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真于此,堅決執行于此的是一種風口浪尖下的態度。
難以理解什么?
并不重要,在絕對的權衡面前,是事而非的鳥論是不存在的。
我凝結于此,頻繁于一種模式的理論之中,因為,人生本如此,又何必最初呢?
聽見了遠方的聲音,在此時,又有何不可呢?
在觀點的背后是什么?
這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世間萬物皆有效應式存在,只不過都以一種保護膜的樣子出現而已。
不小心了什么?
重要嗎?
難以啟齒的是世間的無法復制的理論為何那般的寂寞呢?
可能是因為愛,
所以才會如此,如果,等不到以后,那就現在繼續……
聆聽著一種節奏,只屬于自己的,但卻顯得那般不對等的吻合,用一種無形的力量去感受,這就是傳說中的冥感與冥想嗎?
不敢肯定,也不予否定間,怎么總是寂寞了自己呢?
這個問題問的好傻,因為,這也許就根本無法解答。
只能納悶于心,志行在行的精氣神里,無畏于一切地為理想繼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