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如果因為這件事情跟她們解釋，她們還不相信，咱們豈不是丟盡面子，咱們還不如安安生生在這邊等著跟別人合作，咱們也算是有一線生機，有些時候咱們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咱們就不要去想著跟任何人便是前嫌，因為咱們根本就不可能再跟其她人有聯合，而四夫人和二夫人她們兩個人就不同了，她們兩個人一直都是中立面，從來也是沒有對咱們出手，咱們也是沒有對她們出手，所以這個時候我們兩個人如果聯合起來的話，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