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實在不好意思,沒有忍住。”
趙博輕拍身上不存在的塵土,對葉問說道。
“沒事,雖然我們是公開收徒,但是也要講究徒弟的品性,武者是需要有武德的。”
葉問說道,黃粱剛才的做法實在是讓人失望,葉問也就沒有那么急迫收黃粱為徒的打算,黃粱比起趙博來可是差遠了。
黃粱雖然走了,趙博卻不擔心失去這個推廣員,黃粱這個家伙一定會帶人來找回場子的,到時候讓黃粱知道什么叫做厲害,他就會心甘情愿的拜師。
果然,到了下午,黃粱領著三個家伙就沖上來,那三個人也都是半大小子,應該是平時和黃粱玩的年輕人。
“就是他們。”
黃粱好像一個在外邊打架打輸了回家叫爸爸的小孩子一樣,上來后一指趙博和葉問。
“原來就是他們兩個,一個大叔,一個和我們一樣大的小子,能夠有多厲害呀?”
為首的一個家伙,身體壯實,雖然顯胖,可肉是緊湊的,應該是一個力量型,讓趙博想起了豬肉榮,這種家伙天賦異稟。另外兩個就是龍套造型,沒有任何顯著的優勢。
“我會騙你嗎?”
黃粱說道,他現在還感覺到胸口疼,那個年輕人看起來年紀不大,但是打架真是厲害。
“看他們的樣子,就像是騙子,打人都未必會疼,你要不說,我都以為是兩個教書匠呢。”
為首的家伙說道,他和黃粱的看法一樣,身體越狀就一定越厲害,又或者是有高手風范,至于什么是高手風范,他也不一定能夠說清楚。
“你們不是真心來學功夫的,還是走吧。”
葉問不理會他們的嘲笑,這些人只是來胡鬧的,都是一群沒有長大的孩子,自己是不會和他們一般見識的。
“讓我們走,那可不容易,不亮點真功夫,我們可就要踢招牌了。”
為首的家伙說道,他可是黃粱找來找回場子的,怎么可能這么輕易被打發走。
“師父,讓我來吧。”
趙博說道,揍弱者可是容易找到自信感的,這幾天在葉問身上可是有了不少挫敗感,趙博需要發泄一下心中的郁悶。
葉問笑了一下,后退了一步,他知道趙博的意思,既然趙博這么喜歡,就讓趙博來吧。
“你們一起來吧。”
趙博對黃粱找來的三個幫手一攤手,示意三個人一起上。
“你口氣還真不小,我倒要看看你有幾斤幾兩。”
三個家伙把外罩一脫,就向趙博沖過來。
趙博向前一步,直接抓住了為首家伙的拳頭,然后往下一按,折住了他的手臂,讓他不由自主的向下彎腰,然后趙博抬腳一瞪,踹中這個家伙的肚子,這個家伙像是一只龍蝦一樣,身體對折被趙博踹了出去。
另外兩個家伙的拳頭已經打到,趙博也不躲閃,拳頭和腿打在趙博身上,趙博紋絲不動,然后身體一抖,兩個家伙就被彈退了一步,趙博伸手抓住他們兩個的胳膊,往中間用力一拉,兩個家伙就撞到了一起。
接著出腿橫掃,兩個家伙都倒在了趙博面前,趙博踢出一腳,兩個家伙滾地葫蘆一樣,圓潤的去找帶頭的那個家伙了。
“師父,搞定了。”
趙博看著三個在地上起不來的家伙,回身對葉問說道。
“好,不錯。”
葉問點了點頭,然后帶著趙博就準備下樓離開。
“師父!我叫黃粱,請受徒弟一拜”
黃粱這次不是當局者了,他在旁邊看的清清楚楚,趙博只用了三招兩式,就把自己找來的幫手全部干趴下了,詠春拳絕對厲害。
黃粱追過來直接跪倒在地上,對著葉問就是行禮,希望葉問能夠收下自己,葉問轉身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趙博,投過來詢問的眼神。
“師父,發揚詠春拳徒弟一人可搞不定。”
趙博說道,葉問明白了趙博的意思,可以收黃粱為徒。
“師父,我叫徐世昌、魏國慶、王坤,請受徒弟一拜。”
這時候被打趴下的三個人也過來跪在黃粱的身后說道。
“喂,我先拜師的,你們要叫我師兄,對不對,大師兄。”
黃粱還是比較精明的,已經聽出趙博的意思,就順桿爬,立刻稱呼趙博為大師兄。
“那好,我就收下你們。”
葉問也沒有太多的選擇,既然趙博都不反對,那就收下他們三個。
黃粱、徐世昌、魏國慶和王坤這四個本來就是葉問徒弟的人,再次聚集在了葉問的身邊,劇情的慣性還是讓趙博無法阻攔。
“你們都過來看看,這個叫葉問的武師要來港島開館,傳授葉問,你們有沒有什么意見?”
與此同時,在武術協會的會館中,洪拳大師洪鎮南召集了港島武術界的武師們來,討論手中的那份拜帖。
“我們能有什么意見,洪師傅決定就行了,不過在港島教拳,也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可以的,至少要有點真功夫才行。”
一個眼睛眨巴眨的武師說道,他是螳螂拳羅師傅,他雖然說得好聽,但是意思可不好聽,港島這個地方這么小,武師那么多,多一個武師就多一個搶飯碗的,誰愿意把嘴里的食給吐出來。
“就是,讓他上擂臺,只要能夠熬過一炷香,那就同意他開館。”
游身八卦掌鄭師傅也說道,他和羅師傅是一個意思,兩個人雖然平時交流挺多,但是也都是暗藏刀子,都希望對方完蛋,然后自己的徒弟更多一點。
“其他人的意見呢?”
洪鎮南看其他的武師。
其他的武師都同意羅師傅的提議,不是什么人都能夠在港島開館收徒的,要開館就要得到他們的認可,要不然就別想在這里開館。
“既然各位師傅的意見都一致,那就下帖,讓這位葉師傅來接受各位師傅的考驗,只有通過了考驗,才能夠在這里開館收徒,要不然就早點摘匾關門。”
洪鎮南倒是無所謂,誰讓他的武館人最多,而且自己的關系不少,自己是餓不住的,多一個人少一個人是無所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