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趙大柱
“島國人,這里是華國的領土,不管你們是什么理由進入華國,請你們立即離開,否則我們將采取武力驅逐。”營長看到風鈴晴子表情明顯變得有些陰沉,語氣充滿了不善。
“這位長官,你從哪里看出我是島國人了,我可是正宗的華國人。”張順立馬糾正道。
“聽你的口音應該是南方人,姑且相信你是華國人,可是你身邊這個穿著島國傳統服飾的女子怎么解釋,還有停在港口的島國航母又怎么解釋,不會對我說那是從島國自衛隊手中搶過來的吧。”很顯然營長并不怎么相信張順。
換了其他人也不會相信,一個島國女子和一艘島國航母,還不能說明什么嗎?
“差不多被你說中了,不過航母并不是從島國自衛隊中搶過來了,而是在公海中撿到的,至于她嘛,還真是一個島國人,而且身份還不一般,好像還是什么陸軍大臣的女兒,可是那又怎么樣,現在她的身份是我的貼身侍女,不知道這個解釋長官滿意嗎?”張順一字一句回答道。
“這么低劣的謊言,三歲小孩子都不會相信,撿航母這種好事,我怎么沒有遇到,來人,把他們兩人拿下,嚴加審問。”營長臉上露出冷笑,對著身后一揮手,立馬有兩個持槍士兵走了上來。
“唉,這年頭說實話怎么就沒人信呢,看在同為華國人的份上,我不會下死手的。”張順的話音剛落下,身體化作一道殘影,快速在士兵中穿梭,所過之處,士兵一個接一個倒下。
“你,你,你是進化者,該死!我早就該想到了,麻蛋,老子跟你拼了。”張順并沒有敲暈營長,看著自己手下的兵完全沒有還手之力就被放倒,營長臉上露出自責的表情,不管自己是不是張順的對手,抽出匕首沖向張順。
“想要對主人不利,先過我這一關。”營長剛跑兩步,就被手持小太刀的風鈴晴子擋住了。
“滾開,我趙大柱不想打女人。”看到風鈴晴子擋在自己面前,營長怒吼道。
可是風鈴晴子不為所動,緊握著太刀擺出一副攻擊的架勢。
“尼瑪的小鬼子,老子今天就破例一回,等把你解決了,再去收拾那個囂張的小子。”說著,營長反握著匕首攻向風鈴晴子。
鋒利的匕首以一個刁鉆的角度刺向風鈴晴子的手腕,趙大柱的目的并不是殺了這個女人,而是解除風鈴晴子的武器。
想法是好的,但現實并沒有按照他的劇本走,怎么說風鈴晴子也是一個進化者,雖然只是最低級的進化者,但實力遠超過只比普通人強上一些的趙大柱,太刀輕易格擋住匕首,然后抬起一腳踢在趙大柱的胸口,直接把趙大柱踹飛了出去。
“你太弱了,連我都打不過,連跟主人拼命的資格都沒有,主人只需要一根手指就能輕易碾死你。”風鈴晴子并沒有趁勝追擊,收刀而立,臉上充滿了不屑。
被女人鄙視,有些大男子主義的趙大柱頓時感覺自己的尊嚴受到了極大的侮辱,不過他還算冷靜,克制住上去拼命的沖動,擦掉嘴角的鮮血,一臉凝重的看向風鈴晴子,他沒想到這個島國女人居然也是一名進化者。
不是說進化者很稀少嗎,什么時候變得如此泛濫了。
硬拼不是對手,剛剛被張順打了個措手不及,等想要動用熱武器的時候,人已經到了士兵群中,如果冒然開槍有可能會誤傷自己的同伴,而且自己的眼睛根本跟上不年輕男子的動作。
不過無法用槍對付年輕男子,但可以對付這個島國女子,說不定可以用這個女子,逼迫那個男子,想到這里,趙鐵柱解下背上的突擊步槍,槍口對準風鈴晴子,然后大聲喊道:“住手,不然我要開槍了。”
“晴子,害怕死亡嗎?”張順隨意問道。
“不怕,能為主人獻出生命,是晴子的榮幸。”看著黑洞洞的槍口,風鈴晴子臉上表情不變,好像趙大柱手中的不是可以輕易奪取性命的步槍,而是一根無害的燒火棍。
風鈴晴子的回答并沒有讓張順感到意外,這個女人現在對他完全死心塌地。
這下輪到趙大柱糾結了,開槍也不是,不開槍也不是,頓時騎虎難下。
就在他糾結的時候,風鈴晴子動了,忍者這個職業移動速度非常快,等趙大柱反應過來的時候,風鈴晴子已經來到他的面前,一抹寒光閃過,趙大柱只感覺手中一輕,低頭看去,突擊步槍被斬斷,手中只剩下一截槍托。
脖子轉來一陣涼意,太刀已經架在趙大柱的脖子上,只要趙大柱有什么動作,以太刀的鋒利程度,只需要輕輕一抹,就能讓他人頭落地。
看到自己的營長被制住,剩下的士兵立馬把槍對準風鈴晴子。
“放開趙營長,不然我們開槍了。”一個士兵大聲喊道。
“現在主動權在我手中,如果不想你們營長有事,就把槍放下,全部后退十米。”風鈴晴子沒有一絲懼色,面對這么多步槍,她也有信心躲過子彈。
士兵們自然不會放下槍械,因為那樣勢必會成為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到時候別說救出營長,就是自己也會成為俘虜。
不過他們想多了,槍械對張順和風鈴晴子來說,危險并不是很大,特別是張順,以他身體的強度,就算狙擊手都無法傷到他,槍械唯一的作用或許就讓士兵們有種安全感。
“不放下是吧?看來我必需要做些什么,這樣你們才會乖乖放下手中的槍。”風鈴晴子眼中閃過一縷兇光,她對張順言聽計從,但并不代表她對所有人都是如此。
太刀輕輕往下一壓,趙大柱的脖子瞬間被劃破,鮮血順著刀刃滴落,如果再往下一點,就是大動脈,如果大動脈被劃破,那絕對會有生命危險。
趙大柱是個真漢子,只是眉頭微微皺了一下,連哼聲都沒有發出,仿佛那一刀并不是劃在他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