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書禮一臉嫌棄的往旁邊挪了挪。
穆念乂一臉的受傷,女人真無情。
舒云看出余書禮的不自在,點燃一根煙叼著,
“小陽子,牌局你帶男人,這可不厚道啊。”
陽子無奈的垂頭,“這是沒辦法的事,他非要跟過來,還威脅我。”
“夠長進啊,都會威脅人了。”
“那不都是為了見你,才出此下策。”
穆念乂一邊嬉皮笑臉的說話,一邊對著余書禮放了個電。
“我是你兄弟的老婆,別讓大家為難。”
余書禮嘆了一口氣,她不明白穆念乂為什么非要見他,還要說出這樣的話。
但她希望穆念乂能夠拎清,也能知道她是裴含煜的老婆。
穆念乂收回嬉皮笑臉的模樣,向舒云要了根煙點燃,“我知道,我只是想和你聊兩句。”
就是想見她,那個耀眼的她。
“我們沒什么好聊,我與你僅限是朋友,普通朋友。”
余書禮對他動過心,她活的清楚,也知道若是答應了和穆念乂聊兩句,敘舊之類的。
穆念乂絕對會放不下,之后會經常來找她,她害怕自己會為他再次動心,畢竟是她喜歡過的第一個人,她不希望發生那樣子的事。
這樣子對余家對裴家,對穆家,都不好。也對裴含煜不好。
裴含煜對她很好,她會為他動心,前提是中途不會出現插曲,穆念乂不能成為這個插曲。
穆念乂抽完煙,沒有吐煙子,狠狠的咳嗽了兩聲。
“我知道了。”
穆念乂徑直出了房間,臉上露出一個笑容,眼眶有些微紅。
余書禮從來都是這樣狠心拒絕,不過也好,這樣對大家都好。
陽光消失了呢,從前兩年就消失了,是找不回來的。
陽子打掉二條,“想不到你居然和我哥有過一腿,震驚。”
“碰。”舒云抖掉煙灰,目光露出興奮之色,“震驚什么,你哥是單戀。”
“日,你絕對是清金鉤釣。”包租婆不喜歡聽八卦,也懶得參與,一下就注意到舒云的牌,只剩下最后一張。
“我去!舒云你太狡猾了,大家有糊快糊,絕不能讓舒云給糊了,嚇人。”
“借你吉言,自摸清大對,各位掏錢吧。”
陽子一臉生無可戀,都是狠人啊,默默的掏出了包包,“天吶,狠。”
余書禮點點手里的鈔票,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果然只有贏錢才能帶給她快樂。
“輸掉一個房一個月的租金。”包租婆翻了個白眼,出頭就不利。
“包租婆,你有幾十間房,不礙事不礙事。”
余書禮笑著按色子,包租婆整理牌面,這把牌不出。
“幾十間房也經不住天天輸,你要的zr集團老板消息,我知道一點,想聽嗎?”
“老板娘想說就說唄,我肯定是想聽的,一筒。”
包租婆雖然天天收租,可也有另一個職業,就是消息通,對這h國各種事情都很了解,就算不了解也有自己的情報網,只需要提前找她預約就是。
她當時和包租婆打牌時完全沒想過包租婆居然這么厲害,直到后來介紹才知道。
“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