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大夫醫(yī)者父母心,呦呦也不在意虛名,沒事。”她從小的教育里就沒有男女大防什么的,更何況這輩子她都沒有嫁人的打算,所以名聲都是浮云。
“那你好生休息,明日老夫再來幫你檢查。”蔣大夫說完,整理藥箱準(zhǔn)備離開。
”我送您。“尤呦呦跟在蔣大夫后面,說道。
“孤兒寡母!”床上男子深邃的目光直直的看著尤呦呦的背影。
剛才生氣嫉妒的火焰慢慢變成了心疼。他心心念念的女人竟然成了孤兒寡母?本該被他寵上天的女人竟然成了孤兒寡母?那男人怎么可以這么不負責(zé)任。
“不許你這么看著我麻麻。”這個人真討厭,眼睛好想長在麻麻身上一樣,總是一眨不眨地盯著麻麻看。麻麻去送蔣爺爺了,把他放在一邊。這個人只管看麻麻,好像他不存在,這個討厭的人到底有沒有考慮過他的感受。
“你是誰?”男子收回目光,淡淡得看向尤畏畏。他憎惡可能是尤呦呦的男人,可這個男孩他卻不排斥。
“我叫尤畏畏,是麻麻的兒子,你又是誰?”尤畏畏氣勢上不甘示弱,他不喜歡這個叔叔,感覺這個叔叔好像要搶他麻麻。
尤畏畏,跟尤呦呦一個姓,而不是其他人的姓,再加上孤兒寡母四個字,這讓他忽然有了一種猜測。心中有了懷疑,他果然發(fā)現(xiàn)小男孩跟他長得有點貌似。尤其是額上的龍鱗,他剛才心急沒記起,其實他小時候也有。
“我是你麻麻的夫君。”他神色更淡然了。
“咳咳咳。”剛送走蔣大夫回來的尤呦呦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
她有夫君了,她怎么不知道。
“麻麻,你不是說我是龍子嗎?我的爸比是天上的龍嗎?為什么這個人說是你的夫君?“尤畏畏一聽著急了,他轉(zhuǎn)頭求證般看著他麻麻。麻麻是他的,是他一個人的。爸比是天上的龍,他從來沒跟他搶過麻麻。他不要這個人來搶他的麻麻。
呵呵,真是一個謊言需要無數(shù)個謊言來圓。她摸上小畏畏額頭上的魚鱗胎記,臉上母愛泛濫。
自從決定留下孩子后,她還是很科學(xué)孕育的,但不知道為什么畏畏腦門上有這個鬼東西。這也是為什么她要隱居在此處的原因,因為她不想畏畏從小在一片歧視中長大。因為魚鱗胎記,她學(xué)孟母三遷,只有這里大家沒把畏畏當(dāng)怪物。
“對,對,對,畏畏是龍子,麻麻是龍女,爸比是條大金龍。”說著,她又從脖子上掏出夢里得到的像魚鱗一樣的片狀物品。“麻麻小時候額頭上的龍鱗為證。”
哄小孩就哄小孩吧。雖然她也不知道這么做對不對,但是她就想給畏畏一個快樂的童年。等他長大了,她再跟他好好說,想來那時他也能接受他的胎記了。男人嘛,相貌固然也重要,但更重要的是能力,有能力的男人就有魅力,有魅力就不怕沒女人。再說,畏畏額頭上的胎記雖然奇怪,但是也沒怎么影響他的顏值啊,他還是玉雪可愛呢,長大不說帥,但肯定酷。
看著她的寶貝,她越覺得喜歡,于是又補充說道。