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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歸晚下午下了班之后就去了和穆肅提前約好的地方。
中午秦歸晚在吃完中午飯后看了眼手機,看到穆肅同意了后就把地點提前定了下來。
她在手機上看了看周邊的餐館,考慮到穆肅比較忙就就近挑了一家名叫“花田半畝”的小炒館。秦歸晚中午將地點定下后就早早將地點發給了穆肅,又問了些有沒有什么忌口之類的問題后定下了下午要吃的飯菜。
這個地方裝修相當不錯,里面環境清淡優雅,整體色調以白色,米色和木制色調組成,桌子和桌子之間由屏風相隔,吊頂燈是將木頭長條不規則地拼接而成,實木桌上鋪著淺色的碎花桌布,不同的包間有著不同的裝飾和餐盤瓷具,既具有現代的簡潔明快又具有古代陳設的清凈典雅。
可以說,這是她在手機上看到的評分最高的餐館了,評分高達9.4。
她在路邊打了個車后給師傅說了地點后就專心地看起了每日新聞。
下了車后秦歸晚先是問了問穆肅現在到哪了,當得知他已經在飯店里等著的時候趕忙加快了步子。
給別人賠罪還讓別人等自己,這可不禮貌!
想到這兒,秦歸晚又加快了些步伐。
秦歸晚到的時候,穆肅已經坐在座位上等候很久了。
因為秦歸晚想著穆肅比較忙,這樣可以給他節省一點時間,可她沒想到的是,自己從公司過來的時間是改變不了多少的,穆肅早早到了也沒用,就還是得坐在座位上等自己。
秦歸晚從門背后那兒悄悄朝穆肅坐的地方望了望,見穆肅似乎并沒有動氣后才抬腳走了上去。
“穆大哥!”
穆肅剛抬起頭,就看到了秦歸晚笑得像花兒一樣的臉。
也許情緒是會傳染的吧,本來滿心疲憊的穆肅看到秦歸晚的笑臉心情也瞬間變得好了起來。
他站起身來給秦歸晚拉開了椅子,待她坐定后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怎么,路上堵車了?”
秦歸聽到穆肅的話尷尬地撓了撓臉,穆肅似乎感受了秦歸晚的不自在便微微笑了笑道:“沒事,我也剛來。”
“哈哈,那就好。”
兩人剛坐定聊了兩句菜就端了上來。
秦歸晚早上問穆肅有什么忌口,穆肅也沒確切地說,所以她也不敢點什么比較奇怪的東西,中規中矩地點了一盤手撕包菜,一份醋溜土豆絲,一盤糖醋里脊和一份四喜丸子湯,一只清蒸鱸魚。
點太多兩個人也吃不完,也浪費。秦歸晚沒什么胃口,隨意吃了兩口湊合了事,可穆肅卻不一樣,硬生生吃走了三波人。
終于秦歸晚忍不住問了:“穆大哥,你上一頓什么時候吃的?”
穆肅剛加了塊兒魚肉,聽此回答道:“昨天下午,我這今天早上剛忙完手上的案子。現在才得空出來。”
秦歸晚給嘴里塞了口米飯接著道:“穆大哥,你一天這么忙,你是哪個組的呀。”
“不是組,刑偵大隊的,忙起來真的是頭不點地。”
“那……你就沒想著去別的輕松一點的組?”
秦歸晚剛說完穆肅就停下了筷子,抬起頭認真且嚴肅地回答道:“說實話,警察這一行沒有什么輕松不輕松的活,都是為人民服務分什么輕松不輕松。更何況我要是閑了,我隊員怎么辦?”
秦歸晚點了點頭表示贊同,穆肅又接著道:“還有一件事上次就想給你說,如果你在路上看到我,我沒穿警服,如果我沒給你打招呼的話千萬別給我打招呼,當做不認識我,直接走過去就好。”
他頓了頓又道:“上次,我出便衣,幸好是將犯罪嫌疑人一次性抓捕歸案。要是有個什么漏網之魚,你就要麻煩了。”
秦歸晚后怕地點了點頭道:“好,我知道了!”
二人吃完飯已經近午七點,穆肅意思他事兒比較多,今天就不送秦歸晚到小區門口了,并囑咐她到家之后給自己來個微信。
秦歸晚將包背起來笑道:“沒事兒,穆大哥。我自己一個人可以,又不是三歲小孩子。”
穆肅點了點頭看著秦歸晚上車后才轉身離開。
……
秦歸晚剛進自己的單元樓,迎面沖來一個男的,差點兒把她帶倒。她趕緊穩了穩身子站定,回頭一看竟發現那個男的已經跑出去幾米遠,她正想著這是誰這么沒素質的時候又見一個人從樓梯里沖了出來。秦歸晚定睛一看發現是季青臨。
季青臨滿面怒容,手提一個棒球棍就跑了過來,一見秦歸晚站在門口先是楞了一下,而后又帶著怒氣問道:“歸晚,你見有個男的跑下來了嗎?”
秦歸晚點點頭,季青臨聽此眼神瞬間陰沉了下來:“還是讓這個小子跑了!下次再讓我逮到他就把他腿打斷!”
說實話,這是秦歸晚頭一回見季青臨氣成這樣,便笑道:“誰啊?惹得你發這么大火?”
季青臨平了平自己的情緒,深呼了口氣對著秦歸晚笑了笑道:“回去說。”
……
秦歸晚剛到房子里就看到幾人臉色并不怎么好地坐在沙發上。
見秦歸晚回來了,眾人都趕忙站了起來一臉擔憂道:“歸晚,你……沒事兒吧?”
秦歸晚忍不住笑了笑,將手里的包掛在了進門的衣廚間作勢疑惑道:“怎么了?你們一個個如臨大敵的?”
“歸晚,你……有沒有看到剛跑出去的人是誰?”
秦歸晚微微抿了抿唇沒說話,只是顧左右而言他道:“沒事的。別擔心我。”
說實話,其實秦歸晚并沒有認出來是誰,因為當時那個人跑的急,又用手和胳膊擋著臉。當那個男的從樓道沖出來的時候,秦歸晚只是覺得這個人有著說不上來的熟悉感,雖說沒有認出他是誰,但這種熟悉感卻是讓她的心中隱隱約約有了一個答案。
想到此她便抿了抿嘴,微微扯了扯嘴角:“沒事,我已經告別過去了……我已經把他忘了,別擔心我。”
季青臨將手中的棒球棒放在陽臺后轉頭道:“我們還沒說是誰,歸晚。”云夢聽此,滿臉擔憂,立馬站起身來朝秦歸晚走過來道:“歸晚……你……還好嗎?”
秦歸晚抹了把臉,勉強地笑笑:“我——我還行。”
謝知非自開始就坐在沙發上一直沒說話,一直看著秦歸晚。直到秦歸晚露出勉強地笑時才緩緩道:“歸晚,你從過去走出來了嗎?”
這一句話就像一記重錘直接砸向了秦歸晚,又像一根長椎直愣愣刺進她的心臟里。
她怎么都沒想到謝知非會突然發問。
秦歸晚的身體立馬僵住,扯了扯嘴角試圖露出個笑,但卻又覺得太刻意。
她張了張嘴了又不知該怎么回答,最后似放棄般頹然道:“我……我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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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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