看無法勸說向席,趙博知道必須打一場了,如果是他義父秦爺,自己也許要避其鋒芒,你一個小東西,我怎么可能怕你,趙博把長棍斜橫在自己面前。
“那我就連你一塊殺。”
向席拎刀沖了上來,要把趙博一塊砍。
趙博舉棍相迎,趙博沒有空手去對拼,就算是有鐵布衫護體,趙博也沒有自虐的傾向,讓對方砍自己,還是用武器比較舒服,趙博學的棍法不少,有黃飛鴻的五郎八卦棍,也有葉問的六點半棍,對付向席這種小家伙輕輕輕松。
用木棍擋住向席迎頭一刀之后,木棍向旁邊一偏,就把向席的單刀給卸力到一旁,然后棍尾一敲,就打在了向席的肩膀,把向席打的退后了兩步。
這一棍敲醒了向席,讓向席知道了,眼前這個人真的有能力攔住自己,自己如果想要報仇,那就一定要把這個人給解決了。
清醒的向席不再魯莽進攻,剛才那種好像是街頭混混砍人一樣的招式是不會輕易使用了,他身體微伏,腳下踩著特殊的步伐,手中單刀揮舞成一片,在月光的反射下,好像是燦爛盛開的白玉蘭一樣,只不過這朵白玉蘭是要人命的。
趙博雙手持棍一頭,另外一頭隨便一抖,就抖出一片殘像,和向席的單刀攪在一起,木棍和單刀發出乒鈴乓啷的聲音。
兩個人的打斗也吵醒了霍家的人,霍家的仆人和管家都匆忙穿上衣服來到院子里,結果就看到兩個不認識的人在自己家的院子里打斗,而且不像是鬧著玩的。
霍元甲的母親也醒了過來,她站在正堂的門口,看著院子里打斗的兩個年輕人,同時詢問管家是怎么回事,管家只是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這兩個人都不是霍元甲的弟子。
“兩位大俠請住手,有什么事可以說清楚,不必動手。”
既然都不認識,那就要問清楚了,霍母開口說道。
趙博和向席已經對拼幾十回合,趙博的后背被砍了一刀,只是衣服破碎,露出里面的皮肉,鐵布衫可不是說笑的,而向西就有點慘了,臉上兩道血印,身上的衣服更是凌亂,在衣服的遮蓋之下,是一塊塊淤青,這是趙博手下留情的結果,要不然向席肯定會被打折骨頭。
霍母開口之后,趙博抓住向席看霍母的機會,一棍打在向席的手腕,發出一聲脆響,向席手中的單刀掉落在地上,向席捂住自己的手腕,雙目充血的看著趙博,恨不得把趙博咬死。
“兩位大俠,不知道因何緣故,你們會在我霍家大打出手呢?”
霍母看趙博和向席停手之后,就問道。
“老太太,在下趙博,是農先生的朋友,發現此人意圖不軌,潛入霍府,就來阻止他。”
趙博開口說道,并拉出農勁蓀作為掩護,這樣可信度會更高。
“原來是勁蓀的朋友,真是怠慢了,那這位大俠有何冤仇,要來我霍家呢?”
果然,趙博的說辭讓霍母本能上相信趙博,霍母又問向席。
“我是鐵刀門秦爺的義子,霍元甲聽信徒弟讒言,今晚殺了我義父,我是來報仇的,今天算你們走運,有人護著,我沒有辦法報仇,等我以后功夫大成,一定會再回來報仇的。”
向席怒視著霍母,咬牙切齒的說道,這就是今天自己的目標,可惜被這個拿棍的人給阻攔,他怎么知道自己要來報仇,看剛才他出現的情況,是早就等在這里了。
“看來又是元甲闖禍了,這位大俠,冤冤相報何時了,不如老身在這里給你賠個不是,明天我讓元甲親自上門賠罪。”
霍母一聽就明白了,這是仇家找上門來了,她早就有了心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